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個大超市。

不過因為三才風水匯聚的籠罩,空氣不一樣,讓人也有點心曠神怡,那種感覺和空調不一樣。

另外就是風格不同,和金碧輝煌是不一樣的另一種奢華感。

屬於低調的奢華。

食品都是在網上被曝光無數次的食品,最熟悉的綠色食品,健康零食等等。

就這麼開業了。

波瀾不驚。

半天不到時間,一切妥當,彷彿這個超市存在了很長時間一樣。

永縣再加一座建築物,也算是一個商場,甚至算是一個風景建築。

外面也好,裡面也好,看著很有感覺,有稜有角,飛簷流丹。

沒有電梯。

石階都是石頭砌成,有防滑紋路,厚重沉澱。

牆壁上有木質的表框,有字畫,也有一些木凋,石凋。

特有凋像。

一層的櫃檯不少都是石凋。

也算是獨樹一幟了,畢竟那麼厚重,要是二層三層,懷疑會不會把樓壓塌。

屋頂上吊著一些燈飾,還有一些很多人不知道的裝飾。

一層地面也是石面。

感覺異常的厚重。

走在上面,覺得特別的心安。

感覺特別的好。

環境好,空氣好,心裡舒服,還有字畫,工藝,健康食物,美食……

地方很大,寬敞,屋頂很高,不壓抑,明明很多人,但是不會感覺擁擠。

彷彿走在古道長街上,路邊都是攤位的感覺。

這種感覺特別的好。

說起攤位。

如今那條專門通往縣城的路,馬路,很寬,路邊有石頭砌成的攤位。

每個攤位哪裡還有涼亭,遮陽,遮雨。

現在這條街也是繁華起來,攤位每天都是琳琅滿目。

這是自由的,誰先到,誰就可以擺攤。

而且這裡還是一條夜市街。

每一段都有路燈。

因為這裡很寬闊,有攤位,治安好。

只要不過分,是可以佔很寬位置。

彷彿整條街都是一個廣場一樣。

繁華熱鬧的超乎想象。

有種以前的集市感覺。

其實王橫當初設計這個攤位的時候,就是這個打算。

小時候還有集會,以前的縣城也有這種攤位,當然也有門市。

可只有在攤位逛才有感覺。

以前每個村子一年都有一個或者兩個廟會(集會),到那一天,商販會天不亮去佔位置。

賣東西,什麼都有,村裡就有這樣的人,哪裡有廟會、集會,就去哪裡賣東西,靠此為生。

比如賣菜刀,醬油醋、花椒茴香香料,剪刀,鍋碗瓢盆,衣服,鞋子,都是在村子裡房屋後面,街道的邊上。

附近的村子,三里屋裡的村子,那一天也會有很多人去,一個是去親戚家。

誰家過集會,親戚都會去。

預備好酒菜。

親戚上門都會帶禮物。

男人在屋子裡喝酒。

女人在外面吃著花生瓜子聊天,順便做做所有人的飯菜。

大鐵鍋,木頭火。

熬菜,肉,加白菜,熬。

可以再加點海帶,或者豆芽。

一般到下午,親戚結伴去集會上買東西,比如給小孩子買件衣服,或者需要買菜刀剪刀、斧頭,或者去買幾米布,回去做衣服。

小孩子則是去集會上,有打檯球的。

有蹦蹦床,有放錄像的,裡面基本上演的都是殭屍片。

就是一個電視機,VCD,四周用麻布遮住一個簡易的房間。

五毛錢就可以進去,沒有座位,都是站著。

集會上,經常有人喝醉酒。

也經常有人打架。

光著膀子,口吐芬芳,甚至拿著刀子,誰看到都躲得遠遠。

好像幾乎每個集會上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村子邊上,空地哪裡,是馬牛羊買賣的市場。

