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紅扇沫伽的再次打賞!)

“早上好,布勞恩小姐。”陸逐虎衝這位金髮碧眼,充滿青春活力的姑娘問候道。愛娃·布勞恩191年出生在慕尼黑,今年不過4歲。

“早上好。”愛娃衝他微笑道:“您吃過早飯了嗎?如果您在山莊飲食有任何不習慣的地方,儘管可以跟勞巴爾女士提——我們的女管家會安排好一切的,畢竟您是希特勒先生非常重視的朋友。”

“非常滿意,布勞恩小姐。”

對於愛娃的身份,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前,德國多數人都不瞭解有關她的情況,陸逐虎自然是很清楚了,希特勒在生命的最後幾十個小時裡與她結了婚,1945年的4月8日他倆舉行了婚禮,0日希特勒便舉槍自殺,愛娃隨後也吞下氰化鉀隨之而去,總共做了他1年情婦和一天多的妻子。

知道這層關係,陸逐虎這幾天見到她時候自然保持謹慎,不把她當做一個只是滿足大她歲的男人的需求的人。

在陸逐虎的眼中,這德國姑娘並不能說是特別漂亮,淡黃頭髮,看上去身體纖弱,大概是元首交往過的第五個姑娘,也不大清楚除了年輕活潑,還有哪些特質能讓元首不再拈花惹草,並且直接讓她做自己的第一繼承人的。

雖然不算最美,但是愛娃看起來還是挺陽光時尚的,就陸逐虎這幾日所見,這姑娘每天要換好幾次衣服,找Tony老師做一下髮型,總是給人以非常整潔的印象,要不是清楚她什麼身份,陸逐虎都要產生元首用一個日耳曼大妞來策反自己了。

“我這幾天在聽您所做的幾首歌——您知道,這裡面有些並不是我喜愛的型別——”愛娃笑道:“但是不妨礙我覺得還挺好聽的,而且……越來越感覺到裡面出色的地方。您確實是一位才華出眾的青年人。”愛娃確實喜歡音樂,愛聽唱片,尤其喜歡聽米密·托馬悲劇格調的音樂,像什麼“我願伴陪你”之類。

能得到對方的認可,陸逐虎自然表達了感謝。這幾天他們偶爾閒聊過幾句,從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意思中,陸逐虎察覺到這位布勞恩小姐是個十足的“顏控”,尤其是在評論某個人的時候她會很不客觀,就像她非常愛著最新上演的影片,但如果她不喜歡一個演員的長相,哪怕這個演員表演再好也無濟於事。

就連元首,夠威武霸氣了吧?但是愛娃經常嘲弄說“他那帽子戴著看上去很滑稽,就像是個送信的郵差之類的……”看看柏林城裡那些把元首奉若神明的人,敢這麼說元首的恐怕也就她一個了吧!

看起來自己在她眼中還不算太難看?呵呵……

好賴是後世偶爾也能被評價為“小鮮肉”的……就是在這個時代的白人看來亞洲人都長著一副猥瑣矮小的樣子……

“我現在準備去國王湖邊做體操,你要一起去嗎?”愛娃外套裡面還穿了體操用的緊身衣,邀請陸逐虎一起去道。

國王湖被認為是德國最潔淨的湖,風光確實很好,陸逐虎這幾天也經常去散步,但是為了避嫌,還是擺手道:“謝謝您,還是不了,我這五大三粗的,根本不適合做體操。”

愛娃咯咯笑了,然後道:“我不信。您在柏林的那些風光事蹟,連我們可都全聽說了,還能有‘中國陸'做不了運動嗎?我早就從那些聽起來非常離奇的事蹟中成了您的粉絲啦,這才非得要求希特勒先生把您接到這邊來住幾天不可!”

陸逐虎心想:原來是她讓元首邀我來這邊的嗎?我說好不好的元首為毛讓我來貝格霍夫山莊呢。

愛娃的確也是一位運動愛好者,雖然身體看起來纖弱,但個性要強不服輸,中學畢業之後在教會學校學習過一年,學習挺平庸,但卻是天才運動員,經過不到一年的田徑訓練,甚至就成為了施瓦本聯盟的成員。從她成為元首的情婦之後,拋頭露面少了,但是不妨礙她堅持鍛鍊如跳舞開趴做體操。

體操可是後世中國體育的大項,只可惜這屆中國隊陣中並沒有報名這一項的,要是有的話,陸逐虎抽個李寧、楊威、李小鵬,加上舉重發揮,輕輕鬆鬆說不定又拿了十塊金牌了,直接把德國都拉下馬了都……

“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拘謹的。”愛娃笑道:“希特勒先生平日從來不管我做什麼,也不會在意我和哪些朋友交往。您到這裡來是我邀請的,我非常希望您能在這裡玩得愉快——我看您這幾日一直有點……鬱鬱寡歡。”

陸逐虎苦笑一聲:“也沒有啦……可能是前段日子一直太忙碌,乍一閒下來,有些不習慣……”他不願再回想賽場上的事情,岔開話題道:“總理先生是說今天他會休假嗎?”

