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賴皮,走,現在就去。”張五金挽了羅菊香就走。

“瘋了你們。”二金本來笑眯眯看著,羅菊香跟她舅舅親,她開心呢,但居然說要去買蘋果,那就過了。

“舅舅答應的。”羅菊香就嘟嘴:“人家可是初吻來著。”

“屁。”二金直接打擊她:“你兩三歲的時候回外婆家,舅舅還抱著你把過尿呢。”

這到是事實,張五金打小是個孩子王,尤其幾個姐姐的孩子回去了,他歡喜得不得了,整天帶著瘋玩,不過有沒有給羅菊香把過尿,這到是不記得了。

“呀,羞死了。”羅菊香這下羞到了,捂臉。

張五金哈哈笑:“舅舅說話算數。”錢包裡拿出卡,塞給羅菊香,湊到耳邊說了密碼:“自己買去,刷卡。”

“耶。”羅菊香臉也不捂了,狂跳起來,拿了卡飛一般下樓去了。

二金一把沒拉住,氣得打了張五金一把:“你瘋了是不是,那什麼愛死的爛蘋果,五千多塊呢,貴得死。”

“我有錢。”張五金笑。

“就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

“沒事。”張五金哈哈笑:“香香可是我外甥女,親的。”

“唉,你啊。”二金眼眶就有些溼了,拉著他手:“你有出息了就好。”突然想到件事:“對了,五寶,你有女朋友了沒有?”

秋雨在跟裁縫師父商量,張五金再八卦,對具體做這些還是沒興趣的,所以站在外面,聽到二金這話,差一點就把秋雨供了出來,但腦子飛快的一轉,如果說自己有女朋友,二金鐵定要他帶女朋友去家裡吃飯的,那時秋雨會非常為難的,秋雨現在最怕的,就是見他的家人,所以就搖頭:“沒有,急什麼,我才二十呢。”

“滿了二十二了,年年二十啊。”二金氣得打他一巴掌,張五金便笑:“二姐你年年十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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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四金那個死丫頭才年年十八呢。”說到這個,二金話頭又扯開了:“頭幾天娘還打電話過來,四金那死丫頭都滿二十五了,還不找男朋友,今年過年,我們姐妹幾個全回去,她要是不帶男朋友回來,我們就捉著她剃個光頭,讓她直接當姑子去。”

張五金一聽來了勁:“真的,那你們捉著,我來剃。”說著搓手:“死四金,小時候天天給我燒毛,也有落到我手裡的一天啊。”

說到小時候的事,二金也笑了,道:“你先莫忙著搓手,四金頭幾天還在說你呢,說你有了車,陽州到省城半個小時不要,你都不去找她,手機號碼也不告訴她,她要收拾你呢。”

張五金嚇一跳,四金那瘋丫,他還真有些怕:“手機號碼你沒告訴她吧。”

“沒有。”二金笑,知道他們姐弟間玩的遊戲,蠻有趣的,她看得開心,不慘和:“不過你當心了,四金說了,過年回來跟你算總帳。”

“個死丫頭。”張五金咬牙。

二金笑:“對了,剛說到哪裡你了,你姐夫,這些日子,可是瘋了,天天念叼你呢,先你說去北京了,這即然回來了,你跟他說一聲。”

這到是有趣了,不過也正常,羅長旺那小氣鬼,心思碎,就能琢磨人,道:“他念叼我做什麼啊?”

“還不是那個指標的事。”二金哼了一聲:“梅子居然不要,他就在一邊氣傻了,你不知道,以前他捨不得電話費,這一向,都給大姐他們打兩個電話了。”

二金說著笑,在外人面前,要給羅長旺留點面子,自己弟弟嘛,無所謂,把自家男人做笑話說:“後來他還給梅子打了個電話,梅子接了說兩句就掛了,氣得他跳。”

張五金聽了笑,羅長旺的小氣性子,盡人皆知,家裡老老少少,就沒人喜歡他,張五金到任何地方都受歡迎,羅長旺反過來,到任何地方都不受歡迎。

“他跳什麼啊。”

“他跳什麼,指標浪費了啊,你不知道,這些日子他天天在家裡唉聲嘆氣,又說怎麼自己沒妹妹侄女什麼的,又天天說香香怎麼才十四歲不到,他甚至想要到派出所幫香香改年齡,然後不讀書了,去頂那個指標呢。”

“瘋了是吧。”張五金深知羅長旺愛佔小便宜,但這也太過了是吧。

“我也說他是瘋了。”二金也笑,忽地一拍巴掌:“你看我,說著說著又扯遠了,五寶,你即然沒女朋友,晚上就到家裡來一趟,給你介紹一個。”

