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怎麼不開槍殺了那個大B啊,我們都接了單了,五萬啊,只要一槍就能解決的~”

在路上,鱷魚老一臉心疼的問托爾,因為只差一點點,他們就能拿到錢了,在阿狗的兩個槍手接了殺大B的任務的時候,鱷魚老也來搶生意,最終中間人說誰先殺了大B就誰拿佣金。

托爾只是澹澹的微笑,並沒有生氣,“五萬港幣的小單你也接?一億美金呢。”

“但是我們現在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五萬塊可以讓我們瀟灑好長一段時間了”

“重複一遍,吃不起飯的人是你,不是我”

“.”

可憐的鱷魚老,好找不找,找了一個不缺錢的托爾當搭檔,關鍵是托爾並不是小富那種憨厚型的人,什麼都由他說了算——

“我們現在怎麼辦?”

“你有什麼打算?”

“那個四眼仔經理,說可以賣給我一個訊息,要二十萬”

托爾笑道,“他肯定賣了好幾家了,說不定全部賣過一次了。”

托爾猜的很多,復仇基金的四眼仔,確實賣了很多次.

————

“說不說,不說就一槍送你上去見上帝——”

幾個蒙面人,拿著槍指著長髮四眼仔的經理,威脅他說出他知道的情報,其中一個人直接一槍打在他的腳邊。

呯!

嚇的他連忙揮手示意,本以為仗著自己是復仇基金的經理,沒人敢動他,卻不料遇到一幫不按常規出手的人。

“別開槍,我說,我說~”

四眼仔也意識到了,和他打交道的都是一幫亡命之徒,不要存僥倖,不然自己可能真的會沒命。

“我們在塚本先生的胃裡,找到了一張軍票,雖然有些殘破,但是還在修復中,而這張軍票,相信是兇手生前逼他吞下去的,一旦修復了,我們就可以知道兇手是誰了.”

軍票,是當年小日子佔領一些地方,用於掠奪百姓財富的玩意兒,他們用來當紙幣流通,但是隨著戰敗後已經變成了一堆廢紙,後面港府給一些人做了登記,打算讓島國那邊給與這些受過掠奪的家庭補償。

當然,初衷是好的,但賠償一直遙遙無期.

不過好處就是,很多人都沒有把那些廢紙丟了,而是儲存著,所以一旦那張軍票被修復完成,是可以根據港府登記的補償名單來查到僱主的。

“走——”

得到訊息後,天養生揮揮手,直接帶走了他的隊伍。

“終於走了,呼~”四眼仔擦了擦汗,他根本不想去查一下今天綁架他詢問情報的是那一夥人,現在他只想早點結束這個比賽回家,太危險了——

————

“你要不要搞這麼大陣勢啊,在遊樂場裡玩槍戰?”

何尚生跑來,拿著檔案保了劉繼祖出來,因為劉繼祖參加復仇基金的比賽是不能說的,所以知道的警察很少。

“喂,你搞錯了吧,我們是阻止這場暗殺的人才對,沒有我在,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劉繼祖翻著白眼,“兩個槍手一死一傷,還不是我的功勞。”

“好在市民只傷不死,不然警方有的頭疼了——”

鈴鈴鈴~

劉繼祖看了一眼何尚生,然後接起了電話,是自己合作的隊伍,天養生打過來的,在電話裡,他說出了自己不花錢,逼問出來的情報。

“等等,你說軍票?糙,我知道了,阿生兄弟,你從現在起盯著塚本孫子,他們也是報名的參賽者,一旦軍票被修復,第一時間能得到情報的肯定是他。”

【好,我知道了,你有什麼打算?】

“我會直接從警方這邊的檔桉裡,查所有登記過軍票的人的姓名和住址。”

【行,那我們分頭行動——】

掛了電話,劉繼祖立刻按著何尚生的肩膀道,“快,幫我查所有當年登記過軍票的人,尤其是姓梁的。”

何尚生皺了皺眉,“你查這個幹嘛?別指望小日子會給補償,他們摳門的很.”

劉繼祖急道,“你別廢話了,那個塚本胃部裡就藏著一張軍票,資料給我,我就能解決一切、”

何尚生這才點點頭,“沒問題,我現在就回去和上面說,給我一兩個小時的時間——”

劉繼祖點點頭,“那我們去警局門口的餐廳那裡等你,記得查到了趕緊過來。”

“好——”

隨即劉繼祖帶著小富出了警局,小富不解的問道,“老闆,我們不去盯著那鱷魚老了嗎?”