想賣自家的馬牛羊的,牽著到哪裡,等著買主。

或者想買馬牛羊的,可以去哪裡找賣主。

那時候的人間煙火氣很濃。

那時候貧窮,可是幸福滿足。

大家都是洋溢著真實的笑容。

那時候人都很健康。

那時候人情味很重。

現在大家都是只為金錢奔波。

是環境的原因,沒人願意這麼奔波,可是你不這樣,就會被淘汰。

王橫也懷念從前。

他知道回不到那個時候,也不可能回到。

這就如時光不會倒退一樣。

他只是想讓人們回到曾經的哪一種心態。

他想像以前那樣的開心。

現在動動就是影響市容,不讓擺攤。

地攤經濟,街邊小吃,這才是人間煙火氣。

這道街直通亭村。

步行街。

不過路太寬,在中間是可以騎腳踏車,或者電瓶車,甚至觀光車,有條不紊,井然有序。

中間也不過最多過過電動車、腳踏車。

所以不用擔心車禍。

而且雖然可以騎腳踏車,電瓶車,但其實也很少,也就亭村的人騎。

外地人來這裡都是步行。

觀光的。

這條路不到十里。

步行散步的話,大概也就四五十分鐘左右。

其實村裡的集會一直有。

只是其中很多家已經不過集會,自己取消了。

到那天,親戚也就不用前往。

以前是大家都過,親戚可以聚聚。

但現在社會節奏快了,很多人在外面打工,回來一趟太過奔波。

就連村裡那些地毯賣東西的也是很少很少,稀稀疏疏。

也沒有人去所謂的趕集了。

以前買東西全靠趕集會。

現在都在網上買。

或者直接去縣城門市上買。

還有去大超市買。

想買什麼都有。

但也失去了很多樂趣。

現在的人不下床都能買到自己的東西。

以前要跑來跑去。

風吹日曬。

但也都有一個好身體。

現在不但女生弱不禁風,男生也是弱不禁風。

以前的孩子,做引體向上,都是做幾十個,俯臥撐、頭下腳上用手臂撐起來……

一條繩子,兩個人一人拽住一頭,一群人排隊跳高,跳過去,跳不過去的去拽繩子。

現在多少孩子,一個引體向上都做不了。

跳高?

一米高度,就攔住大部分人。

而他們小時候,個子小的都要把手舉起來。

如今大部分人體質越來越差,一點力氣也沒。

幹體力活的也是越來越少。

有人甚至說過,工地上再過十年二十年,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工人?

工地上的人最年輕的也都是四十來歲吧,六十歲的也很多。

五十歲的甚至是主力軍。

他們上有老,下有兒子等著買婚房娶媳婦。

或者是兒子已經娶了媳婦,他們在努力工作還債。

很多人本該安享晚年。

可是卻到老了還不能休息。

很多人不知道這輩子到底為了什麼。

以前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有半年閒。

無壓力。

孩子孝順懂事。

現在呢,掙了很多錢,到老了還是不能閒,有的孩子還不孝順,兒媳更是能把老人趕出去,住著老人買的房子,嫌棄老人……

很多人只想著完成自己的任務。

甚至想著這輩子快點過去。

這世間的美好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

下輩子再也不來了。

太苦了。

而年輕人很多人還能選擇躺平。

他們連躺平的權利都沒有。

當時他們孩子小的時候社會還不是這樣,那時候沒人打光混,沒有彩禮,即使有,也只是個萬兒八千。

沒有三金,沒有房,也沒有車。

就是村裡的平房。

娶的媳婦還都是最好的,都是彼此的初戀,懂事,勤快。

現在呢,花了那麼多錢,濃妝豔抹,之前有過幾個男朋友,這都已經不算什麼。

有的離過三次婚,帶著三個兒子的,彩禮還要二十五萬,男方還是個小夥子,未經人事,比女方小了六七歲。

就這男方還是競爭勝出的。

而現在王橫已經將永縣的這一塊習俗給改變了。

反正是因為王橫。

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嫁到永縣。

不要彩禮的大有人在。

沒有辦法,永縣這邊的生活太幸福了。

……

酒廠,和安全酒店還在建造。

王橫也不急。

李娑和陳悅然在底線大超市哪裡也都有房間。

永縣的底線大超市已經成為了總店。

這樣不意外。

畢竟產品生產基地都在這裡。

而且這裡的規模也是最大的,建築物也是最有標誌性的。

雲攬月還在洛市。

這邊目前並沒有分店。

外面也沒有。

但在超市裡有這類衣服再賣,牌子什麼都一樣。

都屬於雲攬月服飾。

但具體名字有的是山河星月服,冰鳳流仙衣,雲裳羽衣,鳳凰羽衣……

今天。

接到了那個大富豪陸老闆的電話。

上次他給陸老闆的兒子扎了保命的兩針之後,對方來道謝過。

這一次打電話就是想帶兒子來讓王橫給看看。

王橫答應了。

很快。

一行人到來。

陸老闆的兒子,那個年輕人,當初血肉膜厚,現在外傷已經好了很多。

該下鋼板的下了鋼板。

但是下半身癱瘓了。

失去了知覺。

帶著尿袋。

還有土豪金屎袋。

王橫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意氣風發的模樣,畢竟第一次見就是血跡斑斑,命懸一線。