“有這種好事啊。”張五金一點興趣也沒有,可還不能直接拒絕,他若說他還不想找女朋友,嘿嘿,二金今天絕不會放過他,偉大的姐姐們對他的關心,那真心超過共產黨,他也是真心害怕,還是曲線救國的好,便笑:“不是你們隔壁店裡的蔬菜西施吧,有二姐你那麼胖沒有。”

“敢說我胖,抽你啊。”二金唬他,又安他心:“你放心,不是賣菜的,我家五寶現在出息了,賣菜的姑娘可配不上,說起來是你姐夫琢磨的,上次衛生證的事,他老拿來吹,跟隔壁店的王老板說上了,然後王老板有個侄女,也不錯,在南祟開發區那邊上班,據說長得是一枝花,家世也好,爸爸是校長,媽媽也有工作的,配你剛剛好,就說給你做個媒。”

“不是吧。”張五金一臉誇張的叫:“這麼好的家世,又有正經工作的,我可就是個小木匠呢。”

“小木匠怎麼了?”二金一臉的不以為意:“你買得起車,又認識那麼多大人物,局長都要送你指標,她到是有工作呢,還不知是考的還是送的人情呢,可別在我面前吹。”

說著又扯張五金的手:“你傻啊你,真見了面,你就說你做生意的啊。”

“就做生意的人家也看不上啊。”

“怎麼看不上,還真就看上了。”二金笑得得意:“你姐夫把你的照片給人家姑娘看了,還就一眼看上了,說同意跟你見一面做個朋友呢,而且正正巧的是,她這半個月就在陽州學習,呆會我就幫你約一下,晚上就可以見面。”

這不對啊,張五金本來只是想曲線救國,想辦法把二金哄過去就算數,結果說著說著,上真家夥了。

“哎呀,這幾天怕不行,我有事呢。”張五金忙施出遁法,忽聽得秋雨在後面叫:“相親可是大事,功夫可以慢慢做的。”

張五金身子僵了一下,二金轉眼看去,眼光一下子亮了:“秋老師?你是秋老師,啊呀呀,你越來越漂亮了啊。”

二金以前是見過秋雨的,秋雨也沒怎麼變,一眼就認了出來。

二金立刻走過去跟秋雨親熱的拉起了家常,張五金就在後面看著,秋雨穿一身米黃色的套裙,裡面是同色的抹胸,沒戴其它首飾,就脖子上系了一塊綠色的翡翠,這是張五金從北京買回來的。

秋雨皮膚特別白,給這種深綠色的翡翠一襯,顯得更白了,其實張五金買了兩塊,一塊的鏈子要長一些,是所謂的腰璉,說是夏天系的,其實就是在浴室裡玩的時候,秋雨系在腰上,雪白的身子上面,就一塊綠色的翡翠,那種反差,特別的剌激。

秋雨老是說張五金花樣多,就是這些地方了。

不過現在張五金看著眼裡有些出火,因為秋雨竟然在跟二金討論他相親的事。

“五金是在幫我做活,就是幫我妹妹做套嫁妝,這個不急的,明年都成的,沒有關係。”

“相親要得緊。”

“女方叫什麼名字啊。”

“今晚上急了點,明天是星期天,可以約在上午嘛。”

就這樣,秋雨幫張五金定了下來,二金本來說要張五金晚上去吃飯,張五金斷然拒絕了,說明天去。

回來的路上,張五金沉著臉不說話,他心中有一種火燒火燎的東西堵著,他會另外娶妻,秋雨只做他的情婦,但這只是一種默契,兩人都沒說出來,雖然他實際上在外面已經有了女人,可秋雨親自幫他定下來相親,仍然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他可以相親,但最好是瞞著秋雨,或者秋雨就算是知道了,也裝著不知道,現實是無情的,所以需要粉飾,正如有些女人明明一臉麻子,卻也要敷上粉讓別人看不出來一樣。

這個傻女子,為什麼要這樣呢?為什麼不能裝糊塗?

回到家裡,丫丫午睡已經醒來了,自己在被窩裡玩兒呢,她不要秋雨抱,向張五金伸出手:“爸爸抱。”

張五金抱她起來,幫她穿上衣服,丫丫小小的手勾著他脖子,悄悄的道:“爸爸,你生氣了嗎?是不是媽媽亂花錢。”

小孩子是敏感的,雖然張五金已經露了笑臉,她還是有所察覺,張五金便點頭:“就是啊,真是個敗家的女人。”

“嗯。”丫丫點頭:“丫丫以後不敗家,丫丫是個好女人。”

她那樣子,實在太可愛了,張五金忍不住笑出來:“我們丫丫最乖了。”

有了丫丫夾在中間,張五金便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直到丫丫上床睡下。

張五金坐在沙發上,秋雨倒了茶過來,悄悄看他一眼,看張五金不理她,便依過來,坐到張五金腿上,雙手勾著了他脖子,伸嘴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六金哥哥,小雨點妹妹現在有話要說,你讓她說完了,你再罰她好不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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