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繼續詢問了起來:“那錢三爺是個怎樣的人。”

小二一提錢三爺的名號,整個人充滿了恐懼,身子都有些哆嗦了起來。

不過一見桌上的銀子,還是鼓足了勇氣。

“錢三爺可真真的不是一般人,聽說他拳可斷流,腳可碎石,那一拳打在石磚上都能掏個窟窿。”

“聽人說上一任幫派頭子,就是被錢三爺一拳打死的呢。”

蕭牧一聽便知道這所謂的錢三應該是個修煉者,普通人力氣再大也不可能真的一拳把石磚打個窟窿。

不過至於修為究竟是什麼級別,蕭牧也不指望小二能說清楚了。

他又發問:“那錢三爺若真的像你說的那般厲害,白家也不管一管?”

小二聽蕭牧一會提到錢三爺,現在有如此淡然的說起了城主大人,更覺得蕭牧不是一般人了。

“城主大人…”小二猶豫了一下,彷彿有些不恥。

“哎。”最終為了銀子,小二還是說了:“他們都說,城主大人收了錢三爺的錢,這才對他姦淫擄掠的事情不聞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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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錢,不還是從我們這些苦命人手裡搶去的,錢三爺搶我們的錢,用來孝敬城主大人,城主大人一邊收著稅,一邊收這錢。”

說到這裡小二本想的罵兩句,但最後還是忍住沒說,不過眼中卻已經泛起了淚水。

蕭牧沒想到飛羽城裡的子民竟然對白家如此不滿,問道:“那你們為什麼不離開?”

只見小二無力的嘆了口氣:“在這裡多少還能吃飽飯,離開又去什麼地方呢。”

蕭牧之前沒想到這點,小二說的也沒錯,留在飛羽城多少是個住處。

可若是離開,便是成了流民了。

或許白家本就是衝著這一點,才如此膽大妄為肆無忌憚的吧。

蕭牧離開了酒樓,便打算去回回所謂的錢三爺。

當然,他可不打算就這樣滿街嚷嚷著要找他,還是打算去附近的賭場看一看。

之前離開的時候,蕭牧又向小二問了一下附近最大的賭場。

既然錢三爺是整個飛羽城地下勢力的頭子,那些賭場青樓的定然也是他的勢力範圍。

其實蕭牧本來是打算去青樓鬧事的,畢竟那裡估計也沒什麼抵抗能力。

絕不是對青樓感興趣,嗯,絕不是。

後來蕭牧想到了一個東西,便感覺去賭場應該更方便一些。

賭場不像青樓,哪怕全城的人都知道那是賭場,它也不敢光明正大的開門迎客,而是藏在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

蕭牧七扭八拐的進了一個表面看上去很是狹小的院子,推開門是個長長的走廊。

蕭牧直接走了進去,走廊貼滿了火紅色的牆紙,很能調動人興奮的情緒。

蕭牧偽裝成一個懵懂無知的賭徒,滿臉貪婪之色。

穿過了走廊,豁然開朗的才是真正的賭場。

煙霧繚繞,笑罵聲不絕於耳,很是吵鬧,甚至還有絕望的嘶吼和號啕大哭聲,環境很差。

不過底層賭場本就是這樣,蕭牧也是見怪不怪,反而表現出一副興奮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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