愛娃點點頭:“他應該會在中午時候一起跟我們用餐的。前些日子,你是知道的,又是奧運會,又是別的亂七八糟的事,他的確很忙……”愛娃不關心政治,也不在意她的男人是怎麼做哪些震動寰宇的大事的,諸如吞併鄰國,挑起戰爭的事情她都歸類於“亂七八糟”的事情。

陸逐虎抬手看了下表,計算了到柏林的路程及路上花費的時間:“唔,度假也要長途奔波,總理先生的確很辛苦……”

然後就察覺愛娃在盯著他看——抬頭才發現對方看著的是自己手腕的金錶,有些不好意思道:“呃,這是……總理先生送的禮物……”

那天決賽之後,也許希特勒也為他們在抽籤中動的“手腳”感到歉意,除了譚江柏和李惠堂,足球隊的人每人都收到了一塊精美奢華的金錶,陸逐虎很清楚這玩意的價值,估摸著比自己後來用來撐門面的勞力士還要價值不菲(算上歷史價值的話),也就直接戴上了。

金錶金戒大金鏈子這些玩意,都挺俗氣,但是不得不說……

金光閃閃的確很能滿足人當一個土豪的虛榮心……

“呼!”愛娃翻翻吐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他對於他的朋友是足夠慷慨了……就像他以前說的,‘男人越是位高權重,女人就越無足輕重。’”

陸逐虎乾笑兩聲。

“這還是當著我的面說的。”愛娃翻翻白眼。

“那是玩笑話——”陸逐虎道:“我聽說過總理對於您的感情,他的財產您也是可以支配的。”

愛娃道:“之前他也說過要送我一塊,如果我能……”

“戒菸一週的話……”

確實如傳言的“不抽菸不喝酒不玩女人”,元首深知吸菸對於健康的危害,發起禁菸運動——但是偏偏愛娃小姐就是一個十足老煙鬼,一天不抽都憋得慌,元首曾經痛斥過她暗自抽菸的行徑,也如愛娃所說,他承諾如果能戒菸一週就獎勵一隻金錶。

陸逐虎腦海中瞬間浮現起《方世玉》結尾那段:這是婆婆送我的手鐲,說是傳家寶——

我這也是婆婆送的傳家寶——

然後苗翠花:

來來來,我這兒多得是啊,大家別搶……

陸逐虎挑了一眉頭:“您是說——每戒一週,他都送一塊嗎?”

“嗯哼。”

這下在陸逐虎眼中金光閃閃的金錶瞬間失去了光彩……

元首的金錶都是從小商品市場批發來的嗎……

尼瑪要是元首給我是這種送法,我能叫他送破產,反正我從來不吸菸……

話說回來,後來元首從各國掠奪了幾千噸的黃金珠寶,貌似還真送不完……只是有一天人民會跟他算總賬的。

“那麼冒昧的問一句,您獲得了幾塊呢?”恐怕元首送的金錶都能放滿一塊小儲存間了吧,想想一星期一塊,還真是浪漫呢!

“一塊都沒有啊。”愛娃聳聳肩道。

陸逐虎:“……”

感情這位老煙鬼連戒菸一週都做不到是吧……

陸逐虎挑了一下大拇哥:“猛!不過——總理先生讓您少吸菸是正確的,也是為您的身體健康考慮,健康才能長壽……”說著就想拍下自己的嘴巴,健康管個毛用,反正這女人也是跟元首一起在地穴裡自殺了,還不如抽一天爽一天……

“謝謝您的建議,我的朋友。”愛娃笑道:“我考慮下,是不是堅持個一週,從他那裡挑一塊不錯的金錶……我覺得您這款就挺好看……”說完,愛娃微笑著打聲招呼,自己去湖邊做體操去了。

想想愛娃都還沒能擁有一塊同款,陸逐虎對於金錶的價值又調回到高位。在沒有他的時空裡,元首也給譚江柏他們送了,看來他確實對中國球員還不錯麼。

坦率地說,陸逐虎透過這幾天的接觸,覺得愛娃人還不錯,也看不出與同齡人,如艾莉森那些外國小妞有多大的不同,元首似乎對她也不錯,沒把年輕的姑娘當做玩物。納粹做的無窮罪惡她也沒怎麼參與,充其量是個不作為的旁觀者?

