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話說這山口在報名處外面被打臉以後,留下狠話,就速度閃人了。

陳真哥仨也沒太把丫當回事兒,無非就是這比再來報復,重複打臉就是了,真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簡直就不值一提嘛!

報名處風波之後,由於有中年婦女之友,呃……不是,是有教導主任宮崎龍一的彈壓,山口等人也不得不暫時收斂了起來,沒再來招惹陳真等人。

所以,這開學兩個多月以來,日子過得也算是波瀾不驚,當然,陳真和山田光子的感情,雖然還沒挑明,但是也在這段時間裡以一種‘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方式與日俱增著。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留洋學生,都是格外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的,除了上課認真聽講,認真記筆記以外,下來更是常常浸泡在圖書館的書海里,猶如海綿吸水般汲取著知識的力量。就連吳大蝦這樣的後進典型,都在陳真等人的帶動下,呃……去過兩次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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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爺您別笑,這對一個學生時期經常逃課上網打遊戲的老油條來說,還真是不小的進步了,好伐!雖然這傢伙只是去圖書館書海拾遺,搶救發掘類似於民間藝術家郭大炮郭老師的原創作品《孽欲劫》,這樣的少兒科普讀物中的孤本善本。

如果日子就這樣一直平淡下去,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有句話說的好,平平淡淡才是真嘛!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

這天中午,陳真哥仨和山田光子和往常一樣,下學以後來到學校的餐廳門口,由光子打頭,正準備進去吃飯,突然一條人影從裡面衝了出來,眼看就要將光子撞到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走在光子後面的陳真一把將光子拉開的同時,腳下落地生根重心一低,橫肩一靠將這撞來的人影反撞出近兩米遠,這還是陳真不欲傷人,要不然就不是撞出近兩米這麼簡單了。

‘你眼瞎啊?走路不長眼的傢伙,把我的飯都撞灑了,你說怎麼辦吧?’

眾人循聲望去,這才發現,原來這撞人不成,凡被撞的正是兩個多月以前,在報名處操場和他們有過衝突的田中。這傢伙今天穿一身白色的空手道服,從餐廳裡面打飯出來,現在飯灑了一地不說,白色的空手道服前胸位置還沾滿了湯汁。

顯然,這丫說他被撞,那就是惡人先告狀。誰都能看出來這傢伙就是一根筋,倆月以前針對光子那一巴掌沒能打下去,今天逮到機會發現了光子走在前面,那還不趁機把這沒完成的任務完成啦?

誰知陳真肩膀夠大還反應奇快,瞬間替光子扛了下來。這丫等於一下就踢在了鐵板上。

不過,這傢伙雖然有些島國人的非遺傳承,認死理,人軸,但這並不能證明人就傻。這不,便宜沒佔到,人秒變碰瓷兒。

‘你想怎麼辦?要不,給你重新打份飯,再賠你件衣服?’陳真覺得他們到島國來是來學習的,再說了臨走前,霍四爺一再交代到了異國他鄉,一切忍讓為先,他作為吳大蝦倆人的師兄,應該率先起到帶頭作用。所以,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陳真都準備退後一步自然寬。

‘哼哼……哪有這麼簡單,你以為是在打發叫花子啊!’田中囂張冷笑道。

‘那你想怎樣?’這時,走在後面的吳大蝦和霍殿閣也趕到了,這倆老遠就看到了事情的經過,到場以後,也不等陳真回話,性急的老實孩子霍殿閣搶先反問道。

‘哼哼……我不想怎麼樣,你們不是喜歡英雄救美嗎?我卻偏要扇這湊不要臉的女人耳光,今天讓我田中扇了就算完事兒,要不有你們好看!’這他喵也是沒誰了,哥仨還以為這位現在一定會針對他們仨提一些無理的甚至是侮辱性極強的要求,誰知這位還對於扇光子耳光之事戀戀不忘。這哥們兒還真是已經軸出一定境界了。

‘田中君,這裡是我們大二本帝國,你還跟這些支那豬廢什麼話,趕緊去幹你該幹的事,今天宮崎龍一去其他學校搞調研去了,看誰還能保住他們,桀桀桀……’眾人循聲望去,原來這時候,山口這貨以一副走路帶風的造型兒,在撐傘哥佐佐木的撐傘陪同之下,帶著一大票身穿白色空手道服的黑龍會成員,走了過來。

他們這樣華麗的出場方式,自然又招來了一群沒瓜吃群眾。

‘哇哦!是山口大師兄耶,他真是越來越酷了,今天還帶了這麼多黑龍會成員,那幾個華夏人要倒黴了。’(山口小迷妹)

