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瞬間穿透葉小雁的後腦,在身後關輝的心臟位置留下了血洞,因為槍口在口腔中射出子彈,有了天然消音器,槍聲並不大。

“不可能!那裡面明明沒有子彈!”

關輝砸倒在地,捂著胸口,不敢置信地望著指間流出的鮮血。

“挑!這麼自信,你老婆連管中窺豹都不知,活該自殺!只是可惜了,這個子彈對我應該有很重大的意義。”

高秋撥了撥脖子上的項鍊,原來上面有一個子彈,現在空空如也,

前身將一顆真子彈當飾品掛在了胸口,當高秋發現槍裡沒子彈以後,就有了一個計劃,一槍二人。

辛虧賭贏了,要不然會很麻煩。

將指紋擦乾淨,把槍握在葉小雁手中,高秋走到倒地的關輝身前,

“救我!”關輝討饒道,指著地上的兩袋錢,“只要救我,這些錢都是你的。”

“救了你,讓你報復我?讓你繼續去殺人?挑,當我是白痴嗎?”高秋不屑道,看了一眼傷口的位置,“除非你心臟長在右邊,那麼我想救你也救不活。”

“我死了,你也跑不了,整棟樓.....都是我的人。”關輝惡狠狠地說道,“我要拉你一起陪葬。”

“你們夫妻整整齊齊下去吧,我還沒活夠呢,放心,你的人不會過來的,你女人自願當消音器,加上你們為了做事,這間房隔音做的這麼好,外面聽不見的!”高秋蹲在關輝面前,隔著一米的距離,防止對方有什麼後招。

“就算你跑了,你殺了我們,你也要入監獄的。”關輝歹毒地瞪著高秋,

“槍是你們自己的,也是你的女人開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熱心地調整了一下槍口的方向而已。”高秋攤了攤手,

剛說完,就看到關輝胸口一陣起伏,沒了氣息。

真的死了?

高秋戒備地上前檢查關輝的脈搏,

電影裡反派總是不容易死的,更何況是兩位主角,

經過反覆試探,高秋確定地上兩人除非是不死之身,那麼定然是死透了。

起身將一袋錢灑在地上,偽裝成女人因錢爭執,自殺時一不小心一槍兩命的現場。

高秋在另一袋錢中找到了一卷錄影帶,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微微皺眉,放進錄像機,剛看了一會就決定帶回去收藏起來。

清理完房間裡自己存在的痕跡,

高秋將另一袋錢從視窗扔到了下面的垃圾堆,

這個時候,樓下警笛聲大起。

警察總是在塵埃落定的時候出現,

高秋鑽出窗,從水管沿著牆壁直接上了天台,

香江地小人多,樓間距不足,特別是橫向之間的距離,兩棟樓天台之間的距離只需要一個成龍的彈跳距離。

高秋算了算,自己個子比成龍高,步伐比成龍大,這點距離自然不在話下,

一段長距離助跑後就跳到了對面的天台.......外的腳手架,

難道是因為鼻子不夠大?

像壁虎一樣掛在腳手架上的高秋只能慢慢往下挪,

花了十幾分鍾才回到地面,

並不急著去垃圾堆找錢,而是去車裡等警察離開。

拉開車門,

坐上了駕駛室,

高秋搖低座椅,將腳翹到方向盤上,剛準備小憩一會,

“阿秋!”

高秋心臟差點驟停,

車裡有人!

“別緊張,是我,光叔!”

光叔?不認識,聽著好像並不是敵人,但不妨礙高秋熱情地打招呼,

“哈哈,光叔,你別嚇我好不好,這樣很容易英年早逝。”

透過後視鏡,高秋看到一個不修邊幅的老者,

“誰讓我用傳呼機聯絡不上你,你總是這樣不著調。”

“找我的女人太多了,所以關機了。”高秋聳聳肩,觀察到對方對他的玩笑並沒有特別的反應,結合對方的話,認定前身定然舉止輕浮,迅速調整自己的人設,

“別嬉皮笑臉,你看你現在哪裡像警務人員?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不是普通的線人,你是臥底,是警務人員!明白嗎?”老者厲聲說道,

高秋再次確認了自己的身份,

是臥底,不是線人,

不禁松了口氣,

臥底還有點人權,

線人可是一點人權都沒有,隨時可能被拋棄。

見高秋不說話,

光叔以為他有所觸動,語氣放緩,

“要不是我兒子死的早,也不會一直指望你幫我,我已經在警隊把路給你鋪好了,等你完成任務,回到警隊,就是督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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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高秋表情在燈光中明滅不定,

不是已經把那幫劫匪送走了嗎?還有什麼任務?

“你這次的電話很及時,怎麼打999,不直接打電話給我?”

“這麼晚了,不想打擾光叔你,而且和任務沒啥關係。”高秋望著窗外,隨意地說道,

“嗯。”光叔拿出一個BB機遞給了高秋,“這是警隊給臥底用的最新BB機,只要接收到我從尋呼臺發的訊息,就可以立即確定你的位置。”

高秋隨手接過,扔在了副駕駛,這是擔心自己失聯,上個枷鎖。

“這是在匪徒窩點找到的你的錢包,每次都是用這一套傳遞訊息,能不能換個花樣。”

從光叔手上接過錢包,高秋忍住沒開啟去看自己的身份,隨意地扔到了BB機旁邊。

“有用就行。”

“確定是那對夫婦嗎?”光叔遞了一根煙給高秋。

“我見過他們兩人的懸賞單,絕對沒錯。”高秋接過香菸,篤定地說道。

“那你這次立大功了,這兩個傢伙在那邊殺了8個人,來到香江殺了3人就失去了蹤跡,後面隱藏了這麼久,殺的人不會少。”光叔點點頭,他對高秋的判斷還是非常信任的。

“那有我的賞金嗎?”高秋輕佻地問道。“我記得懸賞單上,金額好像是.........”

“記住,你是警務人員!這是你的義務。”光叔推了推高秋的腦袋,

“挑!”高秋突然轉頭,試探道,“光叔,我累了,想歸隊了。”

“不行!”光叔覺得自己語氣有些重,放緩語氣道,“現在大圈幫亂搞事,街上平均每三天打死一個人,每五天就打劫一家珠寶公司,只有你能幫我刮到有用的訊息,其他的線人都靠不住,你歸隊我們就成聾子瞎子了,市民的財產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光叔,我就是普普通通一個臥底,才拿政府多少點錢?別跟我講這些高大上的,說點實際點的,我什麼時候能歸隊。”高秋下意識握緊了口袋的蝴蝶刀,他可不想一直做臥底。

“你是我手裡的王牌,我還有幾年就退休了,退休前我們辦一起大桉,我升職多拿點退休金,你回來也能升的更快!說不定直接高階督察。”

“能升職的話那還差不多。”高秋猶豫了片刻,鬆開了手裡的蝴蝶刀,試探地問道,“還是那個目標嗎?”

“嗯,我讓你去仁義社臥底,就是因為現在香江十碗大茶飯有六碗大茶飯是仁義社找的人吃的,我們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搞垮仁義社!你在仁義社的位置還不夠,我需要你爭取儘快上位,掌握他們的犯罪證據。”光叔沉聲道。

“好吧。”仁義社?什麼玩意,沒聽過,肯定是小社團,應該難度不大,高秋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還有一件事!你現在不是打劫就是砍人,有空記得去看看我給你介紹的心理醫生,你錢包裡的名片還沒丟,這個習慣不好,不夠謹慎。”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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