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金跟王含芷縮在角落裡,也沒人來注意他們,曹正洋也沒看見他,張五金自然更懶得上前去打招呼,牽著小美人的小手說小話多爽啊。

“到是奇怪,現在這麼重視,先做什麼去了,派幾個警察跟著啊?”張五金撇嘴說怪話。

“那到不是。”王含芷是好孩子,搖頭:“先也不知道他是親王,然後他也不喜歡人跟著,就是他自己帶的人,也不讓跟著,就一個司機都讓遠遠的,就我陪著他一路走一路看,所以才挨了刀。”

“自己不要人跟著啊,那就怪不得了。”張五金點頭,卻又故作一臉醋意:“啊呀不好,他不會是看上了我家芷芷吧。”

“誰說的,才不會呢。”王含芷又羞又笑。

“為什麼不會?”張五金還一臉奇怪:“我家芷芷又漂亮,又溫柔,又大方,又會英語,而且居然會好幾種中文,這樣的天才型美少女,到哪兒去找啊?”

是個女孩子,都愛聽這話,王含芷身子軟軟的靠在他身上,小臉兒紅紅的,道:“什麼叫做好幾種中文啊,淨亂說。”

“哪裡亂說了。”張五金屈手指:“普通話中文是一種吧,南祟話是一種吧,春城這邊,跟南祟口音又不同,你也會說吧,這不就三種了。”

“咯咯咯。”王含芷嬌笑。

不過這一笑不好,那邊卻有人叫了,原來是領導要問王含芷話呢,這到也不過就是過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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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含芷回來,到是想起了張五金先前跟阿里裡的對話,道:“哥,你先前跟阿里裡先生說的什麼啊,又是什麼魚鱗啊什麼的,還說什麼一定六十歲死,我聽得雲裡霧裡的。”

“他們家祖傳一種怪病,身上長鱗,怕給人看見不好意思,所以死活不肯進醫院。”

龍鳳床這種事,張五金是絕不會跟王含芷這樣單純的女孩子說的,隨便扯了一下,王含芷自然也就信了,還撫掌:“難怪。”

又好奇的道:“哥,你還會給人看病啊。”

“我有火眼金晴的呢,別人在我面前就是透明的,例如。”他說著眨眼,故意往王含芷胸前看了一下,道:“你今天穿的內衣我知道是什麼樣式的。”

王含芷羞捶他:“你就是大色狼。”

“啊嗚。”張五金學狼嚎:“大灰狼要吃了小白兔。”

王含芷咯咯笑:“才不給你吃。”

兩個人說說笑笑,時間很快過去,醫生出來說阿里裡的傷勢處理好了,不過要休息,自然有領導安排陪護的,王含芷小女孩子一個,可不能陪在醫院裡。

這會兒時間還早,兩人出來吃了點東西,看看陽光正好,就跟張五金跑去南祟水庫划船玩,自然就要親熱一下,張五金檢驗了她的內衣,果然是火眼金晴,一絲不差。

“我說我有透視眼吧。”張五金嘎嘎笑。

“你就是個大灰狼。”王含芷整個人跪在他懷裡,勾著他脖子撒嬌。

“大灰狼啊,嘎嘎。”張五金笑得變態,啊嗚一聲,一口就叼了一隻,可憐的小白兔落在大灰狼嘴巴裡,那個顫啊,太陽公公都不忍心看,躲雲層裡去了。

下午張五金回了陽州,六點多鍾的時候,接到阿里裡的電話。

“張先生嗎,你現在在哪裡?我想跟你聊聊,可不可以。”

話說得很客氣,張五金當然也客客氣氣的,道:“阿里裡先生,您先別急,今天先好好休息一個晚上吧,明天上午,我來醫院,有什麼話你都可以問。”

他這麼說了,阿里裡到也沒有堅持,掛了電話,秋雨問起,張五金把阿里裡的事說了,他對王含芷只說怪病,對秋雨到是說得多一點,把鯉床的事說了。

“我可能得去阿拉伯國家跑一趟了。”張五金先還沒想到,這一說,想起來了,要治阿里裡的病,得去破了鯉床的春線才行,那就必得去阿里裡家裡跑一趟。

秋雨一聽張五金要跑這麼遠,頓時就捨不得了,晚間就在張五金的懷裡扭,張五金輕輕撫著她豐腴的背,笑道:“聽說死海那邊的海泥有美容的功效,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一大包泥巴回來。”

秋雨聽了咯咯笑:“一大堆泥巴,那要人家準你上飛機才行。”

“空中小姐會喜歡的。”張五金笑:“說不定在飛機上就會向我討要,我每人給她們塗一臉。”

