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兩個還沒清醒過來,就聽到一道冰冷的聲音從頭頂砸下來。

“在你眼中,夏微真的那麼不堪嗎?”

“誰?你是誰?快放了我。”吳利睜大眼,見有一個高大的暗影在頭頂。

那人背對著光,面目被暗影擋去,根本看不清楚他的五官。

但他的氣息像來自地獄一般的冰冷,他的聲音也像浸在冰水裡似的。

“夏微跟你是三生有仇,還是前世有怨?你要如此惡毒的抵毀她?”

冰冷刺骨的嗓音,壓仰著濃濃的怒意,那是一種想要穿透骨髓的威懾。

吳利也是老頑固,憑著自己耍潑的本領,也是天不怕地不怕。

可此刻,她也忍不住的抖了起來。

“你這是非法禁固,我可以去告你。”她聲威赫赫的大吼。

頭頂的男人沒說話,卻聽到另一個冷綁綁的聲音傳來:“少爺,把她送到鄂瓊島去喂鯊魚吧,正好可以毀屍滅跡,省了麻煩。”

“這倒是個好注意。”冰冷磁性的男聲贊成的響起。

吳利不是聾子,她當然聽到他們要把她拿去喂鯊魚,一張世故的老臉,頓時慘白無血。

“你、、、你們到底是誰?我不怕威脅的。”吳利顫抖著,卻做最後的反抗。

“八婆,你知道鄂瓊島在哪嗎?飛機都要飛兩天兩夜才能到,那裡的鯊魚可以一口把你吞下去,連骨頭都不吐的。”那個冷綁綁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不要,我不想死,你們到底是誰?求求你們,別傷害我們母子。”吳利怕了,她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賤骨頭。

她怕死,更怕寶貝的兒子跟著一起死。

她兒子還沒傳宗接代娶老婆呢,她還沒有當惡婆婆對小媳婦耀武揚威呢。

她才不想死,所以,她哭著懇求:“別殺我,我錯了,我再也不說夏微任何的壞話,我拿性命保證。”

“可你已經說了,還挑最惡劣最難聽的詞去汙衊她。”頭頂冰冷的男聲再次傳來,已經有怒意。

“我該死,我嘴賤,我只是恨她,恨她砸傷我的兒子。”吳利崩潰的大哭起來。

楊大偉在一旁也嚇的面無人色,瑟瑟顫抖,竟是尿了一褲子,愣是一句話也不幫說。

“恨她?你現在連恨她的資格都沒有,你給我記清楚了。”頭頂的冷冷聲音滿是威懾。

“是,我記住了,我再也不敢說她任何的壞話,一個字也不說了,放過我們吧。”吳利哭的很絕望。

“不行!今天,你們只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這間房,要麼是你,要麼是你兒子。”男人冷酷的揚言。

“不要、、、別殺我們,我們不想死,我去給夏微道歉認錯,求求你們了。”吳利已經肝膽俱顫了。

“你兒子企圖***夏微,他的命根子也不想要了。”男聲再次響起,是殘忍之極的無情。

“別、、、別鬮他,我錯了,我該死,你們打我吧。”吳利還是有做母親的血性的。

楊大偉嚇的整個人都在顫抖,一雙眼睛瞪的老大。

“媽,我怕、、、我好害怕,他們是不是要割了我的JJ?”楊大偉扯住吳利的手臂,緊緊的抱住,嚇的聲音都在發顫。

男聲再次傳來:“打斷他的一條腿,給他們長長記性,若再敢碰我的女人,小心你的狗命。”

話音落,高大的暗影驟然離去。

在他的背後,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還有女人心灰意冷的哭喊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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