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雙目失明”格列茲曼
上午的時候，在喀山的“壁畫群”下，接到群眾舉報的喀山警方前來現場勘查。
勘查的結論就是……
雖然人物的風格各異，藝術創作手法不同，但是還真的感覺……挺好看的。
即便人物都是透過線條勾勒作出的平面畫，但絕大多數人物都讓人十分酷肖，尤其是唐伯虎所畫的託萬女友帕羅蒂，風騷入骨，魅力就要透牆而出了。看得喀山的警察也是一呆。
“這個是……”仔細觀摩了這畫後，一警察忽然斷定說：“這一定是浮世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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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山警察能大概分辨這是東方的風格——當然，能說得出來名字的東方藝術也只有這個了。浮世繪，也就是日本的風俗畫、版畫。在江戶時代(160～1867年間，也叫德川幕府時代)興起的一種具有獨特民族特色的藝術奇葩。主要描繪人們日常生活、風景和演劇。19世紀中期開始，歐洲由日本進口茶葉，因日本茶葉的包裝紙印有浮世繪版畫圖案，其風格也開始影響了當時的印象派畫家。如日本在向歐洲出口的茶葉的包裝紙印有浮世繪版畫圖和日本向歐洲出版藝術類的書籍，主動的將自己民族的文化藝術介紹給歐洲，從而促進了西方美術界對浮世繪藝術形式的接受，浮世繪的精髓也給映像派帶來了清新的空氣。浮世繪風格自此在映像派中流傳開來，並影響了當時的映像派畫家。被西方評論家稱作是，“全面改變西歐傳統繪畫的新美學”，並由此在當時的西歐產生了日本主義熱潮。被大量介紹到西方後，當時西方的前衛畫家，如馬奈、惠斯勒、德加、奠奈、勞特累克、凡高、高更、克里木特、溥納爾、畢加索、馬蒂斯等人都從浮世繪中獲得各種有的啟迪。
雖然日本人現在可以很驕傲地說自己影響到西方藝術程序了，可不得不說浮世繪是典型的花街柳巷藝術，以描繪世間風情為主，大多都是以男女通俗房樂為題材。藝術淵源師承了中國的“春畫”，房中術繪畫，題材無非色情和妓女……
這麼說唐伯虎算是他們的祖師爺了……
法國球員都是畫在皇家酒店的牆上，酒店方面也都同意了，就算有礙市容觀瞻，也無權干涉。
至於法國藝術家們所畫的中國球員肖像，則是偷偷在一家百貨商店的牆上畫的，事先也沒有通知人家，以至於老闆看到之後大為光火，要求員工立即清理“球員自己給臉上貼金”的行為——顯然他並沒有意識到“魔咒”這回事。
只是當他看到站在C位的是阿森納巨星陸逐虎之後，轉怒為喜，不但不破壞了，還要給他加上俄語“上帝恩寵”的名號，再塗一層膠保護起來……（陸逐虎：“……”）
雙方互相毒奶的事情不了了之，不過等警方撤離之後，路過的人都不時駐足觀賞。就在世界盃決賽進行的同時，一個工人路過，打量著牆上的畫作，忽然納悶道：“怎麼這個人沒有眼睛呢？”——便是張僧繇不肯畫眼睛的格列茲曼了。
“我來幫你畫上吧！”其他人都去看世界盃決賽去了，眼瞅著四下無人注意，他掏出隨身攜帶的油性記號筆，在格列茲曼空空的眼眶中畫上了兩個黑黑的圓點。
畫完之後打量一下……
覺得眼珠畫得有點歪……
突兀的黑點與優雅的線條對比強烈，很像是經典的“滑稽”表情……
“唔，向上帝懺悔！這不是我的罪過！”工人嘟囔兩句，悄咪咪逃走了。
……
莫斯科，決賽進行到第18分鐘，格列茲曼創造前場中路任意球，由他自己來罰。
今天他覺得自己狀態不夠興奮，尤其是偶爾聽到一些噓聲——雖不知道是法國球迷還是敵方，仍然讓他有些苦惱。
