在破除了八代人六十歲多十三天必死的魔咒後,現在的阿里裡,對張五金的話,再沒有半絲懷疑,聽了這話,驚喜交集:“那麼你給我的那五道符還需要嗎?”

“不需要了。”張五金搖頭:“我那五道符上面,沒有神泥,神力較弱,所以我才說,要五年一換,現在有了神泥寫的符,還要那五條符做什麼?丟掉就可以了。”

“不丟不丟。”阿里裡連連搖頭:“張先生寫下的符,也有神力呢,我絕對不丟的。”

張五金看他那樣子,不象虛言拍馬屁,到是認了真,心下暗笑,當然也不會勉強。

隨後提出告辭,阿里裡往死裡挽留,不過張五金說過年都沒回去,爹孃在家裡盼呢,阿里裡也就不好再留了,送上一張銀行卡。

這是應有之義,從先前動身一百萬美金來看,這卡里的錢不會少,他隨口一問,果然是一個驚人的數字:一億美金。

本來張五金最初的想法,無論阿里裡給多少錢,他都會拿著,但從奧裡族走了一趟,他心中突然生出一點感悟。

如果,當時他腦中沒有靈機一動,沒有想到利用七夕止水根吸足月光就能發光的奇效,冒充奧裡族的祖神奧裡諾亞,或者說,當時他沒有把七夕止水根帶在身上,而是留在船艙裡,那麼,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謝紅螢給沉海。

一億美金,真的很多,可能救謝紅螢的命嗎?

別說一億,就是十億,百億,千億,心愛的女人沒有了,就睡在錢堆上又有什麼用?

就是一座錢山?抵得過謝紅螢的盈盈一笑嗎?

謝紅螢本來不信神,可那夜之後,她說她信了,她的話,深深的觸動了張五金。

從七夕止水根遇到謝紅螢,再又用七夕止水根救下她的性命,這中間,鬼使神差,有著太多的巧合。

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但天意不可能永遠關注你,你當誠信,你當敬畏,當憐天心為己心。

人生順風順水的時候,帆,就不要扯得太足,七分就好了。

留著三分天心,逆水行舟的時候,或許就有那一絲天風來助你。

“這個錢太多了。”張五金微微搖頭,看著阿里裡的眼晴,一臉真誠,又帶著一點神密莫測的味道:“我師門規矩,逢大財,十取其一即可。”

他的眼光,讓阿里裡無法拒絕,對他更加敬畏。

“對了,殿下,還要拜託你一件事。”張五金把奧裡族抬來的珠寶箱開啟:“這是奧裡族的一些珠寶,請殿下幫個忙,在合適的時候,分批幫他們賣了,做為他們的一個基金,以幫助他們發展。”

基奧一直跟在張五金邊上,他並不知道張五金把珠寶給阿里裡看的意思,如果張五金要把珠寶轉贈,他不會有什麼意見,但張五金說賣了錢,是要還給奧裡族的,他可就急了,連聲道:“神使,這樣不行,這是我們奧裡族對神使的感激,這樣不行的。”

“我是神使。”張五金眼光深邃,裝神棍果然有癮啊:“這是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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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奧呆住,再不能反對,只能深深的行下禮去,而阿里裡對張五金的敬佩驚畏,又更深一層。

他是識貨的,這些珠寶,不是外面的普通貨色,是奧裡族千年的積累,都是真正罕見的寶貝,多了不說,至少十億美金起底,那些巨大的紅寶石,也許一顆,就要上億。

有神技而貪財的大師,再厲害也只是偽大師,技能通神卻又不貪財的大師,才是真正的大師,才真正讓人敬畏。

張五金隨後又叮囑了基奧,讓他們留下,做為阿里裡與奧裡族之間的中間人,阿里裡幫著賣了錢,然後看阿布他們的意思,需要什麼,就買什麼。

這一點,基奧不敢反對,但張五金說要他們全部留下,他卻不幹了,七個人中,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姐姐叫阿珍,妹妹叫阿珠,都是十五六歲,長得很漂亮,是阿布特地選出來服侍張五金的,基奧幾個可以留下,阿珍阿珠卻一定要跟張五金走的,貼身服侍他。

張五金很想解釋,神啊,我在中國,只是個小木匠,不是地主少爺,真的用不起貼身侍女,但基奧一句話打敗了他:“她們是神的侍女,如果神使對她們不滿意,她們將會受到最嚴厲的處罰:沉海。”

他這麼說著的時候,阿珍姐妹也一臉恐懼,張五金能感覺得到,她們恐懼的,甚至不是沉海,不是死亡,而是張五金對她們不滿意,不要她們——那就代表著,神對她們的厭棄啊,對於信神的人來說,有比這更恐懼的嗎?

