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開始發生偏移的五戰
“你說要我幫你殺死這條時間線上的你？”柳生哲也差點沒以為自己聽錯了。
“有什麼問題嗎？忘了告訴你，這個時間點的我同樣也是這場聖盃戰爭的參與者，現在提前幫你解決掉一個競爭者不好？”衛宮士郎語氣依舊平淡，好像在他眼裡殺死自己並不是一件多大不了的事。
“你這麼做的原因呢？”柳生哲也很好奇。
“和你無關，”衛宮士郎生硬地嗆了回來，“你只要告訴我同不同意就好了。”
“我同不同意姑且不論，你先說服你的小Master再說。”柳生哲也朝間桐慎奈努努嘴。
“學長你為什麼要殺死現在的自己啊？”間桐慎奈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我……”衛宮士郎張了張嘴，最後頹然地低下頭，語氣中還帶著一絲顫抖，“要是現在的那個我將來會對慎奈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呢？”
一隻溫潤如玉的小手悄悄握住了衛宮士郎微顫的大手，衛宮士郎詫異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少女巧笑倩兮的面容。
“在我的印象裡，衛宮學長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就算他做錯了什麼，我相信他一定也有他不得已的理由。所以，無論如何還請你務必不要責備。”
“可是……我才是真正害死慎奈的兇手啊！這樣的我，又有什麼資格獲得小奈你的信任呢！”衛宮士郎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腦袋。
就連蘭斯洛特都看不下去衛宮士郎頹靡的樣子，“既然閣下響應聖盃的召喚來到現世，必然有想要完成的心願。雖然不知道閣下與這位少女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就算是我一個外人也能看得出閣下與間桐小姐之間有著極為深厚的羈絆。自我了斷不過是懦夫行徑罷了，如果閣下是個男人，就用自己的性命去捍衛您應守護之人吧！”
間桐慎奈也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衛宮士郎。
遺憾的是，最終衛宮士郎也沒能邁過自己的心結。在間桐慎奈消耗一枚令咒為他強化魔力之後，衛宮士郎便默默一個人離開了，他選擇用自己的方式來尋找拯救少女的方法。
……
翌日清晨，太陽已經高高升起，可是遠坂宅裡的眾人卻都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你們這是怎麼了，一個個沒睡好的樣子？”神清氣爽地從臥室走出來，柳生哲也一臉古怪地看著癱倒在沙發上的眾人。
“做了一晚上噩夢，能睡好才怪。”遠坂凜因為睏意而顯得有些焦躁。
“歐內桑也做夢了？”小櫻奇怪地抬起頭，看向遠坂凜。
“哎，你們倆都做夢了？”這是霞之丘詩羽疑問的聲音。
屋內詭異地沉默了片刻，眾女很有默契地把目光投向人群中唯一一個精神抖擻的人。
“喂喂喂，你們看我幹嘛呀？我可什麼都沒幹啊。”柳生哲也很是鬱悶。
“又沒說是你做的，只是我們昨天晚上都做了噩夢，只有你看上去一點事都沒有，怎麼看你都最可疑好吧？”一想到昨天晚上那個離奇的夢，霞之丘詩羽就隱隱覺得有些胃痛。
“這個，”柳生哲也摸了摸下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莎士比亞，昨天晚上有什麼異常嗎？”
“我還在想Master您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呢！”活像喜劇中人物一般的從者從空氣中顯現出靈體。
“要說異常的話，有一位不知名的從者曾經來過這裡，還送來了一點小小的禮物。不過似乎這位客人並沒有要進來做客的意思，所以我也沒有阻攔。”
“禮物？”柳生哲也隱隱猜到那個從者的身份，不由有些緊張。
“安啦安啦，是睡神的賜福，一種能讓人安然入眠的神物，同時還能提升魔術師的精神力。Master，吾輩總不能向攜帶訪禮之人加以兵刀吧。”莎士比亞裝出委屈的樣子。
“你就是為了好玩故意這麼做的吧。”柳生哲也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小心思。
莎士比亞自知理虧，訕訕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可這樣的話，我為什麼又沒做夢呢，這貌似說不通吧？”柳生哲也陷入思考。
“那是因為本系統會自動幫助宿主免疫一切精神層次上的攻擊，不然宿主以為昨天晚上你還能醒過來嗎？”萌萌的系統音神出鬼沒。
系統還有這功能？柳生哲也臉上大寫的懵字。
“對了系統，那昨天晚上怎麼慎奈也沒有被影響啊。”像是想到了什麼，柳生哲也連忙暗中呼叫系統。
“不，宿主你錯了。間桐慎奈恰恰是受影響最深的那個。”系統說出了一個與柳生哲也已知完全相悖的事實。
“睡神的賜福，吉爾伽美什王之財寶中的一件藏品。在提升魔術師精神力的同時，也會將使用者強制拉入無法輕易掙脫的噩夢中去。而越是內心負面情緒波動大的人，也就越容易對睡神的賜福粉塵產生吸引，從而陷入更深的夢魘無法自拔。”
“那她又是怎麼做到擺脫噩夢的呢……等等，我明白了！”柳生哲也恍然大悟。
就如當初衛宮士郎在性命遭到威脅的情況下，強烈的求生願望使他透過阿瓦隆的媒介召喚出了亞瑟王。現在的間桐慎奈也是一樣，巨大的恐懼讓她的祈願短暫的與未來的英靈衛宮產生聯絡，而英靈召喚儀式的強大魔力歪打正著打破了困擾著她的夢境。
所以還真是世事難測嗎？真不知道凜這次聖盃戰爭該怎麼辦。柳生哲也露出苦笑。
沒辦法，除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話說，你們三個分別都做了什麼夢啊？”搞清楚發生了什麼，柳生哲也突然好奇起三人的夢境來。
“切，幹嘛要告訴你啊！”遠坂凜不屑地揚起眉頭。
“我猜猜，凜不會是夢到自己破產了吧！”柳生哲也隨口開玩笑道。
“你怎麼知……怎麼可能！我才不會做這種離譜的夢呢！”少女臉一下子燒的通紅，惡狠狠地咬了一口麵包，轉過頭去，努力不讓柳生哲也看到自己的表情。
不會還真讓我猜中了吧？柳生哲也瞪大了眼睛，這個小妮子還真做了這種奇葩的噩夢？
一時間，柳生哲也有些啼笑皆非。不過仔細想想，這個夢還真有凜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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