劉繼祖帶著他走向警局對面的餐廳,一邊懊惱道,“不用了,我思維邏輯走進了一個誤區,我們直接從源頭查起來反而更快——”

之前因為受到原著劇情的影響,劉繼祖知道鱷魚老曉得那個僱主梁伯的下落,所以一直盯著他,但是顯然鱷魚老並不知道梁伯住哪裡,只是在某個地方和他會面過而已。

現在天養生給自己打了個電話,瞬間讓劉繼祖想到了一個事情,塚本孫子能從一張修復好的軍票查到梁伯的住址,那自己直接先他們一步,在警方內部查所有登記過軍票的人的資料不就搞定了?

有時候人的思維就是這麼容易走進誤區,容易被原來的劇情所誤導

一輛車緩緩開過來,停在小富身邊,車裡的人微笑著朝小富揮手,是大B。

“這位兄弟,感謝你救了我們父子一命,這點錢拿去喝茶不”

但大B隨即就看到了劉繼祖,詫異道,“劉老板,你怎麼也在~”

劉繼祖澹澹的說道,“他是我的保鏢.”

大B感激道,“哦,原來如此,那我也謝謝您救了我一命,別的不說,以後劉老板江湖上有事需要我大B幫忙的,只管吩咐一聲就行——”

話說道這個份上,劉繼祖當然不好說什麼,但這是誰想高攀誰也很明顯了,大B顯然也知道混江湖遲早有一天會像今天一樣還的,所以才有了攀上劉繼祖的意思.

告別了大B,劉繼祖和小富進了餐廳後,點了一大堆點心後吃了起來,就等著何尚生的資料。

兩人吃飽喝足之後,何尚生才從警局裡匆匆的拿著一袋檔案走進餐廳。

“哇,你們不厚道,吃東西也不留點給我——”

“那你可以叫啊,服務生,再來一桌~”

何尚生倒了杯茶水喝了起來,一邊將檔案遞給劉繼祖。

“資料全在這裡了,大部分都是還儲存著那些廢紙的人,還有很多以前有軍票,但是當廢紙賣了的人也登記上去了,這些人都是當年遭遇戰爭時,被島國用軍票掠奪過家產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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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繼祖快速翻找著,其實人數並不多,因為普通老百姓當年根本沒那麼多錢給小日子掠奪,最多也就幾張軍票而已,早丟了,基本上剩下的都是那些小有資產的商人階級。

很快劉繼祖就找到一個了,梁伯,本來是小富商,在那個年代條件還算可以,但是被塚本殺了全家,還用廢紙一樣的軍票奪走了家產,剩下他一個孤家寡人活了下來——

姓梁,男性,八十多歲,而且孤家寡人一個,還有一堆軍票,確定是他了,而梁伯登記的住址就在一處公屋那邊.

“找到了,走,小富,我們出發——”

劉繼祖把其他的資料丟還給何尚生,只拿了梁伯的那一張。

何尚生急忙喊道,“喂喂,菜都上了,你們不吃完在走嗎?”

劉繼祖頭也沒回道,“不吃了,錢重要——”

何尚生無語,拿起快子看著滿桌子的菜,只好自己吃了起來,一旁的服務生也許是聽到錢這個字,便走過來說道,“先生,剛剛那位先生還沒買單,您看.”

何尚生:“.”

在何尚生他們談話的時候,隔壁一個帶著鴨舌帽的黑衣男子,默默的招來服務生結賬,隨後悄悄的起身,在劉繼祖還沒出門的時候,來到劉繼祖的車子下面,粘了一個定位器在車裡。

一連串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周圍完全沒有人察覺到,然後黑衣男子躲在暗處的時候,劉繼祖帶著小富才從餐廳裡出來,坐上車離開。

在車上小富皺著眉頭,回看了一眼餐廳的方向。

“怎麼了小富?”

“老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剛剛總感覺有人在暗中看著我們?”

“是嘛,既然你也覺得,那就不是錯覺了——”

“難道你也.”

“嗯。”劉繼祖點點頭,“我的五感比常人敏銳,所以我剛剛也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又解釋不清楚的彆扭,看來就是你說的這個原因了。”

小富停了一下,問道,“那我們現在?”

劉繼祖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道,“當然是呼叫支援,叫人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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