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希望我的寫作風格有所變化,從這一卷開始,如果覺得不適應,跟我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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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北部,維達小鎮,這裡曾經是一個非常繁華的交通要道。也正因為如此,在德軍的戰爭鐵蹄下尚有保有一絲生機,小鎮的鎮民也得以苟且偷生在佔領軍的槍口下。

在經過最初的驚惶失措後,人們漸漸平靜了下來,將亡國的屈辱與憤怒掩藏起來,戰戰兢兢的繼續著戰爭年代裡本不容易的生活。

小鎮貌似平靜的生活,在3個月前被悄悄的打破了。鎮民們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接近黃昏的下午,西部的大道遠遠的就能看到煙塵撲起,沒過多久,一條望不見尾的人流漸漸的出現在鎮民的眼中,漸漸接近了小鎮。

每個人都衣衫檻褸,還有受傷者,經過草草的包紮,在旁人的扶持下,艱難的前行,眼尖的鎮民很快就透過他們殘破的服裝分辨出來。

“那是咱們的軍隊。。。。。。他們。。。。。。”有人目瞪口呆。

是的,那一眼望不到尾的長龍,就是戰敗被俘的法國國防軍和部份英國遠征軍的倖存士兵,長龍兩側,是荷槍實彈的德軍士兵。與這一群戰敗者相比,雖然同樣的未洗征塵,他們要顯得輕鬆的許多,有人甚至輕佻的向狹窄街道邊的閣樓上探出頭來的法國姑娘們吹起了口哨,而那些曾經精壯的法國小夥子們,卻只能垂頭喪氣的在自己的父老鄉親面前緩緩的行軍。

這場浩浩蕩蕩的恥辱行軍一到進行到了深夜,年老的鎮長被德軍從被窩裡請了出來,然後得到了條口 頭通知,小鎮東面將新建一座可以容納兩萬名戰俘的戰俘營,小鎮的居民將被徵用。

一個月後,一座簡陋但防衛森嚴的戰俘營出現在了密林深處。

從那以後,小鎮上便偶爾會出現德軍戰俘營守備部份的軍需官,向小鎮居民下達一些五花八門的命令,徵用一些稍顯奢侈的民用品。例如老布克家自釀的波爾多酒,鎮長的銀燭臺和全套銀餐具,不一而足。戰俘營的建立,讓小鎮人的生活變得更加的困難了,只有少數人,包括游擊隊在小鎮的內線,蘇維爾。勒佈雷的叔叔--吉爾?勒佈雷,能夠在德國佔領軍的手下混一口飯吃。

吉爾.勒佈雷是一個在當地小有名氣的廚師,一手肥鵝肝和烤蝸牛做得出神入化,讓戰俘營的德軍軍官吃得讚不絕口。

就在前一天的晚上,吉爾。勒佈雷從侄子那兒得知游擊隊希望透過他,混到德軍戰俘營的請求。

“不不不,蘇維爾,你們不能這樣做!就算我能答應,你嬸嬸也不會同意的,你們這是在把我推進火坑”吉爾。勒佈雷拼命搖著頭,有些渾濁的眼晴裡透著懼色。“德國人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的”

“叔叔,您一定要幫我們這個忙,求您了”.

“不不不,我幫不了你們”固執的老頭子繼續堅持著“前兩天聽說有人越獄,結果都被抓了回來,足足五十個人被槍斃,你知道嗎?他們殺人的時候眼晴都不會眨一下,他們是一群魔鬼!”

“他們是為了自由而犧牲的!”

“自由?沒命了還說什麼自由?”

小小的斗室,氣氛變得相當的沉悶。

“呯!”,小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驚得蘇維爾趕緊去掏腰裡的手槍。

“別那麼緊張,親愛的侄子”,門口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吉爾.勒佈雷的妻子--肖菲耶嬸嬸。

肖菲耶嬸嬸扭動著她那肥胖的腰身擠進本不寬暢的房間,手裡端著一壺濃香四溢的紅茶。

“來吧,蘇維爾,嚐嚐嬸嬸的紅茶”,肖菲耶嬸嬸對著蘇維爾笑容可掬的說道。輕輕放下手中的盤子,肖菲耶嬸嬸轉過身來,面對身後沉默不語的吉爾叔叔,剛剛還微笑的表情一下子換成了另一副嘴臉。

“死老頭子,要死啊,孩子們都在等著你搭把手救人,你個死老頭子倒好,收起你那張臭臉”

“菲菲(肖菲耶嬸嬸),這,這,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我,我老頭子一個人也就豁出去了,可,可家裡還有你啊。”

