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鳳經過上次的大戰,已經是元氣大傷,卻也得到了莫大的好處。雨弒產子後,玉鳳就一直在她的丹田之中修養,對於玉鳳來說最大的補品莫過於鳳凰之血。

而雨弒的雙生子,更是蘊含了鳳凰和青鸞的至純血脈,更兼是世間絕無僅有的混沌之靈。玉鳳得到雙生子的臍血,不到一日的功夫就回覆如初。原本初開靈智的她也因為那臍血,而與雨弒有著一種割不斷的血脈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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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到雨弒受到傷害,他豈能甘休。

玉鳳望著手持那柄巨劍之人,竟然口吐人言:“你這惡人,竟敢傷害我孃親,看我怎麼收拾你!”

雨弒望著這一幕,頓時驚愕的合不攏嘴。腦中想的卻是:這是哪出跟哪出啊!這玉鳳明明外婆留下的鳳凰血脈所化,怎麼又成了這個樣子。

李落紅眼見自己的那塊古鏡,在金色蛟龍那裡絲毫佔不到便宜,倒是鏡中迸射出的紫光越發暗淡起來。

而看這玉鳳的氣勢似乎比之那條金蛟更要難纏幾分,外加還有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站在那裡旁觀。

立時生起逃遁之心,雨弒豈能如他所願。

嬌軀一晃,來到李落紅的後方,竟是與那玉鳳形成合圍之勢。

冷冷笑道:“道友似乎欠妾身一個解釋,難道你落雲閣就是這樣做生意的。你要知道,如若我將今日之事傳來出去,我想你們落閣也勢必無法在松風市坊混下去了。”

望著李落紅難堪的表情,雨弒掩嘴輕笑道:“李道友,莫要報有僥倖心裡,妾身雖然修為一般般。但是那張嘴卻是時常管不住,到時一傳十,十傳百,就算是假的也會成真的。”

玉鳳雙翅一展,卻是打了個轉,變成一個七八歲的孩童。雙手緊握,極為認真地說道:“老頭兒,我孃親說的可是真的,你若是想要強行離去,得先過我這一關。”

孩童手中握著一個碧色的珠子,神色專注地望著那人。

倒是半空中一直與那紫鏡糾鬥的金蛟,一聲怒喝,蛟尾一甩,更是直接將那紫鏡給打得,哀鳴一聲,從高空中墜落下來。看樣子,是受損非淺。

金蛟一聲冷哼,同樣全身金光大盛,眾人只感一陣暈眩。一條十餘丈的金蛟直接化為,一個七八歲的黃衣小童。男童也不理會那玉鳳,徑直來到雨弒面前,扯著她的衣襟,懇求道:“孃親,你必須得先給龍龍取個名字才行,而且還要好聽才行。”

邊說著,邊用淡鑫色的眼睛瞥了瞥玉鳳,露出傲然之色。

雨弒禁不住這孩子的那純真的眼神,更是想起自己那兩個襁褓中的孩子。淡淡道:“那就叫柳炎好了,不許再鬧了知道嗎?”

慈愛地望了那孩子,卻是又感覺到,一道哀傷的目光向自己望來。雨弒豈能不知道他的意思,柔柔道:“至於小鳳,就叫柳辰好了。”

就在雨弒被兩個孩子纏住的時候,一聲鐘鳴之聲響起,那灰袍老者竟然祭出了千里符,只片刻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你二人快出來了!”雨弒輕嘆一聲,對著身後的空處說道。

一青一紫兩個身影從空處走了出來。

紫衣女子上前一福道:“都怪凝紫修為低微,非但不能幫助主人,還給主人帶來諸多不變,凝紫真是該死!”青衣女子卻是始終默不作聲,只是呆呆地望著地上。

倒是柳辰不悅道:“你這姑娘,怎麼不向我孃親行禮!”

柳炎上前一步,將他拉了過來,耳語道:“辰哥,還望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為難此女,畢竟她也含帶一些鳳凰血脈。”

柳辰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別過頭看了看那少女,輕聲道:“看在母親的份上,我就不和她計較了。你要記住,你可欠我一次人情啊!”

柳炎聽完,直接白了他一眼,口中嘟囔道:“見過不要臉的,卻是還真沒有看到象這樣的,明明說了是看在孃親的份上,還要讓我欠他一次人情。”

凝紫步履輕盈走了過去,卻是向著兩個男童拜了下去。

“凝紫見過兩位少主,還請少主不要怪罪青鴻。青鴻她生性冷淡,不善表達自己的意思,不光是對兩位少主,就是面對主人的時候也是這個性子。”

就在大家為了這事,而陷入又一次沉默的時候。

雨弒眉頭一皺,怒喝道:“該死!竟然擁有禁神之寶,黑靈性命危矣!”

