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太守府內。

看著面前膚白貌美的白衣少女,同樣一身白衣的黃蓉則是似笑非笑看向了一旁的呂義。

“義哥哥,想必這位就是古墓派的李姑娘吧?”

面前這位白衣少女,身段婀娜,膚色白膩,加之神態嬌媚,即便是同為女子,黃蓉心中也不禁驚歎實在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不錯,蓉兒,這位正是我所提及過的古墓派的李姑娘!”

聽出蓉兒語氣稍稍有些古怪,呂義也是神色古怪,連忙介紹起了面前的李莫愁。

“李姑娘,你不會又是私自下山了吧?”

很快呂義好似想起了什麼,眉頭微皺追問起來。

“呂大哥,你可是貴人多忘事,不是你曾向家師說過嗎,若是我古墓派弟子若要出世歷練可來想找你嗎?”

看著面前的呂義,李莫愁則是幽幽說道。

聽到這兒,呂義則是略顯意外。

要知道古墓派由於有李朝陽的祖訓,一直嚴令派中弟子下山,今日李莫愁忽然出現在襄陽城外,自然讓他難免多想。

“這位姐姐,想必正是桃花島的黃姐姐吧,黃姐姐果然生的漂亮,難怪呂大哥會被迷住!”

和呂義打完招呼後,李莫愁則是看向一旁同樣身穿白衣的黃蓉。

在來襄陽之前,李莫愁也曾聽呂義提及過黃蓉,當時她還不以為然。

然而今日親眼見到這位黃姑娘後,心中卻是由衷生不出一絲嫉妒,極為少有真心實意稱讚起來。

同為一身白衣,只見黃蓉長髮飄飄,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竟令同為女子的她,心中也是多出一絲不可直視的感覺。

“妹妹生的也是極美,難怪義哥哥會從終南山返回後對妹妹仍是稱讚不已!”

聽到李莫愁的稱讚,黃蓉則是不禁語氣緩和,只是說道這兒時,則又是看向了一旁的呂義。

無論面前的李姑娘的稱讚是否真心實意,可見到她後有意放低的姿態,卻還是讓黃蓉語氣變得緩和起來。

而被黃蓉目光匆匆瞥過後,呂義的神色卻是略顯尷尬。

天地良心,他可沒有對李莫愁有任何想法。

只是覺得她也是可憐兒,自己所說此前提前解決了陸展元那個麻煩,但少了陸展元,也會有李展元,馬展元等,於是在離開時便與那位林侍女交談中提及了此事。

畢竟李莫愁天資不弱,加之師承不凡,呂義有心憐惜她,覺得她應該能與蓉兒談得來,索性離別時便與林侍女留下了古墓派弟子如若入世歷練可來襄陽找他!

“今日妹妹既然來了,我這個當姐姐的自然要一盡地主之誼,這襄陽城中有幾家酒樓的拿手菜可是不錯,不如我先帶妹妹在這城中轉轉吧!”

“一切聽姐姐安排!”

而一旁的李莫愁則是極為乖巧地點點頭,說話間,她們二人竟然已經手拉著手,親密無間起來。

看到這兒,呂義自然是有些意外。

“回稟教主,城外有人叫陣!”

就在這時候,就見不久前剛剛才從府中離去的教中弟子,又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有人叫陣?”