“得了吧,老頭子,就咱們這歲數了,還能有幾年好活,可關在營裡的那些棒小夥子,最小的還不到十八歲,老頭子你就忍心讓他們死在德國鬼子的破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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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6月5日,在敦刻爾克陷落後的第二天早晨,德軍主力就隨即發動了對法國的全面進攻。在那個時候,法國最優秀的陸軍師和大部份裝甲部隊都在比利時消耗掉了,時下能拿得出手的僅65個師,而且大部份都是裝備缺乏,士兵少訓的二流步兵師,而向他們面前峰擁而來的,卻是143個德軍師,其中包括了10個精銳的裝甲師。

6月14日,宣佈為不設防城市的巴黎,被德軍佔領,法國元帥貝當,接任了總理,就在他接手的第二天,他向德國發出了要求停戰的資訊。

在希特勒的眼裡,法國,是德意志壯大的最大阻礙,也是德國的世仇,這幾百年的歐洲歷史,實際上就是法國與普魯士的戰爭史,現在,僅僅6周,法國倒在了德國鐵甲洪流的履帶下。

6月24日下午7時,在貢比臬森林的空地的舊車廂裡,這個第一次世界大戰德國簽定投降協議的地方,法國人簽下了恥辱的停戰協議。

按照貝當傀儡政府樂觀的考慮,英國人最多能堅持3個月左右就會陷入與法國一樣的境地,到那時,與英國政府簽定的,“不單獨與敵人媾和”的協議就會終止,那麼貝當政府與德國人簽定的停戰協議也會同時生效,“我們的法國小夥子”就可以從戰俘營回家。

可惜,英國人靠著他們的海軍與空軍,將戰爭堅持了五年之久,於是“我們的法國小夥子們”將在德國人的戰俘營中,生不如死的多待上四年。

真是一個無以倫比的黑色幽默。

英國人的日子,也並不好過。

丘吉爾自己也曾經說過:必要時,我們可以長期做戰;必要時,我們可以單獨做戰。而就目前的情況看,我們正進入長期做戰,也正在真正地單獨做戰。

其實,跟遠在東方的那個古老國家的人民一樣。

在和平時期,人們考慮得更多的,只是自己,和自己的小家,而當戰爭到來,讓人們想起來國家。“守士抗戰,人人有責。”這是當時的中國最高當局的聲音。而在英國,一個飛行員的話,傳遍了整個英倫三島。

“我活得毫無價值,但我要死得其所”。

當一個民族開始準備犧牲的時候,其爆發出來的能量,是龐大得難以置信的。

英國最高當局,給每一家,每一戶都發出了告示,小冊子,告訴每一個人,當納粹登陸的時候應該怎麼辦,人人司空見枕戈待旦。

直到他們有一天,等得不耐煩了,大家都在發出來個聲音,“德國佬到底什麼時候來啊?”

德國人早就準備好了。

他們在摩拳擦掌。

可惜的是,他們甚至沒有一艘運輸艇,把眼紅得敖敖叫的精銳士兵送上英國的海岸。

希特勒制定的海獅計劃,是徵用大量的民船 ,貨輪,駁船 ,將13個德國陸軍師送往英倫三島。

這種計劃,明顯是把優秀的德國軍人直接送進絞肉機,用一位德國陸軍將軍的話來說,“這幫兔崽子將會在還看不到英國海岸的地方,被英國海軍一炮一炮的炸掉卵蛋。”

於是,海獅計劃直接就被陸軍大佬們拖出來槍斃了。德國海軍不吱聲了,他們明白自己手裡那點傢伙事兒值幾斤幾兩。

海軍的事兒完了,空軍一把手--戈林元帥開始現妖蛾子。

他的鷹計劃,是以三支龐大的航空隊,計1000架戰鬥機,1300架轟炸機,將英國的城市和抵抗的信心全部夷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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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時此刻,中國團遠征小分隊,盯上了德國空軍某個航空隊下屬的某個運輸機分隊。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劫持一架可以裝下小分隊全部人馬的飛機。

至於其他的飛機和設施?

能炸就炸 了,炸 不了的也得下掉幾個零件,總之不能讓這個機場有飛機能起飛去追擊他們。

至於當時當刻,正在空中值勤的其他德軍飛機,他們管不了這麼多了,唯有再把英國空軍的空或騎士們再請來幫下手了。

劉達仁也知道,這次欠英國空軍的情,是欠大發了,不過呢,這蝨子多了不癢,再說這事兒也輪不到他犯愁,就現在這狀況,能把小分隊一個不少的帶回去,哦,錯了,還有一個小分隊的最高指揮官及另一個狙擊手,目前下落不明。

他也管不這麼多了,小分隊出發前就已經明白,清楚,這次行動,能落個陣亡就已經不錯了,要是被俘,還不知道會怎麼著。特種兵不是神,他們能幹的,也就是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說得不好聽點,他們就是一群戰鬥力強勁的遊擊隊員。

跟德軍裝甲部隊死掐?

