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啊,太快了啊,哥哥我的魅力,真不是蓋的啊。”張五金心下也不知是得意還是嘆氣,還是沒有親王含芷,只把她抱了上去。

“呀,那邊有紅葉呢。”王含芷突然叫了起來:“我要去摘紅葉。”

“好。”

還沒坐穩呢,張五金拉著她手又跳了下來。

紅葉在對山坡上,沒有現成的路,張五金自然就成了開路機器,一路分枝撥葉,護著小美人前進,到近前一看,有些失望,遠看通紅一片,近看,紅得不是太徹底,半黃不紅的。

“得打了霜才行。”張五金搖頭。

王含芷有些氣息不勻,扶著他胳膊,半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

這是一種信任,還是一種誘惑?張五金不知道。

他盯著了一個地方,就在前面不遠處,枝葉亂動,張五金腦中不想好東西:“難道是一對狗男女在這兒野合?”

可惜他失望了,枝葉猛地一動,晃出來的不是人,是一個豬頭。

一隻野豬。

野豬不小,怕不有一百多斤,橫著兇猛的小眼睛,居然直衝張五金兩個奔來。

“野豬。”王含芷尖叫起來,完全嚇傻了。

“上樹。”張五金也著實呆了一下,居然真的碰到野豬,這運氣,可以買六合彩了吧,不過他自氣沉丹田以後,腦子在任何情況下,基本上都不會亂,託著王含芷的腰,竟一下把她舉了起來。

王含芷攀著樹枝,還不知道爬,這丫頭看來真的嚇住了,張五金吼:“往上爬,爬到上一枝去。”

給張五金一吼,王含芷才清醒過來,忙往上爬了一枝,對張五金叫:“你快上來。”

“不行,你這樹太小,呆不下兩個人。”張五金轉身就跑,還好旁邊就有一棵樹,他一縱身跳起來,吊著一枝樹杈就吊了上去。

那野豬跑得快,差不多他雙腳剛離地,野豬就追了上來,張五金一個倒翻,上了樹,野豬在下面呼呼喘氣。

“來呀,來呀。”張五金站穩了,在樹上招手:“俗話說得好,中石油靠得住,母豬會上樹,這位女士,你會上樹不?”

王含芷嚇得手腳都軟了,她城市裡長大的女孩子,哪見過這種兇險場面啊,但張五金這麼惡搞,卻把她逗笑了,感覺也沒那麼害怕了。

張五金聽到她笑,也一臉笑看著她:“王含芷,我跟你打賭,我賭這位女士一定不會爬樹,你賭不賭?”

“野豬本來就不會上樹吧,還這位女士。”王含芷忍不住撲哧一笑:“我才不要跟你賭,你肯定贏的。”

“太失望了。”張五金一臉懊惱的表情:“我本來想贏你一個香吻的。”

王含芷俏臉一紅,嗔道:“你好壞。”

眼中卻已滿是情意,而在她心裡,卻在暗暗的叫:“他長得真俊,尤其這麼笑著的時候,真是太俊了。”

張五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口才了得,或許還有車的加成,所以才進展飛快,他哪裡知道,其實讓王含芷著迷的,是他娘遺傳給他的這張漂亮臉蛋。

男人愛美女,只要是美女,往往看一眼就會愛上。

那麼,女人會不會?是一樣的,女人同樣愛俊男,同樣可以看一眼就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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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王菲天天在那兒聲嘶力竭的唱: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所以愛得你要死要活的。

他兩個公然調情,樹下的野豬可就氣死了,不給面子嘛,算了,不跟你們這些狗男女計較,揚揚小尾巴,跑了下去,啾啾叫了幾聲,草從裡竄出來幾隻小野豬,難怪發瘋,原來是護崽。

張五金到還怕快跳早了,母野豬回頭,直到野豬跑沒影了,張五金這才跳下來,王含芷可不敢跳,當然得是張五金接著,一撲,自然就撲到了張五金懷裡。

其實在這一次,王含芷已經是真的盼望張五金吻她了,所以一撲到張五金懷裡,就緊緊的抱住了他,而且微微閉上了眼晴。

可惜,這會兒張五金偏生不解風情了,不但沒吻她,反而催:“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免得那位野豬女士又回來發飈。”

王含芷又有些好笑,又有些失望,不過她女兒家家的,也不好主動去向張五金索吻啊,只好跟在他後頭。

然後張五金再又做了一件大煞風景的事,下山到車上,王含芷說:“腿都嚇軟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其實她的意思,是要張五金哄一哄她,如果肯把她抱在懷裡,撫慰一番,那就正中下懷,結果張五金居然應了一聲:“好。”