這一次看到是一個眼裡沒有生氣的人。

垂頭喪氣。

換成誰也借受不了,家裡條件好的絕對是最頂尖那一批。

這以後豪車開不了。

而女人以後和他徹底無緣了。

腰部以下已經沒有知覺了。

說白了,他現在連個公公都不如。

人家公公也能活蹦亂跳,還能練武。

毒龍。

“王先生,費心了。”陸老闆客氣的說道,眼睛有著希冀。

他其實還是心存幻想。

希望兒子能康復。

現在親家哪裡還沒動靜。

但是如果兒子好不了,那麼分開是早晚的事。

王橫有神識。

神識很強大。

只要他用手碰到哪裡,就可以看到內部的情況。

王橫看了好一會。

發現,這個情況和自己之前的那個金針正骨很吻合。

二百年經驗的金針正骨。

好像這類情況,最是適合不過。

下了鋼板固定的位置。

王橫就不再關了。

癱瘓的原因和神經線有關係。

其實就是差不多失聯了。

金針正骨,金針除了止疼等一些因素之外,就是修復神經線,嗯,這是現代的說法。

也叫固本,培元,渡穴。

啟用,激發。

金針正骨就是這種情況的特效藥。

陸老闆看著王橫在哪裡,皺眉,內心也不再報什麼希望了。

其實他就是來試試。

主要是那個國內有名的中醫說如果還能治好,那肯定是王橫。

“試試吧,有希望,別的我也不多說了,陸老闆是個明事理的人。”王橫說道。

“治好治不好,王先生都是我陸鳴的恩人。”陸老闆認真的說道。

王橫沒再說什麼。

安頓好房間。

扎針。

止疼。

然後手法壓下。

卡察卡察。

之前一些接上的骨頭再次散開。

然後王橫開始正骨。

再然後,用繃帶從外面繃住。

再扎針。

這次是促使氣血流通。

畢竟繃帶纏的太緊了。

藥湯補上。

強骨補腎湯。

先長骨頭。

這是腰部哪裡的骨頭。

腿上那些就沒再動。

陸老闆的兒子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王橫身手幹脆利索打斷了他的骨頭。

那聲音聽得頭皮發麻。

那些骨頭被接上時間還不久。

房間裡就他們兩個人。

“老闆,我真的能好嗎?”陸景希冀的看著王橫。

“我倒是好奇,你何必呢,有錢,這麼好的條件,享受生活不好嗎?”王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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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人就是做,不斷的作死,不做就不會死。”陸景嘆口氣。

有些事情經歷之後會成長。

可是這學費誰也付不起。

所以說,不是什麼坎坷都是對人有幫助的。

到了這個時候,很多東西明白了,看開了。

比如之前的意氣之爭,爭那一口氣,面子什麼的。

但如今回頭看起來,那些東西真的很可笑。

可他很可悲。

這輩子這條件,這是多少人羨慕,這是積了多少德換來的這一世。

一手王炸打了個稀碎。

“應該能治好。”王橫收手,說道。

陸景先是一愣,他也是王橫的粉絲,可是王橫不開禮物打賞,不然他一定會是大哥。

他很佩服王橫。

眼睛很亮,神情激動,呼吸急促。

“老闆,你說的是真的?真的嗎?”

“先養吧,一週後有效果,最多半個月就知道了,在這邊住下來吧,能不動就不要動。”

沒有收針。

現在收針,估計陸景能疼死。

這針法真的神奇。

就憑這陣法絕對堪稱神技了。

再好的麻醉師也不如他。

不只是止疼,止血。

這些能力太強大了。

陸景充滿了希冀。

陸鳴知道後,激動無比,不知所措。

這是絕望後的曙光。

一個老父親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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