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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微一笑,朝陳諾遙遙一禮道:"正是。"

陳諾目光微凝,倒不是這個男人的魔力有多麼強大,只是尼祿本就是個難纏的對手,他需要專心致志的對戰方可有勝機,可此時又多出了個時刻能夠威脅樸初瓏生命的魔術師御主,讓他在戰鬥中無法集中精神,那麼這場戰鬥就更加艱難了。

"初瓏,你放心,我不會讓人傷害到你的。"

樸初瓏不笨,相反很聰明,她從寥寥兩句對話中就弄清楚了方才所發生的情況,心底不免有些後怕,但更多的是面前這個男人那寬廣的背影所帶來的安全感。

"嗯。"樸初瓏重重點頭。

陳諾雖未轉頭,但也能想象出背後的樸初瓏那嚴肅的小臉有多麼可愛,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作為羅馬帝國最偉大的皇帝之一,尼祿雖然不願意自己的御主插手自己的戰鬥,但也知道羅馬已經逝去,現在的她只是一個英靈罷了,因此並未出言阻止。

儘管如此,但尼祿的熱情越發高漲,大喝一聲,"偉大的勇士,再來!"

深紅色大劍繚繞著讓人心悸的火焰劈向陳諾,陳諾為了不讓戰鬥的餘波波及到身後的樸初瓏,主動上前,但始終保持在五步左右的距離,方便救援。

原初之火,天堂與地獄,是尼祿寶具的意義,隨著她的熱情不斷高漲,劍上繚繞的熾烈火焰就會越發旺盛。

身為英靈的陳諾,一般的火焰已經無法傷害到他,可他卻敏銳的感覺到了尼祿劍上火焰那讓自己都心驚膽戰的氣息,心知若是被擊中,滋味一定不會好受。

火焰開始蔓延,從尼祿的劍上蔓延到了周邊的房屋上,幸虧這裡是尼祿的另一個寶具所創造的類似於固有結界的空間,不然兩人目能所及的地方,說不得都會變成真正的火海。

陳諾渾身氣機爆發,在火海中固執的開闢出一個五米方圓的真空地帶,來保護樸初瓏不被火海湮沒,但這麼做是很耗魔力的,一旦魔力損耗過大,他會死,樸初瓏也會死。

於是,他開始放手一搏。

"此身為槍之骨,血潮如鐵,心如琉璃,縱橫無數戰場而不敗,未曾一次敗退,未嘗得一知己。此生已毫無意義,故如我所求,萬幻之神槍。"(致敬紅A帥氣的詠唱)

陳諾面無表情的唸完一大段詠唱,眸子開闔間的氣勢讓身位皇帝的尼祿都悚然一驚。

黑色的長槍開始變化,變成了鮮豔如血的紅色,如同薔薇花般嬌豔欲滴。

陳諾的眼眸變成深邃的漆黑,和眼角的淚痣相得益彰,隨著他手腕的挑動,紅色的長槍如同一條巨龍在火海中翻騰起舞。

尼祿的目光從最初的凝重變成了後來的驚愕。

因為,火滅了。

準確的說,是消失了。

紅色長槍所過之處,火海彷彿遇上了天敵,抵抗了沒兩下,就漸漸湮滅。

塵歸塵,土歸土。

"汝這是什麼寶具!"作為皇帝的尼祿不再淡定,更不用說她的御主,那個這場詭異的聖盃戰爭中為數不多的魔術師先生。

陳諾手持長槍默然不語,自從長槍從漆黑變為血紅之後,他身上的氣息就變了,變得冰冷刺骨,不帶一絲溫度。

樸初瓏雖然心驚於眼前如同神話一般的景象,但更擔憂陳諾,作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御主和從者,她和陳諾之間的聯絡之緊密,是尼祿和那個男人所無法想象的。

"oppa,你,怎麼了?"樸初瓏怯怯的開口問道。

陳諾身子一震,扭頭望向樸初瓏,眼中的空洞深邃讓樸初瓏的身子下意識的一抖。

"別害怕,我,還是我。"陳諾盡力扯出一個笑容。

樸初瓏望著那熟悉的笑容,心中稍安,點了點頭。

"尼祿克勞狄烏斯,羅馬帝政第五任皇帝,既然你大方的告訴了我你的真名,那麼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就告訴你我手中的寶具叫什麼吧。"陳諾轉過頭,漆黑的眸子注視著尼祿的一舉一動。

尼祿臉上的凝重越發深邃,她知道對方既然敢告訴自己所持寶具的來歷,那麼必然有必勝的信心。

"槍名破魔的紅薔薇。"

尼祿反覆的唸叨了幾句破魔的紅薔薇,突然美目圓睜,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是'光輝之貌';迪盧木多奧迪那!"

