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同樣的酒樓,

高秋回到了包間,

這次對面坐著的是蔣天生,

“用不用玩的這麼大?”蔣天生哭笑不得地望著高秋包扎著傷口,

“當然!現在呢,道上個個認為仁義社沒了龍頭,我惡虎秋沒了社團撐著,就是一隻病虎,我的A貨生意剛起步,以後肯定是大蛋糕,很多人會盯上。和聯勝這個招牌不錯,正好拿來踩一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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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秋面不改色地讓龍五替他縫合傷口,繼續說道,

“要想和龍根開打,就要佔據道義高點,讓和聯勝其他堂口沒法插手。”

“他可是灣仔串爆的人,串爆不可能不管他。”蔣天生擔憂道。

“所以我在等一個的電話。”

話音剛落,

放在桌上剛買的大哥大響了,

“喂,我是高秋..........大D啊,你說說,我或許感興趣.........想合作的話沒問題,你大老的地盤讓我進去賣A貨.........放心,不打字頭的名號,保護費照交,不壞規矩..........好的,那說定了,等你大老吹雞當上龍頭,我們一起出去釣魚,放心,我沒有勉強,我最愛釣魚了,哈哈!”

結束通話電話,

蔣天生迫不及待地問道:“大D?和聯勝荃灣堂口話事人吹雞的頭馬?”

高秋點點頭,

“吹雞和串爆正在競選龍頭,很樂意我把串爆的手砍掉,所以我這刀被砍得超值,吹雞正好拿來拴住串爆的手腳,今晚就做事!”

“你說今天?等等,現在剛過十二點。”蔣天生勐然變色,“你已經讓人動手了?”

“當然,難道還等著龍根那家夥借兵嗎?”

高秋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

“再過半個小時,我的人就踩進官塘,扯了和聯勝官塘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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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根是被官仔森扶著回到官塘的,

回到陀地,龍根第一時間就給串爆打去電話,

“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吹雞把事情捅到鄧伯那裡了,鄧伯說之前談不攏就擺好車馬開搞好了,但你不該讓人砍惡虎秋,這不和規矩,所有人都會說和聯勝不守規矩,這件事既然你做錯了就要認,被打要立正,不要壞了和聯勝的招牌。”

串爆的話讓龍根徹底對社團借兵死心了,他知道鄧伯是最看重規矩和社團臉面的,說不幫他就不幫他,

“串爆哥,你一定要救我,我一直撐你的啊,你幫我想想辦法。”

“辦法也不是沒有,這樣,你讓人送100萬過來,我幫你找號碼幫借兵,你知道號碼幫認錢不認人,要大價錢才能借到紅棍級別的人出手。”

“好好,我這就讓人把錢送過去。”

掛完電話,

龍根連忙開啟保險箱,取了一箱現金,遞給了手下心腹,“帶幾個可靠的人,給我趕緊送到灣仔去給串爆。”

等到心腹帶著錢離開,龍根環顧四周,

“官仔森那家夥呢,這件事全是他惹出來的,跑哪去了?”

“剛剛你打電話的時候,他說有事先走了。”

龍根面露狠色,

“找到他,把他控制住。”

龍根打算萬一借兵都打不過,就把他交給惡虎秋,大不了到時候服軟賠錢讓地盤賠罪!

“大老,大老,仁義社踩過界了!足足四百多人!”

“這麼快?”

屋外的街道,

“仁義社入場做事,不相干的滾開!”

“那間茶餐廳是龍根的陀地,龍根那家夥肯定在那裡,抓了他,掃了這裡,就意味著和聯勝官塘堂口被扯旗了,大老說了,官塘你們打下來,就交給你們三兄弟話事!”

坐在副駕駛的飛全喊道,胸口和頭上都裹著繃帶,

“我這次就不搶你們功勞了,就在車上想想怎麼用腦,大老說什麼古惑仔不用腦,一輩子是飛機。”

身邊的TONY和阿虎咧嘴一笑,

“放心,我們兄弟很快搞定,我倒要看看,和聯勝的話事人有多巴閉,夠膽同我大老斗!”

TONY和阿虎說完拿著砍刀,帶著四百多小弟下車,直接衝向了臨時集結的和聯勝人馬。

遠處,帶著錢離開的心腹剛出門,見到仁義社的人馬來襲,立即走入了小巷,打算去召集人手,剛進入黑暗,就胸口一痛,接著又被連捅幾下,徹底沒了意識。

“挑!大老你反正都頂不住了,不如留錢讓我跑路。”動手的人正是官仔森,一邊撿著地上散落的錢一邊滴咕著,“別怪我,大老,你最後肯定把我送出去,不如搏一把。”

撿完錢,官仔森戴上帽子,拎著裝滿錢的包,從小巷後面離開,

繞了幾個彎,終於再次見到街道,

剛走出沒多久,

突然被小巴車燈照亮,

官仔森被車燈照的刺眼,伸手擋住眼睛,卻聽到油門轟起的聲音,

彭,

直接被撞飛,

“喲喲,這不是森哥嗎?不看路的?急著去哪啊?”

車上下來的人正是飛全,

官仔森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一腳踹翻。

飛全想要動手,但想到大老的交代,

“挑,要不是大老不讓我動手,我一隻手就斬死你個撲街。”

飛全扭頭對著身後從車上下來的十幾個新收的小弟,

“你們既然決定跟我,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這是官塘赫赫有名的官仔森,剛出道的時候一個人帶著一幫童黨打下了一條街。”

飛全頓了頓,靠在了汽車的引擎蓋,

“我收你們是因為你們能打,現在就看你們誰夠膽,誰夠膽幹了他,誰就是我飛全的頭馬!”

“掛了他我就能出頭?”一個相貌普通,神情冷峻的年輕人站了出來,一邊將砍刀慢慢綁在手上,一邊問道。

“當然,我飛全說話和我大老一樣,說一不二。”飛全饒有興致地望著眼前的年輕人,“你叫什麼?”

“飛機!”年輕人昂著頭說道,

“飛機?我大老老說我古惑仔不用腦,一輩子是飛機,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這個花名不好。”

“我叫飛機!”年輕人倔強地說道。

“好好,你就叫飛機。”

飛全對這個倔強的少年有了興趣。

飛機上前,望著已經站起來的官仔森,臉色陰冷地說道:

“我為社團做事,借你的命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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