算了,一切把歷史過錯都推到女人身上的,那都是中國傳統的那些史學家才做的蠢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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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對方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納粹帝國皇后”,但也不妨礙陸逐虎仍然對她心懷警惕。元首是個有精神疾病的,這姑娘某方面也不很正常,年的時候由於與元首戀愛受挫,她用手槍打斷頸動脈自殺,被救了下來,去年又吞服安眠藥自殺,再次獲救——這種動不動就鬧自殺的人,能說是個正常的?

就算她日常與人交往中都很和煦友好的樣子,也不妨礙陸逐虎給她一個“很能作死”的評價。

倒確實跟希特勒很般配。

……

快到中午的時候,愛娃從湖邊回來了,她果然又換了一件衣服,又打理了一次頭髮——這倒挺正常,女為悅己者容,元首的座駕即將抵達,該去接駕了。

陸逐虎也和她一起前往。

元首的賓士一拉開車門,一個暗影就衝著陸逐虎洶湧地撲過來——

陸逐虎被嚇了一下,差點就要跑路,然後就看到那“暗影”一下撲起,兩隻前腿搭在陸逐虎的身上,伸出舌頭,呼呼地喘氣。

原來是元首的愛犬“蒲隆地”。

她是一隻純種德牧,馬丁·鮑曼送給元首的禮物,希特勒一生的愛犬,今年兩歲了。陸逐虎跟這傻狗並沒有見過幾次,以前幾次也沒見到她這樣熱情,以至於撲過來陸逐虎以為對方要咬他。

“好了好了,蒲隆地!”希特勒見狀哈哈大笑道。

這傻狗卻沒聽主人的召喚,仍然圍著陸逐虎不斷搖擺著大尾巴,很活潑的樣子。陸逐虎看到她的項圈上寫了一行字——應該是德語“永遠和你在一起”。

在主人的連連召喚下,她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陸逐虎,回到了元首的身邊。

元首從車上下來,迎著他們走過來,笑道:“她喜歡你,陸,我肯定她非常喜歡你。她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是說,她不怎麼愛搭理陌生人。”如果蒲隆地對別人友好,希特勒會非常吃醋,不過現在看起來他心情很不錯,終於可以脫離世俗事務的那種舒爽。

陸逐虎摸摸臉,可不敢跟元首“爭寵”:“我是覺得吧,她在車上悶的時間太久了,難得下來看到一個可能還算熟悉的人,所以很開心?”

希特勒愛戀地撫摸著他的德牧的腦袋:“她很聰明的,通人性。”在戰爭後期,希特勒也曾這樣訴說:“只有我的牧羊犬和布勞恩小姐忠於我並且屬於我。”

愛娃顯然也很認同,不過她對陸逐虎抱怨說:“他每天只跟蒲隆地說話,然後從來不跟我說話。她才是他最喜愛的那個。”

其實這只狗並不傻,據說這條狗能跳舞,能敬納粹軍禮,希特勒還曾經想教她說人話,後來戰爭和孤獨毀了希特勒的身體,在最後的日子裡,希特勒的右眼疼得厲害,只好用嗎啡止痛。希特勒將自己比作弗裡德裡克大帝,為了打贏“七年戰爭”,承受著巨大壓力,但是此時他仍然關心這只狗的終生大事,他決定給他深愛的蒲隆地做大媒,於是讓人找來一條純種的公狗來給它當伴侶,有天在聽完了關於前線的戰況彙報後,他詢問下面人蒲隆地交配了沒有。“是的,元首,‘國家行動’已經完成。”負責此事的林格笑著地回答。“蒲隆地表現得怎麼樣?”希特勒繼續問。“他們倆表現得都不像生手。”“什麼意思?”希特勒很好奇。林格答:“他們倆都躺在了地上!”元首聽說了哈哈大笑。

在他人生的最後時刻,他沒有很關心前線又死了多少人,又要簽署幾個槍斃軍官的命令,但是他關心他的狗有沒有男朋友,以後會不會被蘇聯人抓起來煮著吃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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