“柳辰看著她二人,我與柳炎去去就來,切記莫要與人爭強頭狠!”右袖一卷,帶著柳炎向後方飛去,卻是比先前要變上倍餘。

若是有元嬰修士在的話,定然能夠看到雨弒身上有個極淡的鳳凰虛影。

密林之中,一個黑袍少年正與一個紅須虯髯大漢戰地難分難解;另一邊,同樣有一個黑袍少年,自苦苦抵擋著一把血色長劍。看這情形,估計不要一柱香的時間,就要落敗。

“哼!”雨弒快若電閃地擋在黑靈身前,一把青冥劍更是直接斬在那把血色長劍上。兩劍相交,雨弒頓覺一股極濃的血腥味向她噴湧而來,身形也向後倒卷十餘丈。

望著身邊面色慘白至及的黑靈,額間驚現在柄銀色小劍。劍身之中更是溢位一縷七彩霞光,只是瞬間便將黑靈籠罩在其中。黑靈緩緩地閉上漆黑的大眼睛,消失在半空之中。

雨弒望著眼前的錦衣男子,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卻在心中滋生。為了解開心中的疑團,雨弒走了上前,淡淡道:“這位道友,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錦衣少年,心中也是莫名地狂跳著,卻是故作鎮定地說道:“喜歡我的女修多的是,我哪裡知道你是哪位?”

雨弒不以為意在站在那裡,柔柔道:“那麼這樣呢?”

但見她臉上的重紗無風自落,現出一張極美的臉。

錦袍少年,面色慘白,神情中更是透著一股淡淡的哀傷。張口結舌地說道:“你、你——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難道不知道嗎?”雨弒一心想探明深埋在她心中的疑惑,話語間也有些咄咄逼人之勢。

“不可能,不可能!我母親已經仙逝百餘年了,你不是!”卻是抱著頭向遠處飛奔而去。

雨弒本欲追去,但想到正在纏鬥的另一個黑靈,還有柳辰幾人。所以果決地放棄了追蹤而去心思,轉而面向那虯髯大漢。

運起體內的血脈之力,大聲冷喝道:“住手!”

兩人經雨弒一喝,頓時雙雙向後暴退十餘丈。

虯髯大漢疑惑地望著雨弒,卻是並沒有因為她絕美的容貌而心中愛慕之意。冷冷道:“你就是柳雨弒?本尊可不是因為怕你而罷戰的。只是想聽聽你有什麼話可說!”

雨殤心中苦笑道:“看來你也是個性情中人,我只問你,為和要與他二人一起來追殺於我?看你的樣子,也不象那種會為了一點好處而心生殺人奪寶之心的人。”

虯髯大漢微微一愣,他哪曾想到這個女子會問他這個問題。一時語塞,卻不知道如何回答。

“兀那婆娘,要打便打,哪來那麼多廢話,我知道不是你三人的對手。但是你也別想我會向你求饒,我萬虎只會站著死,不會跪著生。”

雨弒聽罷此言,頓時笑得花枝亂顫,指著一臉正氣之色的萬虎道:“真是愚不可及,被人當槍使了,還要為人數錢。”

一旁的柳炎倒是一臉茫然之色,他畢竟才開啟靈智不久,哪裡會知道人世間那麼多事。

張口怒道:“你這傻大個子,你當我們怕你不成,小心小爺我滅了你。”

聽完此言,那萬虎也不生氣,倒是目光直直地望著柳炎,痴痴道:“你孃親是不是叫,薜春梅?快告訴我!”

柳炎雙眼一翻,白了那人一眼道:“什麼春梅、秋梅的,我柳炎只有一個孃親,那就是她。”說著指著雨弒,傲然地望著那人。

萬虎將目光轉到雨弒身上,懇求道:“仙子,還請你告訴我,這個孩子是不是你的,還有這孩子的父親是誰?”

雨弒亦是白了那人一眼,心中暗罵道:真是渾人一個,不過卻也渾的可愛。

啐!雨弒狠狠啐了自己一口,我這是怎麼了,竟然會想到這些事情,

都什麼亂七八糟。

沒想到那人,竟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立時五個暗紅的血印在臉上浮現出來。

“啐的好,啐的好!我有什麼資格去問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既然已經將她拋棄了,又有何面目去請求她的原諒。”

轉過頭,望著雨殤,遲疑了片刻。單膝跪下,沉聲道:“仙子所問,萬虎自會相告,只盼仙子能善待這個孩子。日後望他不要象我一樣,只知道修煉,而絲毫不顧及身邊的人。這枚墨雲血玉是我在一個上古洞府中所得,希望以後能夠對仙子有所幫助。”

說著卻是遞出一枚漆黑如墨的石頭,只是石頭上泛著淡淡地血光。

聽罷萬虎之言,雨弒心生感慨,情關難過。

待萬虎將如何受那二人相邀,又是如何被那二人說動,一一說了一遍。頓時無語至極,看來此人倒真是一個頭腦簡單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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