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平得到身材低矮老者給他畫的圖,他一臉誠懇的跟老者道完謝後,楊懷平便走出了石室朝著落在石室不遠處青鸞走了過去,縱身一躍跳上青鸞的背朝著存在標記著第一株絳株的三河古鎮走了過去。

清涼夜風的吹拂下,楊懷平站在青鳥的背上喝著一罈白秋練給他放在包裹裡的巴山夜雨,有了手上這張圖後,就像是在無邊冥茫的夜色中看到了曙光,他心中希望的火苗正在熠熠升騰著。

沒過多久青鳥便在人煙阜盛,車水馬龍,充滿著古色古香的韻味的三河古鎮的木製棧橋前停了下來。

楊懷平朝著青鳥揮了揮手示意它先行飛走,然後他將包裹背在肩頭,拎著酒罈便朝著三河古鎮走了過去。

正當楊懷平走過棗紅色木板鋪砌而成棧橋的時候,一個身材肥碩,手持桃花扇子,長著一雙丹鳳眼,典著大肚子的肥胖男子滿臉堆笑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身材肥胖男子看著楊懷平笑容燦爛的搓了搓手,“這位小哥是剛來三河古鎮的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肥波,我算是對整個三河古鎮最熟悉的一個人了,小哥無論是住店,找姑娘,還是到我們三河古鎮的名勝古蹟遊玩,都可以來找我,不過小哥得交點引路費!”

楊懷平看著肥波一臉認真道:“你知道你們這邊的斷腸崖在哪裡嗎!”

聽到斷腸崖,肥波渾身不由打了一個冷顫,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滯了,隨即肥波臉上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他開口道:“我們三河古鎮哪裡有什麼斷腸崖啊,我們這裡有如煙樓,群芳樓,老五賭莊,花綽舫均是尋歡作樂的好去處!”

楊懷平聽聞此話後,他緊閉嘴唇不再跟眼前這個滿臉橫肉的胖子多費口舌,可肥波卻是喋喋不休的跟著楊懷平講著當地的一些風土人情。

“小哥,我給你說那如煙樓裡的姑娘可均是老鴇從小*出來,那一個個保準活好!”

“還有那老五賭莊,哪裡有骰子,牌九等各種玩法,絕對讓小兄弟玩的心潮澎湃!”

“花綽舫的煙槍更是有勁的很,保準讓小兄弟抽一口就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

楊懷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扭頭目露寒光盯著肥波語氣冰冷開口:“第一馬上閉嘴,第二馬上從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話……”

肥波立馬噤若寒蟬的離開了,楊懷平則是拎著喝剩下的半罈子巴山夜雨朝著繁華熱鬧的三河古鎮走了過去,一路之上他一個人也沒問,只是一邊喝酒一邊靜默走著。

當楊懷平走到一處硃紅色大門,門口擺放著兩尊石獅子的顯赫府邸時,一個輕紗遮面正在府邸的樓上拋繡球,而府邸的樓下簇擁著許多人,人們均是紛紛擠攘推搡著,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樓上小姐手中的繡球。

府邸樓上的小姐看到雪白頭髮隨意肩頭,眉清目秀,整個人有一種仙風道骨氣質,手提著酒葫蘆正埋頭靜默著緩緩走過來的楊懷平,她眉梢微微舒展開來,臉頰不免浮現出一絲羞紅。

輕紗遮面的小姐用力將手中的繡球朝著楊懷平一拋,那繡球便自天空落在了楊懷平懷裡。

隨即府邸下的眾人均是朝著楊懷平跑了過來想要搶他的繡球,不過他們看到楊懷平的飲酒時不經意間露出寒光的眼神時,一時之見竟然沒有人敢去搶楊懷平手中的繡球。

楊懷平將垂落臉頰的一縷長髮動作瀟灑的撩到一邊,他將酒罈中最後一口酒喝完朗聲開口,“小姐你的美意在下心領了,只不過我是一隻無拘無束的閒雲野鶴罷了,這繡球小姐還是收回去吧!”

說話間,楊懷平隨手一掃將手中繡球又扔到了府邸樓上,隨即他便踱步朝著三河古鎮長街的另一頭走了過去。

府邸樓上,輕紗遮面的女子將地上的繡球撿起,她對府邸之上的兩個面容陰冷的男子開口道:“丁寧,許立山你們兩個去將那個滿頭雪白頭髮的男子給我抓回來,但不可傷了他的性命。

頓時丁寧和許立山兩個人兔起鶻落的從府邸樓上落下,他們均是化作一道流光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過截住了正在道上走的楊懷平。

楊懷平將手中的空酒罈放進腰間麻黃色袋子之中,他眉頭皺了皺,語氣淡然道:“我和兩位好像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吧,不知兩位為何要堵住我的去路。”

丁寧面容冷峻開口道:“我們是奉我們家小姐之命抓閣下回去的,自古食人之祿,忠人之事,若有得罪,小兄弟切莫怪罪!”

楊懷平朗聲大笑道:“這位仁兄何必將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我想就憑二位恐怕難以將我給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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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立山立馬從懷中掏出了幾張赤紅色的符紙,他沉聲開口:“丁寧你跟他費什麼話呀,我們兩個聯手直接將他打暈交給小姐不就行了!”

說話間,許立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手中赤紅色的篆符扔向了楊懷平,只是瞬間那些赤紅色的篆符邊燃燒開來蔓延其熊熊火勢來,楊懷平縱身一躍躲過飛來的篆符跳到了三河古鎮的一處酒樓的屋簷之上,他身影接連輕盈的跳躍便朝遠處逃了過去。

丁寧和許立山兩人看到楊懷平逃走後,他們紛紛追了上去,楊懷平看到身後兩人如同附骨之蛆一般追了上來後,他不由開口罵了一句:“我操,這兩個傢伙又追上來了,誒,長的帥真是一種罪過呀,走在大街上都有人往懷裡拋繡球,難道說我的光芒太耀眼嗎!”

正當楊懷平口中不停碎碎念的時候,他在快速奔跑之時猛然噴出了一口鮮血,楊懷擦了擦嘴角的血喃喃自語道:“舊傷還沒好,海棠那小娘們竟然打出我內傷來了,正是他娘的晦氣!”

只是瞬間,丁寧和許立山便追上了跑的越來越慢的楊懷平,許立山二話不說一個手刀朝砍在了楊懷平的脖子上,楊懷平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許立山立馬扶住了楊懷平防止他從屋簷上滾落下去。

隨即丁寧從腰間的麻黃色袋子中取出來一個長條形的麻袋將楊懷平給裝了進去,許立山則是一把將*平扛在肩頭,兩人的身影不停的在三河古鎮的屋簷上跳躍著朝著輕紗遮面女子的府邸跑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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