真個開車把她送了回去。

下車的時候,王含芷簡直氣死了:“這個人,先前那麼有趣,怎麼突然間就這麼木木呆呆了呢。”

她來學習,是住的黨校的宿舍,連找個到家裡喝杯茶的理由都找不到,只說了聲下次聯絡,就不得不分了手,而張五金開著車,呼一下就沒了影子,真真氣死,不過隨後她又笑了:“這人真有趣。”

其實王含芷的心思,張五金大致都猜得到,但他心裡就想,第一天就吻了王含芷,回頭要是秋雨問,到時怎麼答,第一天就搞得這麼親熱,顯得他急不可耐似的,秋雨心裡一定會有想法的。

所以他明明知道王含芷是在公然索吻了,還是忍住了沒有去吻她,也早早的把她送了回去,免得秋雨一天在家裡亂想。

都沒有去二金家,只打了個電話,大致說了一下,就說吃了個飯,走了走,感覺還不錯,然後直接回了家裡。

秋雨陪丫丫在陽臺上搭積木,還有一點斜斜的陽光,照在她母女兩個身上,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張五金看到的第一眼,心裡都暖了。

“爸爸回來了,抱。”丫丫很嬌。

張五金抱過丫丫,到泡沫墊子上坐下:“這是丫丫跟媽媽搭的呀,真漂亮。”

“我還要搭一個城堡。”丫丫放快張五金,自個兒玩起來,秋雨靠在張五金身上,張五金伸過嘴,吻了她一下,然後故意聳聳鼻子:“好酸。”

秋雨撲哧一笑,明白他的意思,嗔道:“才沒有。”

卻輕輕的靠進了他懷中,輕聲道:“你回來了,真好。”

張五金輕輕摟著她:“難道你以為我不回來了嗎?”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秋雨痴痴的看著他:“可我總是忍不住胡思亂想,萬一你突然打電話回來,告訴我,說你不回來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還好,一個中午,電話都沒響。”

“傻女子。”張五金輕輕吻了她一下。

“我就是傻。”秋雨痴痴的笑:“我是你的傻妻子。”

張五金便嘆氣:“這樣的傻妻子,當時到底是怎麼簽收的呢,快遞單呢,拿來我再看看,是不是發錯了貨。”

“發錯了也不能退了。”秋雨勾著他的脖子,一臉的痴情:“我跟定你了,永遠都不能退貨的。”

“那麼好吧,我吃點虧,將就用一百年好了。”

“一百年不夠,要一千年。”

她如此痴情,張五金到是忍不住了,對丫丫道:“丫丫,你在這裡把城堡搭好,爸爸抱媽媽去睡一會兒,好不好?”

“好。”丫丫脆聲應。

“丫丫真乖。”張五金親了丫丫一下,對秋雨眨眨眼晴,把她抱了起來,秋雨臉飛紅霞,身子軟得象一根春二月的柳條兒一樣,但小腹中卻熱熱的,好象有火在燒。

才走到門口,丫丫道:“爸爸,你是又要跟媽媽做奇怪的事情了嗎?”

這個鬼丫頭,不到四歲好不好,秋雨羞得縮在張五金懷裡,一聲兒也不敢吭,張五金皮厚,哈哈笑:“是啊,丫丫真聰明,所以要是聽到有奇奇怪怪的聲音,也不要奇怪哦。”

“人家知道了拉,你好羅嗦的。”丫丫拉長了腔調,對張五金的廢話,顯然很不耐煩。

張五金對秋雨做個鬼臉,秋雨羞笑,輕掐了張五金一下,是那般的無力。

到晚上的時候,秋雨就醒過神來了,跟張五金道歉:“是我不對,我突然一下就迷怔了,你跟她談得怎麼樣?你都沒跟你二姐說,啊呀,以後你二姐她們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怪我的。”

“傻話。”看她自責得厲害,張五金刮一下她的鼻子:“你就是想得太多,以後不許胡思亂想的。”

“嗯。”秋雨乖乖的點頭:“以後不會了。”

張五金摟著她,大致說了約會的情況,到沒說遇野豬的事,只是說飯後又走了走,然後送她回黨校,就這樣,然後拿出手機,這是臨分手的時候,他給王含芷拍的。

“怎麼樣,你能打多少分?”

秋雨看著,有些疑惑的道:“她好象不蠻開心的樣子啊?”

“估計可能看我不太順眼吧。”張五金笑,其實他知道王含芷是有些兒幽怨。

“怎麼會?”秋雨笑,--細看王含芷的相貌,道:“長得很不錯呢。”

“什麼不錯。”張五金搖頭:“不是吹,還沒我俊呢。”

秋雨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看著張五金道:“是,我老公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那當然。”張五金一臉牛皮。

秋雨輕輕嘆了口氣:“老公,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很不道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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