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的安德接到了華夏行動失利的訊息,兩個華夏的專員在探索尼伯龍根的過程中神秘失蹤,安德很像現在就回到華夏去把芬裡厄的腦殼敲開,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走,智力不高的芬裡厄的危害,遠沒有夏彌的大。

只有自己把夏彌留在這裡,華夏那邊才能安安心心地探索尼伯龍根。

不過有一件事他很在意,那就是在探索過程中出現的島國零食與島國童謠,白王已經被自己滅殺,而唯一能和島國還有尼伯龍根有關的,恐怕就是當年他開在島國的那扇異界之門。

“居然丟到那裡了嗎,芬裡厄啊芬裡厄,你還正是傻人有傻福。”安德摸摸下巴,開始給華夏方面回信:尼伯龍根中可能會有大量死侍,極度危險,務必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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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專員的失蹤讓華夏放慢了尼伯龍根的搜尋進度,此時已經是八月,不少學生逐漸回到了學校,卡塞爾學院逐漸變得熱鬧起來,每天都能看到曼施坦因那顆光頭在辦公室裡搖搖晃晃地訓斥著違反校規的學生。

芝加哥是個好地方,這裡混亂的地下勢力給學生們提供了絕佳的實習場所,但排除那些人類的因素,這裡溫潤的氣候讓大部分來此的人們都能舒舒服服地度過一個夏天。

當然,安德除外。

現在他正趴在龍穴裡,享受著天窗上照射下來的暖陽,讓沙漠中乾燥的風吹過他的鱗片,好驅趕走那種粘在鱗片表面的水汽。

一些黃銅龍有著“飲露”的習慣,那些生活在沙漠中的安德同族們會伸出他們靈活的舌頭,舔舐植物葉片上早晨出現的露水,並以此作為自己的主要食物。

不過這種修仙一般的生活方式並不適合安德,實際上這種生活方式也不適合其他黃銅龍,那些標榜自己靠露水就能活的黃銅龍背地裡可能因為飢餓剛吃了一位旅人的馬,正拍著肚皮和你胡扯。

總而言之,對於安德來說,今天是個不太適合出門的日子,顯然,龍巢裡的另一位住戶,路梨也是這樣想的,女孩現在正在空調房裡縮成一團,手裡抱著一把鐮刀,眼睛卻定定地看著電腦上播放的番劇。

輕音少女,現在是二零一零年,正好是輕音少女第二季播出的時間,路梨本著熱血番要看,日常番也要看的原則,正在電腦前開始自己的暑假補番之旅。

“路姐姐,那些大姐姐在幹什麼?”鐮刀上的骷髏頭發出小女孩的聲音,那是這把武器中的活靈,一個大概十歲年紀的小女孩。

哪怕是安德,也沒法知道這孩子在成為活靈前發生了什麼,小姑娘的記憶在製造活靈的過程中消失了太多,最開始被安德喚醒的時候,她甚至無法說出一個完整的詞語。

但伴隨著其中靈魂在安德的溫養下逐漸壯大,鐮刀中的活靈能說出的話語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完整,現在,這把鐮刀暫時歸路梨所有,和路明非手裡那塊美國隊長同款盾牌一樣,都算是安德借出的東西。

不過路梨有個優惠,她不用還利息。

雖然這把鐮刀被安德認為是個花裡胡哨的裝飾品,但不得不說,這把武器在寶庫中也算是顏值最高的那一把,龍族大部分的武器都秉持著樸實無華的原則,哪怕七宗罪在未激活前也不像這把鐮刀華麗。

而對於鐮刀中的活靈來說,有個人原因陪著她,就已經很滿足了,再加上路梨在安德言傳身教下有著的些許的中二,兩個孩子直接的配合也還算默契。

“樂隊,一群人一起唱歌的組織。”路梨隨口解釋道,鐮刀的刀身顫抖了幾下,分裂成好幾個部分,中間是連結各個部分的鐵鏈,隨後帶著刀片的鐵鏈動了起來。

鐮刀尖如蛇頭般昂起,在路梨的顯示屏前晃了晃,螢幕中青春靚麗的高中生穿著漂亮的制服,拿著樂器唱著可愛的歌曲,鐮刀似乎被這種場景吸引住了,刀身的鐵鏈糾結地纏成一團,隨後,鐮刀上的骷髏頭傳來了小姑娘糾結的聲音:

“姐姐,我也想要這樣。”

“你想唱歌?”路梨問道。

鐮刀搖晃了幾下,指著螢幕中樂隊最後面的鼓手說道:“姐姐我想打鼓。“

後來兩人真的去找了一套架子鼓,但安德可不會容許有人在他的龍巢裡製造噪音,於是在被丟出龍巢後,小鐮刀無奈地放棄了自己成為鼓手的夢想。

在路梨房間的對面,新開闢的一間房子裡,昂熱坐在一張辦公桌前,拿著鋼筆在紙上寫著什麼,這裡是安德給他新開的客房,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就會住在這裡,以免夏彌到冰窖裡搗亂。

雖然龍巢看上去就是一座沙漠中的戈壁假山,但實際上內部的高科技裝置一應俱全,畢竟安德可不是那種會苦著自己的人,客房內的傢俱很齊全,讓昂熱非常滿意,甚至產生了在這裡長住的想法。

他放下手中的筆,房間們恰到好處地開啟,一具大理石材質的少女凋像端著紅茶走進來,將茶水放到昂熱面前,一個男性粗獷聲音響起:“昂熱老大,這是你的茶,要加點酒嗎?”

“不必了,謝謝你羅蕾來,我現在還需要保持清醒。”昂熱衝著少女凋像點點頭,這是羅蕾來,安德現在龍巢中的活靈管家,不得不說,她做得相當不錯。

說著,昂熱拿起手邊上一本早已準備好的書,那是儒勒·凡爾納的《海底兩萬裡》,將書籍遞給羅蕾來:“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拿這本書嗎?”

“當然,昂熱老大,饕餮那個娘們成天在寶庫裡唸叨那些言情小說,什麼公子佳人,什麼霸總弱受,”羅蕾來的面孔上浮現出幾縷噁心的表情:“昨天她甚至在念一段兩個男人之間的愛情,我覺得我作為大副,有理由好好改正一下她錯誤的思想。”

昂熱聳聳肩,喝了一口紅茶,羅蕾來起身行禮,走出了昂熱的房間,這是平平澹澹的一天。

而日子,就是這樣一天天地過著,直到八月底,自由一日的到來,徹底宣告著暑假的結束,很快那些年輕人們就會意識到,這個學期,是多麼地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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