“那成什麼樣子?”秋雨真笑壞了。

“說真的雨姐,你要是去做空姐,那非把世間所有空姐都給蓋了不可。”

“哪裡啊,我都老太婆了,怎麼能跟她們年輕小姑娘比。”秋雨聽了喜滋滋的,口不對心。

“哪裡老了,我檢查一下。”張五金手就亂摸,秋雨咯咯笑。

第二天一早,張五金過南祟來,先跟王含芷會合了,然後一起到醫院。

阿里裡精神不錯,打了招呼,其他人都出去了,阿里裡的保鏢守在門口,顯然是不願意給別人聽見,他到沒說讓王含芷出去,不過張五金一想,小美女太單純,有些古里古怪的東西,不太適合她聽,就拉王含芷出來,道:“我跟他談病情,皮膚病,好噁心的,你聽了中午飯可能都不想吃,就不要聽了,好不好。”

女孩子都愛潔的,果然就不喜歡聽這個,小鼻子聳了起來:“那我在外面等你。”

“真乖。”張五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保鏢就在不遠處呢,小美女羞顏上臉,小臉蛋紅得可愛。

見只張五金一個人進來,王含芷沒有跟進來,阿里裡臉上果然露出欣賞的神色,請張五金坐下,道:“張先生,你是怎麼發現我的--那個,身上有鱗的?”

“中醫跟西醫不同,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張五金知道他肯定會奇怪,自然也準備了話:“人身體內的很多症狀,會在臉上表露出來,例如眼晴發紅,肝火,鼻尖發紅,胃火,耳朵生凍瘡,腎寒,諸如此類的,不懂的,自然看不出來,懂的,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阿里裡恍然大悟,翹起大拇指:“中醫真神奇,中國文化,真神奇。”

把中醫狠狠的誇了一番,才又問起:“那我這個病,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原因引起的,真的能治嗎?”

他還不想說床的事,或者是真不知道?張五金腦子裡一轉,從阿里裡昨天的反應,他應該知道,身上生鱗,是床的原因,只是他還有點兒僥幸心理,或者是一種試探,看張五金到底知不知道,如果張五金不知道,他當然不會說出自己的秘密。

張五金微微有些好笑,不過這樣也正常,他懶得跟阿里裡打啞迷,道:“阿里裡先生,你家那張龍床,傳了幾代了。”

他可以肯定,替阿里裡家做床的先輩,不會說是鯉床,只會說是龍床。

阿里裡眼光微凝,看了張五金一眼,他確實想瞞著,只要張五金能讓他延壽就好,但張五金一口喝破,他就知道瞞不住了,到也不做無謂的掙扎,道:“傳到我這一代,八代了。”

“好傢伙。”張五金暗叫一聲。

他先沒應聲,只看著阿里裡,阿里裡即然開了口,到也不想再隱瞞,道:“每一代先祖,身上都有十二片鱗,正如張先生你說的,一定在六十歲生日後,第十三天的中午十二點或者半夜的十二點前後死,這在中國叫什麼來著?”

“子不過午。”

“對,對,就是子不過午。”阿里裡連連點頭,一臉讚歎:“中華文化真神奇,說得真好。”

又一臉疑惑:“可為什麼一定是子不過午呢,這裡面又有什麼神奇之處。”

“中華文華,統概起來,就是陰陽二字。”張五金解釋:“子時生陽,午時生陰,而人身的小陰陽,是受天地的大陰陽影響的。”

他微一沉呤,他自己其實也是半桶水,真要解釋清楚,還有些難,只好打個比方:“阿里裡先生,你注意過海潮的漲落沒有,為什麼海水有時候會漲起來,有時候又會落下去。”

他先說子時生陽午時生陰,阿里裡確實是聽得稀裡糊塗,當然,這也有中文轉換為英文的原因,本來中文的意思就難理解了,再換成英文的意思,真的跟天書差不多了,但張五金一說潮水的漲落,阿里裡立刻就明白了。

“是的,是的。”阿拉伯人有著一種天生的熱情,只要他願意跟你說話,阿里裡這會兒就有些兒激動:“潮水就是這樣的,每天漲落兩次,而且非常有規律,你是說人身上也是這樣?”

“是這樣的。”理解了就好,張五金點頭:“人身氣血的執行,就跟潮漲潮落一樣,是受天地的大環境影響,中國把這個叫做大陰陽,而把人身叫做小陰陽,大陰陽轉,小陰陽跟著轉。”

張五金停了一下:“正常的人,身體好,小陰陽運轉正常,跟得順暢,身體就沒毛病,沒感覺,這叫順天應人。如果身體不好,跟得不暢,身體就會生出感覺,我們就說是生病了,其實真正的原因,是自身的小陰陽,與天地的大陰陽沒能合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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