不過就在他擺球的時候，忽然“眼前一亮”——
並不是說他想到了什麼奸詐軌跡，而就是字面意思上的“眼前一亮”，就好比是突然在眼前加了一個“濾鏡特效”，把對比度一下增強了。
唔，眼睛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格列茲曼揉了揉眼睛，隨即面對禁區內交錯的人牆，擺臂揚腿將球挑起！
不知是看得清楚了，還是狀態一下回來了，他主罰的皮球徑自旋向球門！
皮球越過人牆！
與他隔著圍牆相對的周賢言一直死死盯著他，之前沒有表現機會，現在是首次亮相的好機會了，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不會逃過他的眼睛，每一塊肌肉也都做好了準備！
向右手邊跳起！
寧驍龍在場邊觀察，只說了三個字：“這球軟。”根本威脅不到周賢言。
趙大爺剛要點頭贊同，直接人牆中的陸逐虎高高躍起，華麗的太空舞步橫亙於球門前——
皮球蹭到陸逐虎的頭皮！
陸逐虎心裡一驚，他本來是要跳起來攔住球的，也是覺得格列茲曼這次打的是巧勁，下意識卸了力，哪知道身體這場好得過分，仍然不小心碰到球！等他猛地回頭去看時，皮球在他的“精彩助攻”下改變了弧線，眼睜睜看著皮球調皮地穿過周賢言高高舉起的雙臂間，好死不死地從死角打進球網！
衛冕冠軍中國隊的陸隊長頭球解圍不慎，自擺烏龍！法國隊1-0中國隊取得了領先！
不要說陸逐虎“輕飄飄”地降落在地面時目瞪口呆，被他坑了不清的周賢言也差點要暴怒責問他“破虜你丫的在搞什麼了！”
“我……我……”陸逐虎訥訥無言，身後響起法國球員驚天動地的歡慶聲，從“雙目失明”中恢復過來的格列茲曼張開雙臂翱翔著撲向角旗區，一大波隊友緊隨其後，法國球迷看臺瞬間爆炸，到處都是躍動的藍色！
“GOAL！”憤怒而動情的皮埃爾先生竄起來一勾拳砸在玻璃護欄上，狠狠吐出心中的惡氣。太氣人了，就不能讓中國人瞎嘚瑟！別看你們攻得挺熱鬧吧，可有個毛用？沒有取得進球，一切都是扯淡！
對於陸逐虎來說很不幸的是，這是世界盃決賽歷史上第一粒烏龍球，也是本屆世界盃的第1粒烏龍球，他的大名將榮幸地刻在歷史的“光榮柱”上。
儘管賽前相當比率的專家都預測以陸逐虎在國家隊高的可怕的進球率，很有希望打進世界盃決賽的第一球——就像他上屆世界盃決賽所做的那樣，但是這一球是烏龍球，恐怕誰也沒有料到了……
這一球不僅對他個人是個打擊，對球隊的傷害恐怕更大——
先進球的球隊獲得世界盃冠軍，似乎已經被普遍認可了，先進球到底會不會贏，只看從第11屆開始（1978以後），10屆冠軍不要說先進球了，甚至只有1次在決賽裡落後過，就是006的義大利，他們追平比賽後撐到點球大戰才獲勝。就連中國隊上屆捧杯，也是陸逐虎早早地就取得了進球嘛！
而且大賽本來就謹慎，到了最後一步的決賽自然是加倍謹慎，而相對弱勢的一方就算不想跟強隊耗，也要考慮自身丟球的風險，不敢貿然發動大規模的攻勢。去年的歐冠決賽，尤文圖斯上半場試圖搶攻佔據先手，一度對皇馬形成壓制，但反倒被銀河戰艦犀利的反擊率先破了城，之後就是被全面壓制屠殺。國家隊大賽更是如此，雙方都會小心翼翼地尋求機會，以不丟球為上，大不了去拼點球。016年歐洲盃、015年和016年美洲盃四場決賽，沒有一場在90分鐘之內結束戰鬥，總共只進了了……
1個球。
也就是說，這場比賽按照此前的規律，也是很可能就是0比1就輸掉了……
現場中國球迷都是一陣沉默，讓坐在解說席上的賀偉也有點坐立難安，但是賀詩人還是考慮到這種情況的出現，想過應急方案：“法國隊是率先開啟罐頭的一方，可能大家都聽說過許多規律，但現在時間還早得很，大可不必沮喪！小夥子們，把局勢扳回來！”