這個真的沒法子溝通了,張五金只好點頭,這下阿里裡也來了勁:“張先生,我也送你七十二個處女。”

氣得張五金差點踹他一腳。

不過阿珍姐妹要跟張五金回國,還得阿里裡幫忙,阿珍姐妹沒有護照啊,當然,這一點,對親王殿下來說,太不是問題了,分分鐘鍾搞定。

然後阿里裡的專機送,桃花島主張木匠,終於坐著專機踏上了回國之旅,直飛春城。

“紅姐,要不要讓他們先送你回京?”到飛機上,張五金問,他發現謝紅螢一直有些沉默,不知是什麼原因。

謝紅螢搖了搖頭,對著他笑。

“怎麼了?”張五金摟著她坐到自己腿上,貼著她的臉,她的臉涼涼的,很滑,這麼貼著輕輕摩動,很舒服,很愜意!

謝紅螢雙手勾著他脖子,痴痴的看著他,張五金便也看著她,道:“不認識了?我一直在你眼裡呢,兩個。”

“是有些不認識了。”謝紅螢鼻尖抵著他鼻尖,聲音柔柔的。

“那要不要我脫光了,再認識一把,直接描圖做下標記也行。”

謝紅螢突然一下笑了起來:“你當時怎麼想到要脫光了。”

張五金知道她說的是他當時在海灘邊跳裸舞的事,他自己也笑了,還故做神秘:“當時祖神上身了啊,奧裡諾亞同學的那個時代,難道還有褲子不成,我穿裡褲,雖然是名牌的,他也還是不舒服啊,當然不讓我穿。”

謝紅螢笑得更厲害,咬他鼻尖:“那麼多人看著,到虧得你。”

張五金嘿嘿笑,不裝了,道:“要裝神棍,當然得脫徹底一點啊,否則震不住人不是?”

他這話到是真的,算是摸透了人心,穿著衣服,舞跳得再好,再神,也只是平常而已,但突然弄個光身來跳,對視覺的那種衝擊力,只一下就抓住了人心。

他也吻謝紅螢鼻尖:“給三十萬人看了,是不是覺得划不來。”

“就是。”謝紅螢嬌嬌的:“我的,才不給別人看。”

張五金便呵呵笑。

好一會兒,摟著他輕嘆:“上億上億的美金,隨手就扔了出去,這才是我的男人啊。”

“其實好心痛的。”張五金裝模作樣撫著心口,唱起來:“我的心,在滴血,你知不知道?”

謝紅螢笑,吻他,張五金也回吻她,悠悠的嘆了口氣:“紅姐,你知不知道,能摟著你,有多麼的好,如果當時你真的給沉了海,我要錢有什麼用,別說上億,就全世界的錢都堆在我面前,它們有溫度嗎,它們會笑嗎,我吻它們一萬次,它們能象你一樣,吻我一次嗎?老天讓我救下你,我要感恩啊。”

直到這一刻,謝紅螢才知道他的真心,他不是不貪,只是為了她而感恩,她被深深的感動了。

飛機到春城降落,謝紅螢卻並沒有跟著張五金去見秋雨。

“你還是跟秋雨說一聲,讓她有點兒準備吧。”她幫張五金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退開一步,端詳了兩眼,覺得很滿意,自己的這個男人,無論哪方面,都是最好的:“我也先回家看看,要是回來了先不回家,我媽會揍我的。”

“不許打屁股。”張五金一本正經:“那是我專屬的。”

謝紅螢咯咯笑,手搭著他肩:“我媽也不許?”

“不許。”

謝紅螢笑軟了:“好吧,只給你一個人打,可以了吧。”

張五金這才嘿嘿笑了,順便就讓阿里裡的專機送謝紅螢去京城,一架私人飛機在中國的領空亂飛,有這種待遇的,不多

阿珍兩姐妹也讓她帶回去,免得張五金帶回家,秋雨多想,阿珍兩姐妹對張五金的話,絕不敢違逆,不過當然也要解釋一句,免得她們以為張五金不要她們了,那是個麻煩。

看著飛機起飛,張五金這才回陽州來,先當然是通了電話的,就秋雨一個人在家,丫丫給秋晨帶到省城了,秋晨初四就回了電視臺,說值班冷清,一定要帶了丫丫去。

彷彿有心靈感應,張五金才到門口,鑰匙才掏出來呢,門就開啟了,秋雨眼中含著淚光,猛一下就撲到他懷裡,死死的摟住了他。

“雨姐,是我不好,怪我。”張五金抱著她進了房。

好半天,秋雨才慢慢平息下來,她抬起頭,眼圈兒紅紅的,雙手捧著張五金的臉,細細的看著,好一會兒才道:“五金,以後不要了,好不好?”

張五金知道瞞不過她,雖然撒過謊,說在沙漠裡,但哄王含芷容易,想哄秋雨,難。

所以她才這麼激動,有如失而復得那般的欣喜若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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