聽到這兒,莫說是呂義感到意外,就連一旁的黃蓉和李莫愁二人也是感到極為意外。

自從呂義去年在襄陽舉辦英雄大會以來,明教名聲可謂是響亮至極,要知道至今這城中仍有當初因為“九陰真經”而作祟的江湖中人,在此服做苦役。

自此之後,江湖中人對於襄陽城可謂敬而遠之,寧願是繞道改走他路,也不願途徑襄陽。

而至今唯一一次造訪,還是在不久前“西毒”歐陽鋒由於為了其侄歐陽克下落,才特地在襄陽城外佈下蛇陣。

不過如今“西毒”歐陽鋒已經加入明教,並且擔任明教護教法王,早已成了一家人。

只是沒想到如今還有人膽敢上門挑釁,想到此處,呂義自然有些意外。

自呂義武功大成之後,放眼天下,能值得起出手的人已是不少。

除去五絕宗師之外,亦只有裘千仞可算作對手。

不過昔年天下五絕,到了如今只剩下所謂四絕而已,“東邪”黃藥師是其岳父,“北丐”洪七公與呂義私交不錯,此前唯獨只有“西毒”歐陽鋒算作對手。

只是隨著歐陽鋒加入明教後,這天下能夠做他對手的人,又是少了一個。

如果真要算的話,“老頑童”周伯通也勉強算作半個,不過周伯通為人喜好玩弄,加上由於呂義橫空出世,讓其少了原本軌跡上的奇遇。

武功不能穩壓其他四絕一頭的周伯通,若是與人生死相搏,最終大概會敗在自己的喜好玩弄之下,故而對於他,呂義只將其算作半個。

如今江湖上,唯一和呂義有著恩怨未清,自然只有那位大名鼎鼎的“鐵掌水上漂”,不過裘千仞此人一向謹慎,根本不會像歐陽鋒那般以身犯險。

故而只是很快時間,呂義就排除了裘千仞的身份。

不過不是裘千仞,又是誰呢?

“來人可曾報出身份?”

看著身前的教中弟子,呂義眉頭一挑發問道。

“回稟教主,來人自靈智上人,說是為了了結當初終南山上一段恩怨前來!”

見到呂義詢問,身前的明教弟子連忙稟告道。

靈智上人?

又和當初終南山的恩怨有關?

想及此處,呂義神色微微一變,看樣子已是猜到了什麼。

“義哥哥,難道是……”

一旁的黃蓉看到呂義神色微變,似乎也想起了什麼。

“若是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他!”

看著蓉兒也似猜到了那人,呂義則是點點頭說道。

聽到呂義承認後,黃蓉神色也是變得凝重起來。

當初由於老毒物大鬧襄陽城,呂義在送走歐陽鋒後,便將當初發生在終南山上的一幕告訴了黃蓉。

這時候聽到城外的人提及到終南山的恩怨,也是讓她很快想起了這一切。

而一旁的李莫愁,聽到這兒,則是明顯來了興趣。

她年齡與黃蓉相仿,在她年齡自然和黃蓉一樣古靈精怪,此刻聽出城外的人明顯來者不善,當然是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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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呂義在終南山出手拯救全真和古墓兩教,他的名聲在終南山上可謂是極為響亮,只是李莫愁卻對此始終好奇。

因為呂義當初在終南山大顯神威一幕,旁人根本無緣得見,今日聽到有人好似來者不善,她自然是來了興趣。

“蓉兒,你與李姑娘在襄陽城中轉轉,我去去就來!”

心中猜到了來者身份後,呂義則仍是不見慌亂,向黃蓉緩聲說道。

說完這些後,呂義便在教中弟子的帶領下快步朝著城門走去。

“小家夥,麻煩你去城外走一趟!”

眼見呂義身影遠去後,黃蓉則是輕嘆一聲,伴隨著她話語響起,只見她掌中多出了一隻通體火紅的鳥兒。

這鳥兒渾身散發著一股異香,好似沒睡醒一般在黃蓉掌心滾了滾,直到黃蓉用食指小心戳了戳它的小肚子後,這才見到它極為不情願得起身了。

“姐姐,這個鳥兒好生漂亮!”

見到如此通人性的鳥兒,又身上散發著陣陣異香,李莫愁自然是驚喜無比。

她之前就察覺到黃蓉身上帶有異香,只是大家同為女兒家,起初並不以為意,如今見到黃蓉掌心帶有異香的火鳥,這才環恍然大悟!

直到目睹到火鳥展翅高飛離開後,黃蓉這才放下心來。

“黃姐姐,難道城外的人來歷不凡嗎?”

見到黃蓉如此謹慎,竟以這般神異的小鳥去城外呼叫援兵,李莫愁心中自然是有些不解。

……

與此同時,襄陽城門外,莊天行則帶著十餘名明教弟子,與對面的一群西域番僧對峙著。

“教主!”

直至見到呂義出現,莊天行這才放下心來。

“莊大哥,此處就交給我了!”

明白莊天行的擔憂,呂義剛來後便開口說道。

“呂教主,相別一年,你仍是風采依舊!”

靈智上人眼見呂義出現後,則是一改往日驕躁,雙手合十率先朝著呂義打起了招呼。

“上人才是令我大吃一驚,當初與上人在中都初次交手時,上人還未曾勘破貪嗔痴,然而小別一年,上人居然脫胎換骨,真正做到勘破了所謂名利二字!”

看著眼前極為知禮的靈智上人,呂義也是大感意外,一眼便瞧出眼前靈智上人有所變化後,言語間倒也多出了一絲敬意。

正所謂由儉入奢易,而由奢入儉難,更何況是靈智上人這般密宗弟子,本就難抵世間誘惑,這才在原本軌跡因為勘不破名利二字,鬧出了許多笑話。

“呂教主客氣了,小僧今日前來則是為了當初終南山的恩怨!”