“前10屆世界盃，從190年到1974年的決賽，有7屆冠軍都先失分後逆轉，甚至有8屆冠軍都在決賽中遇到落後情況！”
這其實不太能說服球迷，因為早年世界盃決賽進球超多啊，比賽容易峰迴路轉。1990年以前的世界盃決賽，進球都至少顆以上，但是1990開始，就變少了，1998年進球達到顆都讓球迷好一通歡呼了……
不過轉過來想想，上一次先進球、取得領先後沒有獲得冠軍的……
不正是006年的法國隊嗎？
時間的確很早，很快陸逐虎的鐵桿粉絲團——主婦團“咚咚”地敲響了戰鼓，中國球迷的吶喊又重新集結起來了。杜成看到陸逐虎“自掘墳墓”後失神了一會兒，虎妞撅著嘴，在發呆的老父親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杜成回過神來，扛起大旗將它揮舞如風。
運氣，法國隊的進球有運氣的成分，咱們集結再來！
陸逐虎的這批老隊友也是被他坑過不少次了，就像上次奧運會的決賽他的表現也是“隊友帶不起來他”，可以諒解。
此前的打法可以繼續堅持，不信沒有結果。
主帥、副帥二人也都按兵不動，靜觀比賽重新開始。
中場重新開球後，球權在黃美順、陸逐虎、陳鎮和腳下分別轉換了一下，到陳鎮和腳下時，他直接送出過頂長傳找禁區內的李惠堂，李惠堂插上後胸部停球——停球沒停好，不過停大了，直接出了底線，錯失良機。
這球李惠堂如果直接起腳打門，還是有機會的，但是他也是在跑動中沒料到陳鎮和的傳球能這麼準確地找到他。
陸逐虎在犯錯之後很想儘快把場子找回來，也在前場積極地爭搶試圖干擾法國隊的傳球，可顯得還是太著急了一些，直接放倒博格巴，吃到了犯規。現場響起了一片針對陸逐虎的噓聲，說陸某人是法國隊如今最討厭的幾個球員並不為過，儘管他剛剛送給了己方一個“很漂亮”的獅子望月烏龍球。
法國隊隨即在後場左路使用了一次如出一轍的過頂長傳打身後，繞過現在鬥志十分亢奮的陸逐虎，格列茲曼拿球反擊，陸逐虎奮勇的回追放倒他，疑似是犯規動作，但是主裁判沒有理會，陸逐虎頂著法國隊球迷漫天的噓聲將球傳給身側的黃美順，傳球的時間並沒有掌握好，坎特直接搶斷後利落地分球給博格巴，**精準塞球給邊路姆巴佩，姆巴佩速度優勢一展開，天賦絕倫的法國少年讓跟隨他的梁榮照無法下腳，一直堵到邊線時，只能目送對方傳中禁區內，但是配合沒打好，力量太大了，中路插上的吉魯差一步沒接應到，周賢言出擊將球拿到，完成了自己本場比賽第一次“救險”。
說實話，這與他想象中用漂亮的撲救來在今日的球迷面前顯露身手差別有些大。
周賢言將球給到老譚腳下，老譚依然十分信任將球傳給陸逐虎，快速反擊中陸逐虎憋氣狂奔，直插對方禁區，在右路傳中，烏姆蒂蒂頭球解圍不遠，又被陸逐虎在外圍搶到，右路強突下底，傳中到禁區中路，瓦拉內搶在戴麟經之前，頭球解圍出邊線——中國隊的這次進攻還是很有威脅的，陸逐虎也攢足了力氣要快速給自己挽尊，有點當初剛出道時風馳電掣的樣子。
角球開出來之後，中國隊打了一個配合，由馮景祥在外圍拿球——不過他並沒能拿好，錯失了直接打門的機會，傳給禁區中李惠堂後，禁區內橫敲戴麟經，不過在姆巴佩的干擾下球出了左側底線。
再次角球後，雙方球員在禁區外發生了一些爭執，主裁判判給了中國隊任意球，總算又給了陸逐虎發揮的空間了，第分鐘，陸逐虎開出前場右側任意球至禁區內，助攻譚江柏頭球攻門，不過皮球高出橫樑，傳球質量一般。
第分鐘，博格巴前場直傳找姆巴佩，剛剛在進攻中十分賣力的老譚又用關鍵鏟截將球攔下。
1分鐘後，陸逐虎接他傳球在前場右路右腳傳中，李惠堂來到禁區左腳凌空抽射，皮球高出橫樑——不過主裁判又給了中國隊一次任意球，因為烏姆蒂蒂提前犯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