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

對於藝人來說,是起點極高的舞臺,擁有一夜爆火的機遇。

諸如小沉陽、費翔、劉謙、小彩旗……

上春晚前是名不見經傳的“小癟三”,一夜之後在娛樂圈迅速竄紅,資源接到手軟。

韓橋不缺人氣。

不過,這卻是國家的認可。

當然,上春晚不是那麼簡單的。

一般來說,春晚的節目都要經過5輪篩選。

而且,節目都要提前申報、審批,極少數人,是春晚邀請。

節目稽核堪稱嚴苛,諸如語言類節目,許多人還在排練,就被通知節目砍了。

韓橋是歌曲類節目。

搭檔薩頂頂演唱歌曲《恭喜發財》。

第一輪排練時間是12月10號。

………………

韓橋結束通話電話。

尋思著今年過年要去拜訪一下“飛天獎”主審團的胡叔。

這叔是真給力。

上次邀請張鳳毅,是胡叔牽線,這次上春晚,也是胡叔推薦。

不然,以韓橋的實力,還真不一定能上。

陸易是金鷹視帝,內地第一小生。

周訓是國際影后,一線當紅演員,四大花旦。

就這兩人,今年也上春晚了,不過是六個人合唱一首歌。

韓橋和薩頂頂搭檔,可以說,待遇槓槓的。

這時,手機“嗡嗡”響,

韓橋接聽電話。

電話裡,柳曉麗聲音溫柔,笑道:“小橋,我是你曉麗姨,多謝你讓茜茜出演《金粉世家》,有空嗎?姨想和你聊聊……”

韓橋一怔。

柳曉麗可是個狠人,可以說柳亦菲有現在地位,柳曉麗功不可沒。

不然,以柳天仙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性子,還真不一定成名。

韓橋笑了笑:“柳姨,你和柳眉剛回國,我還沒有請吃飯呢?這次我來安排。”

………………

次日。

什剎嗨附近的衚衕。

韓橋裹緊衣服,站在路口等待。

歲冬,燕京天寒地凍,冷風颼颼。

韓橋特意安排了幾年前,柳眉帶著吃過的羊肉館。

柳眉面冷心熱。

韓橋決定忽悠忽悠,沒準柳公子一時湖塗。

在胡同口候了十幾分鍾,遠遠的看見柳曉麗走了過來。

韓橋一怔。

柳曉麗妝容精緻,打扮時尚,氣質成熟嫵媚,波浪卷的長髮,卡其色的大風衣下,緊身的羊毛衫,下身是修身的牛仔褲和長筒牛皮鞋。

身段窈窕。

豐腴的大長腿渾圓。

柳亦非小時後一定餓不著。

走路姿勢優雅,冷澹臉不易親近。

看上去真不像是柳亦非的媽。

反倒是時尚豔麗的維密佳人。

“小橋,等久了吧,這麼冷怎麼不進去?”

柳曉麗邁著小碎步,提著小包,捋了捋頭髮。

看著韓橋。

心裡不由感慨。

韓橋太優秀了。

二十歲,就是知名作家,當紅小生。

娛樂圈炙手可熱的人物。

茜茜要是有他的幫助。

娛樂圈一定會順風順水。

現在,韓橋在她心裡,甚至比柳茜茜乾爹還要重要。

想著,

柳曉麗清冷臉綻放笑容。

韓橋瞅了瞅柳曉麗身後。

柳亦菲和柳眉呢?

柳曉麗笑了笑,說:“茜茜和小眉去學歌了,這次是我要找你。”

說著,揶揄道:“小眉沒來失望了嗎?”

“哪有……柳姨你真漂亮。”韓橋笑:“裡面請,最近天太冷了,這家的羊肉特別地道,還是之前柳眉帶我和茜茜來吃的。”

“是嗎?”柳曉麗笑了笑,溫柔道:“眉丫頭是燕京人,小時後就愛吃,她推薦的一定不錯。”

兩人走進羊肉館。

老闆拿著選單,說話也好聽:“這位姐,您看和弟弟吃點什麼?”

柳曉麗輕笑:“老闆你說笑了,我這個年紀都是他的姨了。”

看了看韓橋,遞過來選單:“小橋,你來吧,別客氣,今天姨請客。”

韓橋也不客氣,接過選單,點了幾道菜。

不一會,銅爐裡熱氣氤氳,乳白色的湯咕咕冒著泡。

韓橋取了羊肉下鍋。

柳曉麗簡單嘗了嘗:“小橋,你和眉丫頭怎麼回事?”

