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標題太難了,我就不用標題了!)

(馬上就要新年了,大家注意保暖,東北冷得已經凍死人了,千萬別感冒啊!)

韓又潔說了,但又什麼都沒有說,算是將廢話哲學玩明白了!

就像是一記無聲的屁,你知道她放了,但你又沒有靠譜的證據。

陳真倒是無所謂,在這件事兒中,他就是一名看客,幹好自己,不主動,不出風頭,順便扯扯後腿。

只要是打鬼子,那就都是好同志,甚至他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也可以提供適當幫助的。

天野六郎很快就下來,站在門口,見到自己的下屬,都已經聚集在會議室內。

原本板著的臉,露出了微笑,拍了拍手,將眾人的目光,調集在他的身上。

“天野將軍。”

“天野將軍,早上好!”

陳真跟韓又潔都看向門口,統統起身,嘴裡依次地問著好。

“都坐下,不用拘謹,就是一場例行的會議。”

天野六郎揮揮手,示意大家先坐下。

陳真幾人當然不好先坐下,而是等天野六郎坐穩,才落下屁股。

天野六郎看著眾人恭敬地表現,心裡還是比較滿意。

一個失去部隊的將軍,還不如一個會作戰的小兵。

這是日本陸軍流行的一句諺語,天野六郎在陸大唸書的時候,就知曉。

本來他是要前往熱河,指揮部隊作戰的,那才是軍人應該幹的事兒。

但武藤信義大將是自己的老上司,單獨會見了他,要他去哈爾濱,處理這檔子爛事兒。

最主要原因還是,他天野六郎擔任過奉天憲兵司令部的司令官,接手工作,也是輕車熟路。

這不,任命正式下達之後,天野六郎就接手了哈爾濱的憲兵司令部,開始掌握局面了。

“這次把你們叫來,是因為奉天特務機關送來了最新情報。”

“韓主任,你把發過來的情報,宣念一下!”

天野六郎同花谷正這樣的軍界敗類是不一樣的,辦起事兒來雷厲風行,不搞虛的,直接就讓人上乾貨。

韓又潔聽到天野六郎的命令,立刻站起來,開啟公文包,掏出奉天特務機關送來的情報公文,高聲宣佈起來。

陳真聽了半天,才聽明白,是黨務調查科在東北的最高領導人,鵪鶉現身了。

奉天特務機關也不知道從哪裡搞到的內部消息,說今天晚上,鵪鶉會乘坐火車,從奉天趕到哈爾濱,指揮針對武藤司令官的行動。

要求天野六郎等人,將這個為禍四方的匪首,緝捕歸案。

在座的眾人,除了後面坐著的小嘍囉之外,都早已經得到大致的訊息。

可讓陳真皺眉擔心的一點是,韓又潔那個公文包當中,鼓鼓囊囊的,應該不止這一條情報。

韓又潔只是簡單的將情報念了出來,之後微笑地看了坐在上首的天野六郎一眼,落落大方的坐回椅子上。

“有什麼想法,大家都說說吧?”

天野六郎臉上不悲不喜,見韓又潔坐回椅子上,就對著會議室內的眾人問道。

會議室內人不少,但有資格開口的,就只有陳真和韓又潔兩人。

女士優先!

陳真笑著看向韓又潔,想聽聽她的高見。

畢竟自己兩眼一抹黑,嘴裡的話,根本沒有情報支援,還不如看看這個賊婆娘怎麼說。

韓又潔看到陳真鼓勵的眼神,心裡罵了一句小狐狸,之後開口說道:“奉天機關的情報,一直靠譜。”

“既然他們連鵪鶉到哈爾濱的時間都已經搞清楚,咱們完全可以按照計劃執行。”

“成功了皆大歡喜,即使失敗了,咱們也是按照指示辦事兒!”。

韓又潔的辦法,是最穩妥的。

成功了,功勞少不了在座幾人的。

要是逮捕失敗了,也完全可以把責任推給奉天特務機關,說他們情報不準,鍋甩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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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文化的終極形態,就是合作加內鬥。

即便是如日東昇的日本帝國,也難逃儒家政治的禁錮。

天野六郎能坐上少將之位,就說明他不是政治小白鼠,不可能什麼也不懂。

日本軍方一直奉行論資排輩,文官集團也是官僚主義盛行。

韓又潔的說法,正合他意。

陳真看出天野六郎有一些意動,知道這個任務,八成就這樣執行了。

“陳處長,認為怎麼樣?”

天野六郎見左手邊上的陳真,沉默不語,便隨意問了一嘴。

領導決定的事兒,即便是錯的,也需要舉雙手贊成。

但只這樣做,會讓上司以為你只是個馬屁精,沒有辦事兒的能力。

既要贊成領導,也要將裡面的隱患點出來,這才會讓上峰感覺你是個可用之才。

“韓主任的想法很好。”

“我也同意這樣執行。”

“可我就是有一些擔心,這個鵪鶉是南京政府安插在滿洲的總負責人。”

“手裡掌握著南京在東北,整個情報網絡。”

“一直沒有掌握他的情況,怎麼突然連他的行蹤都掌握了?”

“這會不會是對我們的試探那?”陳真欲言又止地說道。

陳真的話,讓天野六郎和韓又潔陷入了沉思。

的確有一些不合理,這樣的重要人物,行程保密程度,應該十分的高,只有身邊心腹才知曉。

要是執行秘密任務,行程會再提上一個等級,甚至只有鵪鶉本人知曉。

奉天特務機關雖然神通廣大,但也一直沒有抓到鵪鶉。

這的確很有可能是試探!

天野六郎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水,這是他多年的習慣,一遇到不好下決斷的事務,他就會喝水冷靜一下。

陳真說的很有道理,憑藉他多年的戰場直覺,這很有可能就是鵪鶉釋放的煙霧彈。

可逮捕鵪鶉的機會,並不多見。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奉天機關的情報沒有問題,自己就會喪失這次立功的機會。

他已經快五十了,雖然還屬於軍中的少壯派。

可狼多肉少,要職就那兩個,而且他還沒有在軍部任職的經歷,沒有太多身居要職的同學,妥妥的地方派。

家裡也沒有過硬的靠山,他的父親是以中佐的身份退役的,也不認識什麼軍部大佬,只能靠功績上位。

眼前抓捕鵪鶉,就是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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