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矇矇亮的時候,楊懷平幫身旁冰骨玉肌,一臉倦容的白秋練蓋好被子後,他擦了一把額頭的虛汗拿起白秋練給他做的衣服躡手躡腳走出了木屋。

行走在山間冷露打溼草叢的小徑上,楊懷平的額頭不停的冒著密密咂咂的虛汗,他想起昨夜的一幕幕不由感慨,“這女人身邊長期沒男人果然是……”

楊懷平擦了一把額頭的虛汗,他腳步有些虛浮的走在通往千尋塔的路上,楊懷平準備告訴佝僂著背的老者自己準備閉關的事情,然後就去深山中找一個僻靜的地方開鑿一個洞府閉關修煉,乳哺溫養成就金丹大道。

……

漸行漸遠,楊懷平來到了*肅穆的千尋塔下,而此時佝僂著背的老者正站在千尋塔的山門前拿著酒葫蘆喝酒,他像是專門在等楊懷平似的。

楊懷平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他不聽老者要清心寡慾的話,背地裡去跟白秋練發生了那男女苟且之事心裡著實是有些發虛,楊懷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忐忑的心情,他踱步朝著佝僂著背的老者走了過去。

而佝僂這背的老者卻是看都沒有看楊懷平一眼,他只是自顧自的喝著酒像是沒有看到楊懷平似的。

楊懷平低著走到了佝僂著背的老者面前,他一臉看愧疚的盯著佝僂著背的老者,“清虛道長,我對不起你對我的一番教導……”

“你不必再說了,我一看你這滿頭冒虛汗,走路都走不穩的樣子我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先把這顆丹藥吃了吧,到時候身體也能恢復一點!”佝僂著背的老者從懷中摸出了一顆烏光繚繞的丹藥遞給了楊懷平。

楊懷平接過丹藥一口吞了下去,他凝視著佝僂著背的老者沉聲道:“清虛道長,我這次來就是來和您道別的,如今我心事已了,準備找一個地方去閉關,乳哺溫養元神以期能成就金丹大道!”

佝僂著背的老者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楊懷平,他重重的嘆了口氣,“隨你吧,也許我們兩個的緣分已經盡了,還有我這人平生最忌諱寡婦,如今你招惹了那寡婦身上太過於汙穢,就不要進千尋塔這一*肅穆之地了,還是速速離去吧,以後再也不要來這千尋塔了!”

聽到一直以來悉心教導他的老者說出此話,楊懷平頓時產生了一種傷懷落寞之感,他不由想起了往昔撞過的每次鍾,翻過的每一頁佛經,以及掃過的每一片落葉,種植的每一株花,每一棵草,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楊懷平縱然有太多的留戀與不捨,可他終究還是要離開這裡。

正當楊懷平有些觸景生情的時候,千尋塔內佝僂著背的老者大口飲下了酒壺中的一口酒,他踱步走進千尋塔中關上了門,只聽千尋塔的院落裡傳出了幽然的聲音。

“修行一途存在著重重的誘惑和坎坷,你要有一顆堅韌不拔,不為外物所擾的心才能修為有成,你我也算是師徒一場,你要切記我的教誨嚴守清規不可一意孤行!”

楊懷平俯身朝著千尋塔的廟門前鞠了一躬,他戀戀不捨的再次看了千尋塔一眼後轉身往深山中走去。

……

漸行漸遠,楊懷平走到了人跡罕至的大山深處,他本來想開鑿一處洞府的,誰想楊懷平在湍急的瀑布下看到了一處天然山洞,他沒有絲毫猶豫便走進幽暗深邃的山洞之中。

楊懷平剛進入山洞之中,一群巴掌大小的黑色蝙蝠從他頭頂飛出了山洞,緊接著一聲巨大的咆哮之聲從洞穴之中傳了出來。

只是瞬間,一隻體型碩大,渾身上下裹著棕色毛髮,體態臃腫的棕熊出現在了楊懷平的面前。

楊懷平服用過佝僂著背老者遞給他的丹藥身體以及恢復的七七八八,他一雙清澈的眼眸頓時變得精光湛湛,楊懷平握緊拳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想到熊寶後已經對眼前的棕熊起了殺心。

體型碩大的棕熊再次發出一聲咆哮後,它猛然四掌著地奔跑至楊懷平身邊揚起碩大熊掌朝著楊懷平拍了過來,楊懷平身影一閃躍至棕熊頭頂,他陡然一拳狠狠砸在了棕熊的頭頂。

頓時漆黑幽深的洞穴之中便傳出了一聲脆響,棕熊的頭蓋骨在楊懷平勢大力沉的一拳之下瞬間窈陷下去,它轟然一聲倒在了地上,鮮血順著棕熊的頭蓋骨汩汩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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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懷平將灰熊的屍體拖進了洞裡,隨即他踱步走出了洞外,楊懷平在洞外找了很多大石塊,木柴後,他用鑽木取火的方式點燃了一堆篝火。

緊接著楊懷平灌注真氣於一塊鋒利石頭之上,他用灌注真氣的鋒利石頭將整隻熊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放在火上烤,楊懷平烤好一塊肉後,他開始大口咀嚼吃起烤肉來。

楊懷平飽餐過後,他便盤膝靜坐在洞穴之中運轉真氣將肚子裡的熊肉煉化,如此反覆,直至把整隻棕熊全部吃完。

隨即楊懷平站起身來用撿來的大石塊把整個洞口封死,他盤子靜坐在山洞中深吸一口氣將心神慢慢的沉寂下來。

楊懷平懷中掏出了一串他經常把玩的佛珠來,他心中開始唸叨起來一段在藏經閣翻閱已經爛熟於心的《般若經》。

隨著時間不斷的流逝,直到天色漸漸變得暗了下來,楊懷平心神變得古井無波一般,就算是泰山崩於前,他心中也泛不起任何漣漪。

等到天色凝結成烏黑,山洞外升起一輪明月,山間傳出瑣屑蟲鳴的時候,楊懷平沉沉的睡了過去,他的面色顯得很是安恬嫻靜,就將是一個還未出世待在母親肚子裡的嬰兒一般。

不知不覺中,楊懷平感到了脾胃忽然如雷震之聲,腹中如裂帛之狀,真氣上衝,周流六虛,飛上泥丸,月窟生風,眉湧園光,化為玉液,降在口中。如冰片之香,似薄荷之涼。

在這種奇特的感覺中,楊懷平的周身竟然奇異的出現許多絲線將他整個人給包裹起來,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這些白色的絲線逐漸將他包裹成了一個巨大的蠶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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