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是誰家的?”安德魯對著身邊的布魯斯上尉問道。

城市警長順著上校指引的方向,僅僅望了一眼,就回覆道:“哦,她啊。是在一個月前,朗德勒西要塞保衛戰中,不幸陣亡的于貝爾上尉的女兒,蘇珊娜。不過,有傳聞她是梅爾蒂將軍的私生女。”

在行動之前,布魯斯就已對行動目標的基本情況,瞭解的一清二楚,毫無遺漏。

“尼瑪,貴圈真亂!”安德魯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起來。如果蘇珊娜只是一名普通軍官的女兒,自己或許還可以上前搭訕一下,至於現在,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獵豔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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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名專為嘉賓送酒水的侍者走到布魯斯面前,他在城市警長的耳邊輕聲低語了兩句後,隨即快速離開。

布魯斯又一次來到安德魯身邊,並在環顧四周,確定了無人在附近監聽後,這才低聲說道:“上校,計劃進展一切順利,我的人已成功控制了莊園裡的信鴿房,以及進出莊園的兩處大門。另外,席塞爾少校率領的憲兵營,也在莊園周邊展開了隊形,隨時都可以發動進攻了。”

安德魯聽後點了點頭,他隨即轉向尋找自己的聯絡官。卻很是意外的發現,一貫靦腆的蘭德爾中尉,居然與某位貴婦打得熱火。

那女人30歲左右,身材與姿色在安德魯看來都還過得去,關鍵是胸前一對,令男人們垂涎三尺的“超大型車燈”,已成功亮瞎了作為路易大帝中學數學教師的雙眼。

安德魯嘆了口氣,上前幾步開始了棒打鴛鴦的舉動。他對著蘭德爾中尉命令道:“現在應該行使你的職責了,聯絡官公民!”

蘭德爾中尉回過頭,尷尬的朝著長官點頭示意,他在親吻過貴婦的指尖後,還順走了對方的一條真絲綢巾,解釋說是為了紀念兩人今晚的相聚,哄得那貴婦恨不得立馬投懷送抱,找個地方大幹一場。

兩分鍾後,蘭德爾中尉藉口要去醒酒,獨自來到二樓的一處陽臺。在面對莊園入口的方向,他從懷中掏出貴婦“贈送”的那條香噴噴的長絲巾,用手中的火折將絲巾點燃了,隨後拋擲於半空中,形成一抹短暫而又明亮的光球。

就在由絲巾燃燒而形成的火團,熄滅後不久,在不遠處,莊園的外圍上空已先後騰空升起兩個紅色信號彈,它們在漆黑的夜空中劃出兩道最耀眼的軌跡。

頃刻之間,兩個出入通道已被提前潛伏莊園的便衣警察接管過來,而之前橫在道路上的鐵柵欄,同樣被憲兵們奮力推開。

很快,作為憲兵營前鋒的一隊騎兵已經揮舞著馬刀,疾馳衝到一樓大廳,成功將整個莊園的主建築樓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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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席塞爾少校帶著百餘名憲兵氣勢洶洶的闖入二樓大廳時,依然在表演宮廷小碎步的男男女女們被嚇得作鳥獸散,一個個花容失色的畏縮於角落邊,竭力躲避凶神惡煞般胡亂搜尋每個房間的士兵,以及士兵手中揮舞的刺刀和步槍。

“弗蘭克上校,你,你這是要幹什麼?”身為主人的梅爾蒂將軍顫顫巍巍迎上前,面對已站在大廳中央的安德魯質問道。

對此,安德魯選擇了無視,只是心裡暗地搖頭。包括梅爾蒂將軍在內,全場的六十多位軍官,大半數都攜帶有佩劍,但在面對憲兵營士兵的刺刀威脅時,居然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拔劍自衛。

由此看來,這些長期養尊處優狀態的徵兵辦與後勤部的軍官,一個個墮落到何種地步了。安德魯甚至相信,即便給他們一支燧發槍,估計都不知道如何正確填裝彈藥。

在唾棄了這批懶散無能的軍官後,安德魯大步流星的走到舞池中央。此時的他微笑著,替代莊園主人的身份,向眾位到場賓客表達著一份虛假歉意。

“真不好意思,迫不得已要打攪諸位的雅興。那是憲兵隊要在莊園裡面,甄別與追捕一批危害共和國安全的間諜、罪犯。所以,今晚的舞會必須提前結束了,請在場的每個人依照性別,排成兩隊,下到一樓,在接受憲兵們的檢查後,所有男公民都將前往憲兵營駐地,繼續錄取口供;至於女公民,出了大樓就可以乘坐馬車,自行回家了。”

很快,安德魯又轉過身,面對怒不可遏的原莊園主人,很不客氣的直接命令道:“至於你,梅爾蒂將軍,麻煩你跟隨我的士兵待在隔壁書房的沙發上。而且,最好讓我的士兵們隨時能看見你的一舉一動,以免不必要的誤會,而造成無法挽回的悲劇!”

話音剛落,就有一名便衣警察帶著一名憲兵走上前。兩人不容分說的要將梅爾蒂將軍,押解到隔壁的書房裡面。

“其他的男公民,帶回去營地,繼續審訊!”安德魯揮揮手。

正當他準備轉身離開時,發現一名女人徑直朝自己走過來,一名憲兵手握刀柄想要阻攔,但被待在一旁的布魯斯上尉出手制止。那是他認出來,此女是安德魯上校心中喜歡的于貝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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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你這是在示威嗎?”在場的一百多為賓客之中,也只有這個勇敢女人,主動站在獨-裁者的面前,還是大膽質問。

“如果你堅持認為,我也不會加以否認!”安德魯懶得澄清事實,閒得無聊的他只是想調戲一下,這位正義感爆棚的漂亮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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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出示軍團特派員簽發的逮捕令!”于貝爾小姐堅持說道。

“抱歉,梅爾蒂將軍並沒有逮捕,我只是專程來他詢問幾個比較重要的問題;至於徵兵辦和軍需部的其他人,作為軍團的憲兵指揮官的我,無需任何人的批准,有權將他們全部帶到營地審問。”

安德魯很是耐心的解釋著。但言辭之間,他一直都在避實就虛,根本沒有什麼實話,更不會當眾曝光自己的底牌。

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被憲兵準備押往下樓的,一名曾嘲諷過憲兵指揮官的醉酒少校,恰好從上位者的右側兩三米處透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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