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久曠之身,在男人進入的時候,她甚至像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那樣,忍不住痛苦的呻銀求饒,這反而讓自己身上的男人,更加的瘋狂。金剛,對不起。一切都是為了馬幫。她心裡默默唸叨著,閉上眼睛,被動的去迎合著這位國舅的動作。到了後來,更是不得不按這個男人的吩咐,騎在他的身上,如同縱馬馳騁一樣,靠著自己練出來的腰力腿力,給他帶來愉悅。

她原本想來,這些大官只認黃花閨女,自己這個妾室,只是掛個名。將來分一份乾股,頂一個妾的名頭,在官面上可以得一份照顧而已。沒想到還不等過門,自己就要對不起丈夫。一切為了馬幫在她即將登上頂峰之時,忍不住又把這句話高喊出來,彷彿靠這個理由,就可以把一切都解釋過去。

等到一切結束之後,鄭國寶一邊輕輕擦拭著這位寡婦臉上的淚水,一邊道:現在,咱們可以確定算是彼此熟悉了吧。說說吧,你們到底為什麼急著來輸誠納款,是不是馬幫裡面,出了問題你是我的女人了,我肯定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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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麼白寡婦對於這種剛剛認識,就要失申於人的局面,顯然不怎麼接受。忍不住辯駁道:那你從我們馬幫裡抓頭牲口出來,這樣弄上一回,是不是那牲口就歸你了說完這話,她也有些擔心,自己畢竟已經付出了全部,如果為這個得罪了國舅。方才的犧牲不是都白費了她甚至已經想著,該用什麼辦法,才能討好他,讓他忘記自己方才的冒犯,難道真要像他說的那樣,用嘴來伺候他

鄭國寶倒也不惱,反倒笑道:果然是我們馬幫的女鍋頭,帶著份發號施令的派頭。恩,夠膽,夠辣。我很喜歡。我知道你們女人想要的。是個婚禮,是賓客,是花轎,是熱鬧。可是在那之前。我想要弄明白的事。你們馬幫到底想要什麼。以及我到底給不給的起。說實話,你們投誠的有點快,我心裡有點不踏實。你們和楊應龍的交情。我也不是不知道。不過朝廷對這過去的事,也懶得查。那事要查起來,怕是四川一省的文武,誰都跑不了,你們也不至於為這點過去的事,就這麼急著投誠吧。

白寡婦的心這才略微放下,如此近距離的端詳這個男人,或許他長的還不錯為國舅做妾,是馬幫在來的路上,商議好的方針。畢竟任我行這種朝廷通緝了許多年的魔頭,都能靠自己閨女給國舅當側室的關係洗白,馬幫又有什麼不能的再說那花馬池鹽現在全都姓鄭,自流井鹽,他就不能想想辦法,給馬幫搞一批出來任聖姑論年紀,不必自己的鍋頭年輕啊,她可以,鍋頭憑什麼不可以誰不知道,我們白鍋頭,是馬幫裡有名的一支花。看著那些丈夫昔日的結拜兄弟,在丈夫死後,對自己不止一次表示過好感的幾個叔叔,玉蓮花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就也點頭答應了。

可是等事到臨頭時,她還是要忍不住仔細端詳端詳,至少這人要讓她過的去,她才真肯答應。經歷了方才的那一番纏綿,她也就只能拼命去挖掘這個男人身上的優點,來作為自己的心理安慰。他有錢有勢,脾氣看來也挺好,或許,真的能算個可以歇息的落腳地吧。她心裡這麼想著,也就不再隱瞞國老爺,我們馬幫這次,也是內憂外患,一起發作。不過只要你肯幫著我們,我保證,能把這次危機應付過去。