陳諾不置可否的搖搖頭。

"不可能,破魔的紅薔薇是凱爾特神話中'光輝之貌';迪盧木多的寶具,這不會有錯的!"尼祿自顧自的說著,可隨即她的眉頭又深深蹙起,"雖然連愛之黑痣都如出一轍,可迪盧木多不應該是東方人的相貌啊。"

"我不是迪盧木多,我只是破魔的紅薔薇的持有者,該告訴你的已經告訴你了,我也不欠你什麼了,接下來,戰鬥吧!"陳諾大喝一聲,手持長槍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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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祿不愧是皇帝,很快就反應過來,原初之火的火焰雖然被破魔的紅薔薇的特殊屬性給破解,但她是作為擁有皇帝特權可以隨意選擇職階的尼祿克勞狄烏斯,豈是待宰之徒!

一槍一劍帶起一陣陣波紋,在空氣中震盪,牽引出的強大氣息讓周圍的房屋如同紙糊的一般一幢幢倒塌,濺起漫天的灰塵。

"必滅的黃薔薇。"陳諾口中輕念道。

紅色的長槍變成了黃色,變得沒那麼妖豔,卻越發讓人覺得心悸。

尼祿既然知道破魔的紅薔薇,那麼自然不會不知曉迪盧木多寶具的第二面,必滅的黃薔薇,因此早就防著對方的變招。

深紅色大劍格擋住黃色長槍的攻擊,雖然一樣勢大力沉,但尼祿卻敏銳的感覺到什麼地方不對。

不應該毫無變化啊?尼祿皺眉沉思。

戰鬥越發激烈,在這中間尼祿的御主也時不時發出幾個魔法攻擊樸初瓏,但都被完全進入戰鬥狀態的陳諾隨手擋下。

陳諾戰的越發勇猛,可尼祿漸漸開始有些力不從心,說到底她是皇帝,手掌大權,不用身先士卒的戰鬥,雖然也曾經御駕親征,但單比武藝,絕對是差了陳諾這種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勇士一籌。

"哧"

鮮血飛濺,尼祿受傷了。

陳諾依靠精湛的武藝,用必滅的黃薔薇劃破了尼祿的的左臂。

尼祿隨意一瞥,見只是一道小傷口,並未太過在意,仍舊興致勃勃的和陳諾你來我往的攻伐。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尼祿漸漸感覺到了異樣,她的左臂好像慢慢開始麻痺,並且蔓延到了握劍的左手之上,隨著左手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之後,她不得不費盡力氣鬆開左手,只用右手單手持劍,可這樣一來,無論是劈砍的力道還是速度都大打折扣。

聰慧如尼祿很快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必滅的黃薔薇的寶具特性,雖然遇到一個好的對手讓她的熱情十分高漲,但為此把性命丟在這裡就划不來了,於是,她當機立斷,右手猛力一劈,下壓的巨大力道讓陳諾無暇反擊,趁此機會,尼祿的身子就如同大雁般躍回御主身邊。

"怎麼了,saber?"男人焦急的問道。面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可是他奪取這個國家唯一的希望。

"中招了。"尼祿金色的頭髮披散在額前,沾染上絲絲汗滴,帶著股別樣的誘惑。

男人一驚,他想到過Lancer很強,但沒想過會讓尼祿毫無知覺的中招,而且看架勢還不是小事。

"那我們撤?"

"准奏。"即便是撤退,尼祿也要保持皇帝的尊嚴,讓陳諾覺得某個金閃閃一定會樂意和她交朋友的。

尼祿單手一揮,水波紋理再次出現,不過這次卻是往尼祿二人所在的方位退走。

來的悄無聲息,去的也詭異非常,在水波的映照下尼祿二人如風般消散的無影無蹤。

大敵退去,樸初瓏還來不及鬆口氣,就看到陳諾"砰"得跪倒在地,手中的長槍也從黃色變為漆黑,一點點消失不見。

"oppa,你怎麼了!"樸初瓏焦急的跑上前攙扶起陳諾,他的身軀比她想象中要沉重,可她卻一聲不吭。

陳諾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沒事,魔力消耗有些嚴重,這幾天估計不能陪你們趕行程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眼前剛剛經歷完一場超乎常理認知的戰鬥,樸初瓏覺得自己的神經彷彿都粗壯了許多,但相應的,也變得越發敏感,"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能幫到oppa,oppa就不會戰鬥的那麼累了。"

陳諾望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小臉,嗔怪的捏了捏她小巧的瓊鼻,臉上的笑容是那麼溫暖而純粹。

"傻瓜,保護你,才是我最重要的職責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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