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向著床裡,裝做不理薛青青,其實小心臟兒怦怦跳。

還好薛青青沒有再來逼問她了,但卻半夜睡不著,在那兒翻來覆去的念叼:“這不可能,這不科學,一定是我看錯了,可如果不是巖衛紅,誰能一個電話叫得到那麼多的豪車?”

她這個推論是有理的,王含芷也承認,現在的有錢人不少,但有錢人一般都不好打交道,一個電話叫到那麼到豪車,只除了與他們一般的豪富,普通人是絕對做不到的,而巖衛紅,陽州首富,絕對有這個面子。

不過王含芷想到的卻只是張五金:“他總是有那麼多古怪花樣,還哄人家,什麼去探望受驚的野豬女士,虧他想得出來。”

少女在甜笑中,進入了夢鄉,而薛青青一早起來,卻是頂著兩個烏眼圈,精神到好,吃了早餐就扯著王含芷往外跑:“我們去問小木匠,今天老孃一定要把他審問清楚了。”

她一臉殺氣,王含芷就有些擔心,不過想到張五金昨天調戲薛青青的樣子,她又放下心來了,暗想:“他啊,才不會怕表姐呢。”

張五金到比她們後到,一眼看見教室外面等著的王含芷兩個,尤其看到王含芷微含著羞意又帶著絲絲兒喜悅的眼眸,張五金心中忍不住就跳了一下,那個純真如水的女孩子,彷彿又到了眼前,他念頭突然就通達了,打個哈哈:“怎麼,想清楚了?”

“什麼?”薛青青剛要開口呢,聽到這話到是一愣:“什麼東西想清楚了?”

“拜師啊。”張五金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你兩個這麼大清早的來,這麼有誠意,若不是來拜師,又是為的什麼?”

王含芷撲哧一下就笑了,又忙地捂住嘴,瞟一眼張五金,張五金衝她眨一下眼晴,她慌忙把眼光錯開,只覺心臟怦怦的跳,而臉兒上更象著了火,一下就通紅了——他果然還是那麼壞啊!

“拜你個大頭鬼哦。”薛青青到是沒注意她,直接就啐了一口:“小木匠,我問你,昨天那領頭的,是不是巖衛紅?”

“昨天那領頭的?”王含芷羞喜的樣子,讓張五金非常的開心,越發的有心情調戲薛青青了:“那是我徒弟,好象是叫巖衛紅吧,拜貼上是這麼寫的。”

“他是你徒弟?”薛青青幾乎是尖叫起來。

“這很奇怪嗎?”張五金一臉奇怪:“他當然是我徒弟啊,我收個徒弟,很稀奇嗎?”

“怎麼可能?”薛青青幾乎要去他臉上踹一腳了:“那是巖衛紅,陽州首富呢。”

“切。”張五金一臉的不屑:“陽州首富了不起嗎?敢不敢跟我比比手藝,不是吹,我讓他一隻手,他都絕不是我對手。”

薛青青簡直要給他氣瘋了:“陽州首富跟你比木匠手藝,你--你--。”

“我怎麼?”張五金一臉牛氣:“你以為我吹牛啊。”

“你不是吹牛。”薛青青一臉嘲諷:“你是把牛吹上天了。”

“難怪今天有些陰,原來天上有牛在飛啊。”張五金裝模作樣的看了下天,王含芷忍不住又撲哧一聲笑。

小丫頭笑起來還真好聽,張五金心下開心,不過不看王含芷,只看著薛青青,道:“那你到說說看,如果巖衛紅不是我徒弟,憑什麼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他叫過來。”

薛青青傻住。

是啊,事實俱在眼前,昨天她可是親眼見到親耳聽到他打的電話,真的就是那麼兩句話,而且那說話的語氣,不但沒有一點敬畏之意,甚至是有些兒頤指氣使的,但偏偏的,就那麼兩句,巖衛紅真就屁顛屁顛的趕來了。

憑什麼?他到底憑什麼?

見她傻住,張五金心底暗笑,裝模作樣:“到底拜不拜師,有誠意的話,我這就去買香燭果品,念在你們是女孩子的面上,就不要叩頭了,一人在師父臉上親一下就行。”

王含芷又想笑了,今天啊,她一直就忍不住的想笑,這個人,才是她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嘛。

心中喜悅,張五金看過來的時候,她忍不住與張五金對視了一眼,張五金微微眨了一下眼晴,她立刻就明白了,張五金果然是在調戲表姐呢。

她才不會提醒表姐,她的心裡啊,就象春水柔波,漂啊漂的,沒個著落,卻又是那般的舒服。

“呸。”薛青青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呸了一口:“鬼才親你。”