腦子沒病的人都不會幹這事兒。

劉達仁腦子沒病。

由於中斷了與英國方向的聯絡了,他目前也不知道,他們所搜尋的團長,政委,及同行的幾名特種兵,已經悄悄的透過了英吉利海峽,到達了英國本土,至於他們怎麼跑出來德國人的包圍圈,當下不便描述。

還是讓我們的目光先回到澤熱爾卡佩勒小鎮外的德軍機場。

澤熱爾卡佩勒小鎮本是以農牧業為主的一個小型城鎮,小鎮外的軍用機場,本是當地一個農場主用於灑播農藥的農用飛機場,德軍佔領後,因為它的地理位置相當的優越,同時周邊的環境也比較平坦,在經過一個月的緊急擴建後,原來僅能起降小型民用飛機的破舊機場,被改建 成為了可以起降降大型的運輸機的全水泥跑道機場,甚至還有一個高30米的塔臺。

在其外圍,因為尚在擴建完成的初期,所以並沒能平常機場常見的高達三米鐵 圍欄,只是簡簡單單的圍上一圈鐵絲網,而事實上,那個高達30米的塔臺同時也是機場保衛部隊的了望 塔,在這樣一個空曠的 環境中,潛入人員先得穿過鐵絲網外近100米寬的空曠地帶,在這裡為了防止敵人的潛入,所有高過地面10釐米的植被都被剷除,再接下來,他們要面對1米多高的鐵絲網,最後才是機場內部的建築物和日常的巡邏兵。

這樣的防守,對於真正的遊擊隊員們來說,確實比較有難度,以他們手頭的裝備,要想潛入這裡搞破壞,或是強攻,怎麼著都有點作死的味道在裡面。

但是現在,中國團遠征小分隊的特種兵們,就要帶著二十多個遊擊隊員,強行將這個機場攻下。

有難度。

老實講,如果僅僅是潛入,搞搞破壞,這二十多個遊擊隊員的存在絕對是畫蛇添足,這不添亂嗎?十幾號特種兵要想在這種地方搞搞破壞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但是,他們的目地是完全的控制這個地方。

沒錯,完全控制與滲透破壞完全是兩個概念的東西。打下這個地方,要完全控制24個小時,劉達仁手裡就這麼點人,撒出去了,連個泡都不冒,這絕對跟特種兵的作戰方式不符。

特種兵是什麼,是最精準的槍,是最鋒利的刀,特種兵的作戰方式,就是集中最強的力量 ,攻其一點,最致命的那一點,然後大家好打好散,該幹嘛幹嘛去,打陣地戰,防禦戰,不是特種兵的風格,雖然這兩種戰鬥特種兵們幹得並不比普通陸軍差。

開玩笑!都是陸軍和兵種裡面千里挑一,萬里挑一選 出來的尖子,這點破事兒還能撂了挑子?

可這種打法,特種兵的特字就體現不出來了,好鋼要用在刀尖上!

於是,這二十多個遊擊隊員也跟著上路了。

他們有四十八個小時的時間。其中包括了五十多公里的山路急行軍時間,有經驗的人都知道,所謂的隔山跑死牛,在地圖上直線距離很近的目標,一旦放到實際地理中,其行軍距離就會成倍甚至是幾倍的增長。

剛開始,劉達仁還很擔心這二十多個遊擊隊員是否能跟上特種兵們久經訓練的步伐。

而在經過一個多鐘頭的急行軍後,劉達仁確認自己是忋人憂天了。

這些戰場上的初生牛犢們,在跑路這個專案上,卻與他們這幫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精銳特種兵不相伯仲。

畢竟是人家的地頭啊,路熟不說,這些人在戰爭之前,哪一個不是莊稼地裡的好把式?他們可不是巴黎城裡面養尊處優的浪漫男女。

“這幫傢伙,如果能經過良好的訓練,再加上在本國作戰,地形熟悉,肯定是一流的遊擊隊員”劉達仁心裡暗想。

夜晚中的急行軍是相當消耗體力的,在前鋒透過無線電報告隊伍的前進方向出來了一條寬約一百米的小河後,劉達仁下達了就地警戒,輪換休息的命令。

從小河邊回到臨時休息地的肥龍二話沒說,掏出了揹包裡的五萬分之一的軍用地圖,遞給了劉達仁。

“雨衣”劉達仁說。

旁邊馬上就有人遞了過來。劉達仁將雨衣蓋在地圖上,掏出小手電鑽了進去。

雨衣下透出了模糊的燈光。 過了一會兒又熄滅了。劉達仁鑽了出來,將地圖遞還給了肥龍。

“我們距離目標還有20多公裡,過了這條河,前面就是德軍的檢查站。二十分鍾後大家出發,按原計劃行動”

二十分鍾後,小分隊再次出發。

時至盛夏,泅水過河對於遊擊隊員們來說也不算什麼難事,劉達仁命令尖兵先行過河,其他人潛伏在河西岸的密林中,等待對岸發來的安全訊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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