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殤刻意不讓自己去想那些,那女子是死是活,關自己什麼事。

可是,她多麼象從前的自己啊!同樣護著自己的孩子,哪怕是鮮血淋漓,那又如何。

手中的針再次刺傷她的手,可是疼的卻是她的心。真的要這般絕情絕義嗎?就在雨殤在為救或不救這個問題做著思想掙扎時,那少婦的右臂卻被斬落。雨殤心中一痛,手中的指甲也深深嵌入肉裡。

一把清亮的嗓音在她腦海中響起,雨殤終於等到了他的回應。

“要去救,就趕緊去救好了,晚了可別說是我不讓你救的!”

“真是的!若不是因為你說的話,我早就去救了。”卻是如一陣旋風般直奔谷外。

“小心孩子!”我暈,這哪裡象個有身孕的女人,若不是黑老二那番話,我才不會這麼多管閒事。

就在那柄紫焰巨刀要劈在那母女的瞬間,雨殤及時放出一條丈許大小的金龍,直接向她們卷去。

那少婦一聲驚乎,卻是喜極而泣。本以為必死無疑的,哪知道天無絕人之路。

“你是何人,竟敢來管我西山三刀客的事情。不要命了嗎!”其中一人大聲吼道。

另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卻是祭出一柄金刀,大聲囔道:“大哥,管她幹嘛,直接將她一刀剁了就是,還跟她囉嗦個屁!”

“三弟,切勿輕舉妄動,你沒有看到剛才她隨意放出的一條金龍,就將大哥那柄金刀的攻擊給化解掉了嗎?你是知道大哥那柄金刀的威力的。就是我也不敢去正面硬接!”最後一位長相頗為儒雅的男子,低聲說道。

“敢問這位道友,為何要阻我西山三刀客報仇。此人數十年前斬殺了我大哥的雙修道侶,卻是與我等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還望道友莫要多管閒事,血刀在此謝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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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殤眉頭微皺,卻是看了看那婦人,最後目光定在那個七八歲的少女身上。心中卻是打定主意要救護她母女二人。

不料,那月白色衣裙的婦人護在女兒身前,厲聲道:“修真界本就是弱肉強實,你怎麼不說出,我的夫君卻是死在你大嫂手下。若是你們非要追究,我以命相抵便是,為何要對小女也痛下殺手!”

卻是那身著儒服的修士,低聲道:“大哥,以為如何!此女並非等閒之輩,與之硬拼並不是明智之舉。”

疤臉漢子緊鎖著雙眉,沉聲道:“即如此,那麼只要戚氏你自絕於此,我們定不追究往日仇怨!”

“大哥,不是說好了,拿她母女倆的人頭去祭奠大嫂嗎?為何又放掉那個小的!”

“放肆!大哥做的決定,豈容你去質疑。還不退下!”儒服男子大聲喝道。

白裙婦人回頭望著抱著自己後腿的女兒,俯下身來,摸了摸那孩子的暗黃色的小臉柔聲道:“柔兒,記住為娘的話。今生今世若是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切不可輕易將自己嫁出去。否則,為娘——死也不能——瞑目!”一縷鮮血卻是從嘴角溢位,雙目圓睜倒了下去。

“孃親,孃親!你不可以丟下柔兒,你說過的,永遠也不會丟下柔兒的!”卻是嗚咽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雨殤本已經打算將她母女救下,那想到這個婦人竟然剛強至此,卻是臨死也不肯求人。

卻是這時,那疤臉漢子上前一步,雙手一輯,朗聲道:“既然這婦人已經死去,還請道友將這個小女孩交予我等。我等必予以重謝!”

那小女生卻是走了上前,怒道:“你們這些人真是卑鄙!我們小孩子都知道大丈夫頂天立地,言出必行。你們要取我的性命,儘管來取就是。你們只盼著能夠長命百歲,若是到了陰間,我和孃親必將你們千刀萬剮!”

那幾人也被小女生的話,說地愣在當場。誰也沒有想到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若非是歷經了萬般苦難何以會如此決絕!

雨殤雙眉一展,奸笑道:“既然諸位道友,來到妾身的翠微谷,就不要急著離去。進來喝杯茶水好了,我谷中有上好的凝翠香。”

“兀那女人,你只要將這孩子交給我就是了,哪來那麼多廢話!莫非是看到我大哥修為精深,想要娶給他!”紫刀大漢戲謔道。

“幾位敢深入這十萬大山,想來必有幾番能奈。就是不知幾位比之金丹期的修士如何,我手下絕不殺無名之輩,還請留下名來。我谷中靈花仙草正需要肥料,看來幾位來的正是時候。”卻是直接將修為回覆到築基後期顛峰狀態。

“築基大圓滿修士!仙子勿怪,我等有眼不識泰山。小的幾位這就離去,絕不再驚擾仙子的清靜!”儒服男子,恭身一輯道。若是不知道其為的,還真以為他是謙謙君子。哪裡會想到竟是些貪生怕死之輩。