“你不親,有人要親滴。”張五金哈哈笑,眼光不經意的瞟過王含芷臉上,王含芷小臉兒頓時就更紅了,身子都有些發軟。

那一天,給他親,他的吻,是那般的火熱,那麼的甜蜜,又是那般的可怕,他的大舌頭,那麼的霸道,只想到它肆無忌憚的侵入她嘴裡,捉住她的小舌頭的感覺,她整個人彷彿都要酥掉了。

“呸呸呸。”薛青青連呸三口。

張五金笑:“對了青青草,莫怪我沒提醒你,巖衛紅還沒娶親呢,這段時間,據說是動了春心,想要娶個老婆安下心正經過日子了,他是我大徒弟,你要是肯拜師,那就是他師妹,師兄師妹的,那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哦。”

“鬼才信你。”薛青青哼了一聲,可是心中卻猛地跳了一下。

所謂巖衛紅拜師的話,她又不是白痴,那是絕對不信的,但巖衛紅沒結婚,或者說,離了婚還沒結婚,這一點她是知道的,而張五金這小木匠跟巖衛紅的關係如此之好,如此之近,如果他肯介紹一下,說不定--。

每個人都會做美夢,薛青青尤其如此,於是,這一個早晨,她就有些魔怔了。

走的時候,她都有些神魂顛倒,以至於完全沒留意,張五金悄悄的對王含芷招了招手,然後王含芷也在背後對張五金搖了搖手。

兩個人,就象瞞著鬼子偷偷接上了頭的地下黨員,張五金還好,王含芷那個開心啊,小臉蛋兒紅紅的,而那一雙眸子裡,更可以說是流光溢彩了。

回到家,薛瑗看出了不對,找個機會,悄悄拉薛青青到外面,扯她一把:“青青,你發現沒有,今早上,芷芷不對勁啊。”

“有什麼不對勁的。”薛青青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裡呢。

“她臉發紅,眼裡好象也有光一樣,這明顯又是在談戀愛了啊。”薛瑗是過來人,這些徵象還是看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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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薛青青愣了一下,不過還有些迷糊:“我一直跟她在一起啊,他們什麼時候又勾搭上了。”

薛瑗到推她一把:“你還說,你今早上也不正常。”

“是嗎?”薛青青摸摸臉,突然醒過來:“狡猾的小木匠,原來故意引開我的注意力,好勾引芷芷啊。”

薛瑗一聽急壞了:“他們把你撇到一邊了,啊呀,沒做什麼吧。”

“想撇開我,做夢。”薛青青顯出了她牙尖嘴利的本性:“我只是給他哄了一下。”

“他能哄到你?”薛瑗有些疑惑:“他哄你什麼了。”

“姑媽你不知道。”薛青青裝出一臉神秘:“說出來嚇你一跳,昨天小木匠叫的車隊,那個領頭的,你知道是誰不?”

“是誰?”

“是陽州首富巖衛紅。”

“什麼?”薛瑗嚇一大跳:“不可能吧。”說著搖頭:“小木匠就算跟他熟,借臺車可以,他還自己親自來開喜車,那不可能。”

“對啊,為什麼呢?”薛青青又陷入了那個怪圈。

“不可能的。”薛瑗一臉篤定:“不過昨天那些車,真是好車,我還不懂,後來他們說了,那一列車隊,差不多要上億呢,居說田葉昨夜個興奮得在新房裡尖叫,然後今早上郭大龍出來,兩個大黑眼圈子,咯咯。”

“騷得她。”薛青青哼了一聲。

薛瑗到是笑,道:“不過小木匠也厲害了,一個電話,能叫來這麼一支車隊,我估計不是他做得到的,可能是他姐夫給幫了忙,都是有車的人,熟嘛--。”

她話沒落音,薛青青突然尖叫起來:“我明白了。”

薛瑗給嚇一大跳,忍不住掐她一下,拍自己胸口:“你一驚一詐的,要嚇死人啊。”

“我知道了。”薛青青卻一臉興奮:“是小木匠的姐姐。”

“什麼小木匠的姐姐。”薛瑗莫名其妙。

“小木匠四個姐姐,一二三四金,所以小木匠叫五金,前三個姐姐都嫁了,但第四個姐姐沒嫁,那是個妖精,我見過的。”

“那又怎麼樣?”薛瑗還是沒明白。

“我敢肯定。”薛青青兩眼放光,猶如賭臺上下注的賭客:“小木匠的姐姐一定是給巖衛紅包養了,所以他才一個電話就能把巖衛紅叫來,也正因為他是巖衛紅的小舅子,他們兩個見了面才這麼親熱。”

“那個人真是巖衛紅?”薛瑗給她說得迷糊了。

“當然是巖衛紅,化成灰我都認識。”薛青青都懶得解釋了:“而且我剛去問了,小木匠也承認了,卻還說什麼巖衛紅是他徒弟,該死的小木匠。”

說著咬牙:“差一點就給他騙過了。”

“真是巖衛紅?”薛瑗卻有些發呆了:“這要是田葉知道,陽州首富親自來給她接親,那還不興奮得暈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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