‘才不會呢,上次報名的時候我親眼看到那倆個兒高點兒的華夏人都沒出手,一下就把田中撞暈了,那矮點兒的帥鍋一指頭就打敗了山口大師兄。’(上次路甲)

‘哇,這是真的嗎?西村君,我要找他們拜師!’(路乙小四眼男)

‘拉倒吧!豬口君,你不要相信西村這個吹牛皮大王的謊話,華夏人怎麼可能是山口大師兄的對手?再說了這回還有起碼30多黑龍會成員,他們死定了,唯一的懸念就是山口大師兄會給他們完好的保留左手還是右手,又或是左腳還是右腳。’(路丙山口小迷弟)

……

‘來啊,你倒是打啊!’山田光子可不是個怕事的主,在陳真身後高聲叫道。

‘你當我田中太郎是孬種不成,湊不要臉的女人給我死來!’田中嘴裡叫囂的同時,立馬就要衝上去了。

‘都不想上學了嗎?午休時間在這裡聚眾鬧事,等宮崎主任回來了,我一定要讓他處罰你們!’一個蒼老而嚴肅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帶眼鏡的老頭從操場對面珊珊走來,不是渡邊教授還能是誰?

山口等人一聽這渡邊教授要到宮崎龍一那裡去打小報告,告黑狀,臉上肌肉抽搐了兩下,不甘的說道:‘這次算你們運氣好,咱們下次走著瞧,總有一天要把你們這些支那豬攆回去,哼!收隊!’

沒瓜吃群眾們一看這男一號,大佬山口都帶著小弟溜了,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你們沒事吧?’渡邊教授看山口這幫人走了,連忙過來,向陳真等人問道。

不得不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學生,全世界只要是正常的老師,都會喜歡。當然,磚家叫獸不在此列,咱們另外找機會討論。

‘多謝渡邊教授關心,給您添麻煩了,我等沒事。’陳真等人紛紛客氣答道。

‘不麻煩,只要沒事就好,要是山口這些人再來找你們麻煩,你們可以來告訴我和宮崎主任。我們作為老師,一定會為你們做主的,你們放心,這裡是大學,是傳授和學習知識的地方,不是他們黑龍會。’渡邊教授義正言辭的說道。

眾人聽渡邊教授這麼說,連忙紛紛應是,感謝他的好意。一番客套之後,眾人又準備邀請渡邊教授共進午餐,老頭兒以吃過了為名,委婉的拒絕了他們。送走渡邊教授之後,他們才進到餐廳點了菜,開始吃起了午餐。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哥仨在晚自習結束送光子回家後,也回到了他們租住的小院。

吳大蝦習慣性的向周圍看了一眼後說道:‘二位師兄,我說今天山口這幫孫砸為什麼會來故意找茬,原來是提前知道了中年婦女之友,呃……不是,是宮崎主任去搞調研去了,才利用這個空擋採取了行動。

可見這幫人針對咱還真是處心積慮啊!老話講,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山口這些人是‘蛤蟆趴在腳背上-不咬人噁心人’,咱得想個法子,把這幫孫子給收拾了,俗話說得好啊‘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咱要想繼續在島國求學,就不得不如此。’

陳真和霍殿閣聽到吳大蝦的話,相互對視了一眼,由陳真說道:‘師弟,這個道理愚兄也知道,只是臨走時,師傅一再強調要咱忍讓為先,要是因為沒有忍讓,導致了這留洋之事落的個沒了下場,咱們回去怎麼交代啊?’

‘忍忍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咱是越忍讓,別人是越認為咱好欺負,也就越要得寸進尺。’老實孩子霍殿閣嘟囔道。

陳真想了想,覺得這二人說的未必沒有道理,當下笑問道:‘二位師弟說的確實有道理,只是這具體又該怎麼做,你們有什麼好法子嗎?當然,前提條件是不能影響到留洋之事。’

一聽到問有什麼辦法沒有,這老實孩子霍殿閣瞬間秒慫,他哪有什麼辦法,如果一定要讓他說出個辦法,他頂多能整出個拎刀砍人。

陳真也沒有寄希望於霍殿閣,又轉向了吳大蝦說道:‘師弟,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吳大蝦笑道:‘辦法嘛,肯定是有滴,收拾山口他們嘛,無非是……’這丫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習慣性的四下裡張望了一番後又繼續說道:‘二位師兄附耳過來,小心隔牆有耳。’等倆人附耳過來以後,這丫才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說出一番道理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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