疤臉大漢連連附和著,直誇雨殤為人心慈善良什麼的。

卻是那身材壯實的紫刀大漢,雖然心驚於雨殤的修為,但仍至口中微哼,立在那裡。

雨殤一聲嬌笑,臉上重紗卻是被她揭了下來,極盡嫵魅之態。柔聲道:“難道,雨殤不夠美嗎?為何見到我之時象見到鬼魅一般,還真是有趣?”卻是掩著櫻桃小嘴偷笑著。

那疤臉大漢直望的雙眼眼冒金光,口張的老大,只差口水流出來了。儒服男子,卻是越望越心驚,卻中已是有了算記。卻是往後退了幾步,對那疤臉大漢說道:“大哥,我的青鳴珠不見了,想來定是在之前與那賊禿鬥法的時候。小弟還是先行去尋覓一下。”

“那個,仙子莫非真的要請我等去谷中一坐?我等都是俗人一個,怕是要汙了仙子的洞府?”疤臉大漢有也磕巴地回道。“既然二弟的重寶掉了,還是早些尋回才是,我與三弟就在此處等你就是。”

還未等那疤臉大漢說完,那儒服男子卻是捏碎了千里符直接遁去,直望的幾人愣在原地。

“呵呵,果然非是一般之人”。卻是祭出一條比之前要大上倍餘的金龍,金龍一聲大嘯,直接向那男子離去的地方奔去。

“大哥,二哥這是為何,要尋那重寶,也不需要祭出那千里符,每一枚可是價值三百下品靈石啊!”那紫刀大漢皺著眉頭,滿是不解道。

疤臉大漢卻是一陣無語,自己結交的兩個兄弟,一個愚蠢至此,一個卻是精明若狐。都不可靠啊!

走了上前,躬身道:“仙子,我家中還有些事情處理,這就不叨擾了!”卻是也欲就此離去。

怎麼料雨殤,一聲獰笑:“幾位莫非以為妾身這裡,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不如幾位就搬到我谷中長住下來,豈不可以與妾身日日相守!”

更是直接祭出一隻鐵鐘,往那疤痕漢子罩去。鐵鐘只是瞬間就變成數丈大小,卻是牢牢將那漢子定在原地。任由他怎麼擊打鐵鐘,卻是無法從那中脫身出來。

“兀那女人,為何要偷襲我大哥!看刀”卻是祭出那柄紫金色的大刀向雨殤斬來。

豈料那大刀,只是飛至半空之中就被兩條水龍給牢牢束縛在那裡,動彈不了分毫,只是片刻之間,那柄紫刀就一聲哀鳴,靜靜地躺在那裡。哪裡還有半分殺氣。

而那壯漢也被雨殤的一柄青色超極品靈器,給打得疲於應對。

雨殤蹲了下來,握著孩子的手,柔聲道:“柔兒,姑姑將這二人做谷中的肥料,你不會反對吧!”

臉色暗黃的孩子,眼眶中蓄滿清淚,卻是在這時流淌下來。緊咬下唇,狠狠地點了點頭。

“仙子饒命啊,我願意為仙子做牛做馬來,來報答仙子的不殺之恩。”卻是看向雨殤高聳的腹部,哀求道:“仙子不看上蒼,也請看在您未出生的孩子面上,就請鐃了我吧!”

聽到此人說及自己的孩子,雨殤頓時大怒。體內的金龍之炎,直接將那人焚燒成灰燼。仿似怒火尤為退去,望向那紫刀大漢。怒聲道:“本來看到你耿直的性子,還欲留你一命。怎奈為了腹中的孩子,我必須將你滅殺掉。怪只怪你跟錯了大哥,下次投胎的時候,記得不要再修仙了!”卻是直欲用那金炎將那人也焚化。

不想就在這時,一聲稚氣的輕喚,將雨殤作勢欲滅殺的手停在半空之中。回轉頭,柔聲道:“柔兒,你有何事?”

“姑姑,柔兒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姑姑能答應,日後柔兒願意做牛做馬,終身服侍在姑姑身邊。”小女孩目露堅決之色。

“姑姑不要你做牛做馬,只要姑姑能辦到的事情,一定答應你就是了。”雨殤看著那孩子,心中卻是生起幾分敬意。

“姑姑,還請將此人交友柔兒處理。柔兒定然要將此人馴服,要此人終身聽命於姑姑。”

聽到柔兒的話,雨殤心中一驚。此女才八歲,心機卻是如此之深。要殺一個人容易,若是要那人屈服於自己的仇人,卻是比登天還難!”

雨殤輕輕地點點頭,柔聲道:“就依柔兒之言,但是此人,我必須在他體內的靈力盡數封住。”

玉手一彈,一縷金光朝那漢子射去,直接沒入那人眉心之處。

大漢一聲怪叫,卻是捂著頭,滿地打起滾來。大聲咒罵道:“你之惡婦,短命鬼,我若是能脫困,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雨殤卻是笑而不語,看來柔兒那丫頭確是目光獨到。此人在這種情況之下,尚且不出聲求饒,也沒有說出那些齷齪之言,確實可以為自己所用。

雨殤撤去所有攻勢,望著滿地打起滾的漢子,肅然道:“你若是真心為你大哥報仇,那也得有這實力。你若跟著我一年,我必賜於你一把超極品靈器和提升功力的丹藥並還你自由。若是你不想為你大哥報仇,也可以現在就死去。你好好想想,我不勉強於你。”

紫刀大漢,狐疑地望著雨殤,抱著頭嗑巴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我盧某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卻是兩眼一轉,老臉一紅弱弱道:“但是你必須以心魔立誓,不可有為之前所說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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