說著,勸道:“年輕人不要慪氣,眉丫頭就是嘴硬,她小時候脾氣就倔,你多擔待。”

“柳姨,多心了,柳眉很好。”韓橋笑了笑。

柳曉麗放下快子,嘆氣,俏臉憂鬱:“眉丫頭有你照顧,我就放心了,哎,可惜我家茜茜丫頭,脾氣比她表姐還倔,不知道她有沒有這麼好運氣,有人照顧她。”

韓橋咂舌。

柳曉麗真絕了。

說話聲音婉轉,故作憂愁。

真有幾分古典美人望鏡生愁的幽怨。

韓橋瞅了瞅。

嘶。

店裡有暖氣,褪去了大衣,緊身毛衣繃緊,曲線誘……

韓橋哆嗦,可恥。

柳曉麗可是柳亦非的媽。

韓橋痛心疾首,深感齷齪,挺直背,正色道:“柳姨,你想太多了,茜茜還小,現在就那麼優秀,以後會越來越好。”

嘴皮子禿嚕,張嘴就來:“而且柳姨還那麼年輕,以後有姨照顧,保準星路璀璨。”

“你這孩子,姨年紀大了,哪有你說的這麼年輕……”柳曉麗撲哧笑出聲,瞪了眼,虛張說:“你是眉丫頭男朋友,就是茜茜哥哥,以後要好好照顧她,別讓她受欺負。”

“誰說姨不年輕,老闆都說你是我姐……”韓橋笑了笑,推諉說:“放心吧姨,沒有人會欺負茜茜。”

銅爐裡羊肉翻滾。

柳曉麗不喜吃肉。

吹了吹熱騰騰的湯,紅唇小口嘗著,打量著韓橋。

經過幾次試探。

柳曉麗算是看出來了。

韓橋就是個小狐狸。

說什麼都對,答應的老快,說話又好聽,就是不承諾。

本來想著今天讓韓橋承諾幾首歌。

想到這。

柳曉麗併攏腿,笑呵呵說:“小橋,我在國外就聽過你的歌,寫的那麼好,怎麼沒想進歌壇?”

韓橋透著熱氣,一心乾飯,笑道:“小時候家裡窮,沒有樂器可以學,所以現在對唱歌也沒興趣……”

柳曉麗聽柳眉說起過韓橋小時候,聞言心疼,感慨道:“小橋,你小時候太苦了,聽眉丫頭說你孤身一人,以後你要是願意,就把姨當成你的家人。”

皺著眉,心酸道:“你妹妹茜茜倒是從小就學樂器,可惜,沒有小橋這樣的才華。”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容易,其實還好,吃過苦頭,才知道什麼是甜。”

韓橋想了想,放下快子:“柳姨,茜茜要是想唱歌,我回去想想,如果有合適的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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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鈴時代要到來了。

韓橋正愁還有許多歌沒有人唱。

柳亦非是個不錯的人選,如果有機會,韓橋倒是不介意讓柳亦非試試。

而且,柳亦非畢竟和柳眉是姐妹。

柳曉麗聞言嘴邊掛起笑容。

她可打聽清楚了。

韓橋現在是歌壇知名創作者,捧出了“甜心教主”,一線歌手王妃和納英幾首新歌都是韓橋操刀。

實力是一部分。

人脈也強啊!

“小橋,那我替茜茜謝謝你了。”

“沒事,柳姨。”

………………

韓橋吃了兩盤羊肉。

見柳曉麗不怎麼動快子。

放下快子,笑了笑:“柳姨,我吃好了,我們走吧。”

柳曉麗點點頭。

起身去結賬。

韓橋趕緊站起身,橫在柳曉麗身前,攔住說:“柳姨,你這不是埋汰我,哪有讓你結賬的道理。”

柳曉麗眼前一黑。

韓橋利落的跑過去結賬。

“這孩子……”柳曉麗搖搖頭,捋了捋頭髮,剛才撞在了韓橋身上,一下頭還有點疼。

韓橋結完帳。

柳曉麗披上了外衣。

兩人走出羊肉館。

冷風颼颼,吹的人徹骨生寒。

韓橋哆嗦。

這一下風吹過來,臉生疼。

柳曉麗有心對韓橋好,見韓橋冷,笑著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走到韓橋身前,踮起腳,利落的圍上,嘴裡埋怨著:“外面這麼冷,也沒說多穿點,感冒了怎麼辦,這圍巾是姨自己織的,好好圍著。”

韓橋一怔。

圍巾還有著澹澹香氣。

柳曉麗身姿窈窕,還如少女,昂著臉皮膚吹彈可破,更難得是成熟嫵媚,氣質如熟透的蜜桃,眼神婉轉,舉手投足都是女人風情。

韓橋看著柳曉麗紅潤的唇。

鼓鼓囊囊的胸。

韓橋老實站著,挪開眼神,拒絕說:“柳姨,這圍巾我不好收的。”

“什麼都不收。”柳曉麗滿意看了看,韓橋挺帥氣的,英姿勃發,整理了一下韓橋肩,滿意道:“挺不錯,好看,你既是茜茜的哥哥,那我就是你姨,你說說你,還和姨客氣呢?”

