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咕、二咕、三咕......

看到這三個名字,蘇言第一時間想起了自己的二妹妹蘇二珂。

因為這三名字,正是他二妹妹半年前在家裡給三隻小松鼠取的。

“你是....二珂?”

蘇言看著前邊的青裙少女,試探性地問了一聲。

青裙少女聞聲揚了揚好看的柳眉,而後聲音略帶尖銳道:“誰是你的二珂?你可別亂認關係!”

“本小姐是可可愛愛的顧欣瑤,從小傾國傾城,舔狗無數,別把我和太平公主蘇二珂放一起!”

這說話的聲調......

這說話的語氣......

這說話的神情......

沒跑了,是二貨珂沒錯了!

想著,蘇言看向前邊的青裙少女道:“怎麼你們都忽然一聲不吭地走了?”

“想走就走,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們又不是真的是你妹。”

說著,青裙女子步伐輕飄地走到蘇言身前,微微眯著美眸打量著他的臉龐。

蘇言被眼前這個成熟版的二妹妹看得有些不太自在,不懂她幹嘛忽然盯著自己的臉看。

“你幹嘛....啪!”

蘇言話音剛落,青裙少女顧欣瑤直接將自己白嫩的雙手拍在了他的臉上。

接著,便是在他一臉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忽然高強度地揉捏了起來。

直到這時候。

蘇言才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這個二妹妹是在報以前被自己揉臉的一箭之仇。

好傢伙!

還真是有夠眥睚必報的啊!

“喂,你揉夠了吧?”

蘇言聲音模糊不清地不滿道。

他發現,原來被人揉臉還真是有夠不好受的。

見蘇言快要垮起個批臉,顧欣瑤心裡樂壞了,當即變本加厲地加大力度揉臉。

一邊揉,一邊道:“我不,我就要揉你臉!”

“以前以為你是大師兄的轉世,看在有助於你恢復前世記憶的前提下,才委屈自己讓你揉揉臉而已。”

“現在,我全都要揉回來!”

說著,顧欣瑤越揉越用力,揉得蘇言臉都快變形了。

蘇言受不了了,冷著臉警告道:“差不多得了啊,再揉下去,待會可別怪我對你動粗。”

“呵,動粗?”

顧欣瑤忍不住笑了。

接著道:

“我說蘇言,以前只不過是我讓著你而已,你還真以為你是南江省的狀元,你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了?”

“說出來怕你不信,別看我表面上身子柔柔弱弱的,背地裡我可是一位神話級生物!”

“今天你這臉,我顧欣瑤是揉定了,誰來都不好使!”

說完,顧欣瑤再次像蘇言伸出罪惡之枝,要狠狠地蹂躪他的帥臉。

蘇言見狀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後直接動用精神力將自家的二妹妹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神話級生物?

這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隨手就能捏死的螞蟻罷了!

“我怎麼動不了了?”

顧欣瑤懵了,完全沒搞懂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好端端的,自己的四肢忽然就僵硬得動彈不得了?

“跳啊,繼續跳啊!”

“你不是神話級生物嗎?”

“怎麼忽然不動了?”

蘇言沒有因為對方是與自己在同一屋簷下住了大半年的妹妹,就特意對她溫柔些什麼的。

直接上來就一頓嘲諷。

好讓這位目無尊長的二妹妹有點逼數,讓她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是你搞得鬼?”

顧欣瑤瞪大了美眸。滿臉都是不可置信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強!”

蘇言沒有理會她的驚訝,而是出聲問道:“說吧,你怎麼會在這座道觀裡。”

“我就不說!”

顧欣瑤嘴巴硬得很,比早上的蘇言還硬。

見她不說,蘇言也懶得問了。

轉而問道:“你一珂姐和小豆丁呢,她們現在在哪?”

“幹嘛要告訴你,我們三師妹和你又沒有關係!”

顧欣瑤習慣性地出聲嗆道。

無論是以前道觀裡的大師兄,還是眼前這位有過大半年稱兄道妹的哥哥,她都喜歡嗆他們的話。

不過她現在嗆的這句,多少是有些傷人了。

讓蘇言聽起來很是不好受。

什麼叫做沒關係?

明明都在同一屋簷下住了大半年的時間,難道就沒有一點日久生情的情誼在裡邊嗎?

就是養條白眼狼養個大半年,都不至於會被這麼冷漠對待。

“蘇言,你好放開我了!”

顧欣瑤垮起了個批臉,語氣一副我是孩子我有理的樣子。

蘇言聽後很想說她幾句。

你以為你還是當初那個年僅十歲的小學生蘇二珂嗎?

指不定都好幾千歲的人了。

言行舉止還跟個小孩一樣,你丟不丟人啊?

心裡腹誹了幾句後。

蘇言還是收回了精神力,還顧欣瑤一個自由身。

一經脫困,顧欣瑤立馬一臉不解道:“蘇言,你剛剛對我動什麼手腳了?”

“怎麼連身為神話級生物的我,都被你給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顧欣瑤想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哥哥,年紀明明才二十不到,可為什麼總感覺他強得批爆?

就連近乎無敵於世間的神話級生物,似乎在他面前都是如螻蟻一般卑微的存在。

瞧見二妹妹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蘇言挑了挑眉道:“那是我的生物技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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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生物技能這麼牛逼?”

顧欣瑤很是好奇地追問道,就差把俏臉湊到蘇言臉上了。

蘇言見狀一臉嫌棄地推開了她的俏臉,而後說道:“那個生物技能名為輩分碾壓,只要輩分低於我的生物,都只能無條件的服從我的想法。”

顧欣瑤一臉狐疑道:“我懷疑你這狗日的在騙我。”

“呵呵。”

蘇言也不跟她解釋,直接呵呵了她一臉。

像這種目無尊長的臭妹妹,就不能給她太多好臉色看。

不然遲早會被她蹬鼻子蹭臉,高強度地得寸進尺。

“不說就算。”

顧欣瑤沒好氣地白了蘇言一眼,而後從腰間取出一張符紙,將側身的空氣撕開一道裂縫。

接著說道:“走了,一個星期後再來找你。”

話落,顧欣瑤便是帶著腳下的三隻松鼠走進了裂縫中消失不見了。

看著前邊越來越小的裂縫,蘇言有點想緊隨其後地跟進去。

但想了想後,覺得還是算了。

既然人家都說一個星期後會再見,那就安安心心地等著就好了。

這種事情順其自然就行,沒必要操之過急。

......

京都亂葬崗。

幾位面容陰翳的中年男人,一臉神情凝重的圍站在一座長滿了荒草的墓碑前。

“我剛剛收到訊息,據說是小姐那邊叛變了,沒有想要復活門主的想法。”

“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復活,這個該死的逆女!”

“劉兄,慎言。”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們人都來到這裡了,你說還能怎麼辦?”

“真的要復活鬼王嗎?”

“這風險太大,我怕到時會弄得整個人地球生靈塗炭。”

“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拼了這一把。”

一番商量後,幾位中年男人最終做出了一個共同的決定。

那就是復活身前這座荒墳的主人,一位令無數神話級生物聞風喪膽的恐怖陰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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