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簌簌自天空不停墜落,時間的年輪不停的飛轉,不知不覺已至隆,這段時間內楊懷平做了很多胡雨軒模樣的木雕,這些木雕攜刻著多胡雨軒的各種表情,有開心,有生氣,有羞澀……每當看到這些木雕,他心中的思念都會濃烈上幾分。

一場風雪過後,天地間儼然變成一派銀裝素裹的景象,這時紫雲觀上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一個白髮長髯,看起來頗有著仙風道骨氣質的老者,帶著幾個目光銳利,面色陰冷的男子和幾個乖張的女弟子沿著一條鋪砌厚厚積雪,曲曲折折的青石小路走上了紫雲觀。

白山羊鬍子老者看到一行人過來後,他眉頭皺了皺翻身從紫雲觀的那棵桂花樹上躍了下來,白山羊鬍子老者對白髮長髯老者開口道:“原來是青城山的吳道長,未曾遠迎,真是失敬失敬啊!”

白髮長髯老者平靜開口道:“李道長不必客氣,我是為了身旁這幾個不成器的徒兒特意前來紫雲觀拜山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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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羊鬍子老者從腰間掏出酒壺小酌一口,他掃了一眼吳道長身後幾名男女一眼幽然開口道:“我想吳道長不是來拜山門,而是帶著徒弟來我紫雲觀踢館的吧!”

“哪裡哪裡,李道長說笑了,我的這幾位徒弟一直對紫雲觀中的高深莫測的功法十分仰慕,所以我就帶他們過來切磋交流一下!”吳道長微微一笑道。

白山羊鬍子老者對正在道觀外練劍的清麗女子喊道:“青裳,你去斷崖旁邊把你各位師兄弟叫過來,就說我們道觀來客人了!”

青裳不經意間瞥了一眼來人後,她恭敬開口道:“好的,師傅我這就去喊他們過來!”

白山羊鬍子老者動作瀟灑的一揮衣袖將紫雲觀外一處石桌石凳上落的積雪清理乾淨,他從指間帶著的一枚造型古樸戒指中取出了茶具開始泡起了茶。

吳道長面容平靜的坐到了石凳之上,他淡然一笑道:“好多年都沒喝過李道長的沏的茶了,說實話,還有些挺懷念的!”

“你是要喝濃一點的,還是淡一點的?”白山羊鬍子老者一邊將天空中的雪聚攏到茶壺中,一邊開口道。

吳道長沉吟開口道:“濃淡隨你吧,其實喝茶喝的是心情,以及和誰在一起喝茶,其它都無所謂!”

……

正當這時,青裳帶著眾位師兄走了過來,他們在白山羊鬍子老者的示意下站在了一邊。

白山羊鬍子老者沏好的一杯茶推到了吳道長面前,他掏出腰間酒壺咕咚喝了一口道:“青裳,你去把你小師弟叫過來吧,他剛入門沒多久,我想這次就算我們紫雲觀打輸了,也不會丟多大面子!”

青裳眉頭不經意間蹙了蹙,不過她還是朝著白山羊鬍子老者點了點頭,然後走向了這些日子經常在懸崖峭壁上看著木雕小人怔怔出神的楊懷平。

這時,吳道長放到唇邊的茶杯停滯了下來,他臉上有些不不悅的神色道:“李道長你讓一個剛入門的小子跟我們青城山的弟子比試,你這也太不把我們青城山的放在眼裡了!”

然而,白山羊鬍子老者並沒有回答吳道長的話,他只是一副悠然模樣兀自飲著壺中的酒。

沒過多久,青裳帶著楊懷平走到白山羊老者面前。

青城山的一眾弟子看到神情恍惚,修為比他們差了不止差了一半點的楊懷平後,青城山的弟子均是傳出了冷嘲熱諷的聲音。

“我沒看錯吧,就這剛將心之氣煉通的小子要跟我們青城山的弟子打,這簡直就是對我們青城山弟子的一種侮辱!”

“你看這小子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眼神都顯得很是渙散,簡直完全沒有一點我們修道人的做派,我們道門竟然有這種人的存在,真是我們道門不幸啊!”

“各位師兄讓師妹我跟他打吧,你們跟他打,我看簡直就是欺負他!”

……

吳道長呷了一口茶,他語氣冰冷道:“都給我住口,誰要是再敢口出狂言,就給為師滾下這回劍峰!”

這時楊懷平突然回過了神來,他將手中胡雨軒模樣的木雕小心翼翼的裝進了腰間麻黃色袋子中,楊懷平對著青城山的一眾弟子平靜開口道:“你們不是要和我比試嗎?我這些日子有所感悟正好那你們練練手,你們是一個個上呢,還是一群人一起上!”

聽到聞楊懷平的話,一眾的青城山弟子一個個的肺都差點要氣炸了,他們面對*平如此高姿態均是義憤填膺的出言回擊。

“都不要攔著我,我要給這個狂妄無知的小子點顏色看看,不然這小子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小子不會是早上起來沒睡醒,腦袋磕門板之上了吧,說出如此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我孫大虎這暴脾氣可就忍不下去了,我今天要是不把這小子的腿打斷,我就不下這回劍峰!”

……

吳道長聽聞楊懷平的話後,他握著茶杯的手也是不由攥緊,吳道長語氣透露出些許冰寒之色,他對一個面容陰冷男子開口道:“紀凌雲,你去跟紫雲觀的這名弟子切磋一下!”

“是師傅!”紀凌雲從腰間麻黃色袋子中掏出了一柄帶著冰稜的飛劍緩緩走向了楊懷平。

楊懷平二話不說手中旋出一柄殷紅色的刻刀自原地掠過一道殘影衝向了紀凌雲,他手持刻刀攜裹著一種這些日子領悟到思念的力量斬向了紀凌雲的脖子。

“這是思念的力量,無形之中能束縛人心的力量!”紀凌雲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楊懷平,吃驚之餘他還是悄悄一偏頭躲過了楊懷平的一刀。

不過紀凌雲頭頂的一縷髮絲卻被楊懷平給削了下來,他隨即手持帶著冰稜的飛劍和楊懷平陷入了一場交戰之中。

紀凌雲修為雖然比楊懷平高處不止一星半點,可他在跟楊懷平交手時卻顯得十分吃力,隨著時間的流逝,紀凌雲在楊懷平思念力量所化成無數根線的纏繞下漸漸感到了絕望,於是他急忙後退幾步道:“我認輸!”

楊懷平看到對方認輸了,他便將手中刻刀收進了腰間的麻黃色袋子之中退到了白山羊鬍子老者身邊。

吳道長一看到他最得意的徒弟都落敗了,他臉色鐵青的放下手中茶杯中一揮衣袖對身旁的眾弟子道:“我們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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