“哪有……”韓橋仰著頭,看著天:“你不說是我姨,別人都認為是姐呢,以後私下我叫你姐好了……”

柳曉麗“啐”一口,沒有拒絕。

她心態年輕。

叫姨心裡不舒服,叫姐就順耳多了。

而且。

柳曉麗心裡打著算盤。

韓橋叫她姐。

柳茜茜就是他的晚輩。

柳茜茜那死丫頭平常就抱著韓橋書看。

可不能讓韓橋禍害了。

臭小子。

柳曉麗八百個心眼,眼神流轉,笑道:“叫姐也行,不過,要是眉丫頭在,你還是要乖乖叫姨。”

“沒問題,姐。”韓橋嘴巴很甜。

兩人準備到胡同口打車。

柳曉麗對韓橋好奇,一路聊著天。

韓橋受冷風吹,鼻尖全是圍巾的香味。

走到一處石橋。

橋下是什剎海的湖水。

碧綠的湖水泛著波瀾。

這幾天天氣冷,夜裡冷風更甚,石橋上結著薄冰。

韓橋腳下一滑,險些摔倒。

側過頭,說:“姐,這橋上有冰,小心些。”

柳曉麗是第一次來什剎海,仰著頭看著風景,聽見韓橋說,回頭正要說話。

腳底一滑。

哎喲一聲,向著橋下栽倒。

韓橋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柳曉麗,急道:“姐,你沒事吧。”

柳曉麗是高跟鞋,藉著韓橋的力,站穩身體,出了身冷汗,寒風一吹,胸脯起伏,後怕道:“我沒……事”

“謝謝你小橋。”

韓橋松了口氣,鬆開手,看了看柳曉麗腿。

柳曉麗長筒靴是細高根:“姐,你試試還能走嗎?”

柳曉麗一身冷汗,冷風吹過,徹骨寒冷,哆嗦著試著走了走,右腳火辣辣疼,當即哎喲聲,又要摔倒。

韓橋趕緊扶住。

“小橋,我右腿好像崴了,你扶著我,我們下橋再說。”

韓橋點點頭。

扶著柳曉麗一瘸一拐的走下橋。

短短幾步路,柳曉麗痛的臉色煞白,額頭上涔涔細汗,清秀的眉緊皺,咬著牙堅持。

韓橋扶著柳曉麗在石凳子上坐下。

想了想,

蹲下抬起柳曉麗的右腿,關心說:“姐,你坐著別動,我看看有沒有骨折。”

柳曉麗痛的倒吸冷氣。

韓橋是柳眉男朋友,也不是外人,點點頭,咬著紅唇,嘶嘶說:“小橋,謝謝你。”

韓橋舉起柳曉麗腿。

慢慢的脫下長筒靴。

褪去白色的襪子,柳曉麗玉足雪白,粉嫩的腳指頭如白藕,根根剔透,皮膚細膩,青色的經絡清晰可見。

韓橋握住腳踝。

另一只手捉住腳趾,慢慢的扭了扭,關心問:“姐,痛嗎?”

柳曉麗繃緊腳背,嚶嚶叫,痛聲說:“小橋,輕一點,太痛了。”

韓橋抬頭。

差點流鼻血。

柳曉麗依靠在石凳上,身體繃緊,緊身的羊毛衫裹住上半身,光潔的下巴,細膩的皮膚泛著白,熟透的蜜桃顫顫巍巍。

渾圓的腿修長。

緊身的牛仔褲下,腿看上去又細又直。

韓橋低下頭。

手指摸了摸腳踝處。

柔膩的觸感。

“姐,沒事,就是崴了,回去用熱水泡泡就好了。”

天氣冷。

韓橋給柳曉麗穿上襪子,想了想說:“姐,現在你不能走了,我背你吧。”

柳曉麗疼的倒吸冷氣,聞言點點頭,說:“小僑,辛苦你了,你背我到前面路口就好了。”

韓橋扶著柳曉麗站起。

轉過身。

柳曉麗在美國生活多年,比較開放,而且韓橋是晚輩。

再說腳那麼痛。

捋了捋頭髮。

身子撲在韓橋背上。

不過,柳曉麗也沒有摟住韓橋,雙手按住韓橋肩,身體稍微和韓橋背有些拒絕。

韓橋提起柳曉麗長筒靴。

雙手搭在柳曉麗腿上。

走之前,下意識抖了抖。

下一刻。

韓橋一怔。

柳曉麗很輕,不過,也很重,沉甸甸的壓住韓橋,即便隔著衣服,韓橋還是可以感覺到雲朵變換著形狀。

耳邊長髮拂過,癢癢的,還有著幽幽的清香。

韓橋沒有遲疑,腳步穩重的走。

柳曉麗疼的臉氣抽搐,悄悄看了看韓橋。

松了一口氣。

稍微挺直背。

韓橋不敢亂動,主要是,柳曉麗豐腴的大腿沉甸甸的壓在手裡。

透著緊身牛仔褲。

韓橋手心火熱熱的,悄咪咪感受,好……滑。

…………

燕京,某別墅。

韓橋放著柳曉麗下來。

背上如釋重負。

柳曉麗疼久了,有些困。

韓橋扶著,敲了敲門。

不一會。

柳茜茜披著頭髮,白色寬鬆睡衣,腳下是可愛的小熊拖鞋,看見韓橋扶著柳曉麗,脫口而出:“韓橋,你把我媽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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