馬幫之內,向來是不缺乏撕殺與火併的。尤其在白金剛死後,白寡婦幾年時間,一統茶馬道上各大小馬幫,靠的就是她那不要命的勁頭,和身後的靠山,四川蜀王府。她也是走運,與蜀王府一位寡婦郡主,因為某些意外成了閨中姐妹,私交甚厚。蜀王在四川名聲好,號稱賢王,地方上的文武大員,都給他幾分面子。有了蜀王的幫襯,她的生意越做越大,火併中,也往往能得利,各大小馬幫最後都被她兼併過來,勢力之大,也為歷代馬幫中少有。當然,作為回報,每年蜀王都可以從馬幫的貿易中,拿到大筆回扣。兩下裡也算是良好的合作伙伴。

可是楊應龍之亂越鬧越大,朝廷上雖然還處於辯論,分歧狀態。但作為大明的宗室,蜀王很清楚,發兵只是個時間問題。到時候,朝廷方面派來的人,必然要對四川的權力進行重組,利益進行二次分配。大多數情況下,藩王宗室,都會在這種二次分配裡,或多或少吃些苦頭。勾結馬幫也好,走私販私也罷,都是可大可小的問題,但如果有人咬住不放,借題發揮,把他蜀王攀扯成想要謀反,也不是不可能。朝中那些文官的尿性以及對宗室的態度,蜀王不是不清楚。乃至於類似靠著祖宗蔭庇世襲罔替者,就該被拉出去剁了,家產充公發還百姓的白痴言論,在四川也不是沒有。

他對於馬幫的支援一開始減少,馬幫內的部分異議分子,就冒出頭來要搗亂。更有人提出,不如乾脆就投了楊應龍,將來楊應龍即使不能打到京師,也能割據雲貴川三省,馬幫一樣能在他手下,混的風生水起,搞不好,還是開國功勳,王侯之賞。外部裡,則有播州方面逼著馬幫表態,讓他們說明態度,要支援誰,反對誰,都必須說清楚。官兵巡檢稅關哨卡,也加強了搜查力度,這段日子馬幫與官兵衝突漸多,不少人都被官府拿了,有的甚至丟了命。

原來如此那你這次來河南,不怕有人趁機在馬幫發動事變,奪了你的鍋頭大位鄭國寶暗想,這四川的走私貿易,只牽連了一個蜀王已經算不錯了,恐怕再查下去,連京師裡的人,也未必就能乾淨。比如自己的那位老泰山,難道他的銀子,就和馬幫沒有絲毫關係麼,自己可不敢信。

不怕。郡主方面,已經派了人去看住場子,馬幫裡還有我的兩個妹妹,都是自己人出不了問題。蜀王千歲,也希望能搭上國舅這條線。

不用叫國舅了,叫老爺,叫夫君,叫相公,或者叫我國寶都行。沒那麼多規矩。蜀王這條線,我可不敢搭,我們兩人一搭,被有心人知道,那就要出大事。不過你回去後告訴他,我鄭某向來對於賢王千歲十分敬佩,絕不敢有絲毫冒犯就是。你回馬幫,我給你派一批能幹的人手回去,都是能殺人的。楊應龍的耳目,只管殺了就是,你殺的越多,那些人就越怕你。忠州秦家的人,也會幫著你,有他的幫襯,不怕打不贏。生意呢,你們現在照做,不過用誰做,得聽我的。

白寡婦知道,派去的人,必然是國舅的嫡系,自己的馬幫經過這麼一番折騰,會不會被錦衣衛架空,就誰也拿不準了。鄭國寶似乎看出她的猶豫,在她耳邊道想什麼呢以後馬幫是咱們自己的,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馬幫也就是朝廷的產業,難道還想著便宜外人

一群蠢材。聽了國舅的話,白寡婦心裡一涼,心裡哪罵那些逼著自己來做小的兄弟。只想著得到官府的支援,卻沒想到吧,這麼一爭取下來,卻把個馬幫,都爭取了出去。官府插手了江湖事,油水可不都歸了官府去。可是這男人的權勢,自己抵抗不了,那溫柔和手段,自己更抗拒不了。只好雙眼一閉由他去吧,她認命般的嘆了口氣一切全聽相公安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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