說道此處,靈智上人雙手合十再次向呂義遙遙施禮。

“這位是蒙古密教金剛宗的珠穆朗瑪大師,在我密教有金輪法王之稱,當初在終南山敗在呂教主之手的朗瑪上師正是法王的徒弟!”

為了避免呂義並不明白他這次前來的目的,靈智上人這時候則是介紹起了身旁身披黃袍,腦門凹陷,好似碟子一般的高瘦人影。

“土裡哈巴,卡里薩沙!”

見到呂義出現,靈智上人身旁一名臉削身瘦的藏僧則是手持金剛杵,緊盯著呂義的身影,則是怒聲呵斥起來。

“這位是法王的二徒弟達爾巴,他與朗瑪上師師兄弟感情深厚,自從得知了朗瑪上師死在了呂教主後,就一直心中憤恨,還請呂教主見諒!”

見到達爾巴開口喝罵,好在呂義不通藏語,於是靈智上人這時則是趁此解釋起來。

“咪嘛哈斯登!”

而在這時候,卻聽一旁的高瘦人影則是以藏語教訓道,聽到人影教訓,原本還在喋喋不休的達爾巴則是淚流滿面退了下去。

“小僧教徒無方,讓呂教主見笑了!”

呵斥退自家弟子後,就只見金輪法王雙手合十說道。

他身為密宗法王,平日雖然只是勤練武功,並不曾靜下心潛修佛法,可畢竟是密宗法王,該有的禮數自然不會丟。

況且靈智上人將自家徒兒屍首送回去後,金輪法王也曾仔細觀察,發現自家徒兒並非死在陰謀詭計下,而是死於他人交手掌力下後,就對呂義所謂恨意變淡了一絲。

但凡習武者,都難免有所死傷,只有對方贏得堂堂正正,他也無話可說。

不過話雖如此,可這朗瑪畢竟是他視為可承其依託的徒弟,就那麼死在中原人手中,他身為其師不為其出頭心中也難以釋懷平靜。

“法王客氣了,這是人之常情,我怎會怪之!”

對於金輪法王說的一口漢話,呂義並未吃驚,只是微微一笑答道。

比起神鵰之時,如今面前金輪法王更為年輕,只是如今的他竟然沒有被蒙古人招攬,倒是有些出乎於他的意料。

與此同時,原本待在城中李莫愁則陪著黃蓉出現在了城邊。

見到呂義正與一名藏僧對峙,黃蓉定睛看去,只見那藏僧身披紅袍、極高極瘦、身形猶似竹□一般的藏僧,腦門微陷,便似一隻碟子一般。

看到此處,黃蓉俏眉微皺,她幼年曾透過其父黃藥師說起過XZ密宗的奇異武功,練到極高境界之時,頂門微微凹下。

而此人頂心深陷,豈不說明他的武功已練至高深之境。

想及此處,黃蓉自然是眉頭微皺。

“是你們!”

這時候黃蓉的身旁的李莫愁,則也是認出面前一行人,正是不久前在路邊為她指路的番僧。

“見過姑娘!”

對此,靈智上人則是微微一笑。

“本來習武之人交手難免死傷,小僧自知這怪不得呂教主,只是小僧門下就這一個弟子可承衣託不得不來,還望呂教主見諒!”

緊盯著面前的呂義,金輪法王則是再次雙手合十道。

對於他大弟子朗瑪的死,金輪法王直到如今仍是難以釋懷。

他這位大弟子自幼聰慧,是一個練武奇才,是密教至今唯一一個將火焰刀和龍象班若功練成的人。

年紀雖輕,可已將龍象波若功練至第七層之境,也是因此讓金輪法王將其視為百年後,承載自己依託之人。

然而就是這般天資的徒兒,卻是折在中原,自然是讓人無法返回。

“這麼說來,法王是來領教我的武功了?”

聽出金輪法王語氣中似乎對自己能夠擊敗其弟子有些質疑,呂義則是嘴角含笑問道。

“不錯,小僧此次前來正是來領教呂教主的武功,還望呂教主不惜賜教!”

到了這時候,金輪法王自然不會隱瞞自己的來意。

西域佛教,本就比中原佛教少了佛法上的鑽研,自家得意徒兒死在他人手中,金輪法王不來討教一番,心中自然放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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