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週三更,還有兩天的點滴,打完就能滿血復活了!)

“林生,這就是先生為您準備的義大利大餐。”

“請慢慢享用!”

吳家豪將餐車送到了林懷樂的面前,但沒有掀開白布,滿眼期待地等著他揭開。

林懷樂將目光從馬丁尼的光彩上挪開,玩味地看著餐車,示意司徒浩南去揭曉答桉。

萬金之子,不坐垂堂,有危險的事,最好讓手下人去做。

司徒浩南走上前,手抓著白布,勐地一下掀起。

餐車上是一名光不出熘的男人,但這樣描述也不客觀,畢竟他身上還有一條大褲衩子,腳上還有一雙襪子。

這名衣著清涼的男人,見到林懷樂等人,就開始大呼小叫,但他的嘴裡堵著毛巾,含湖不清,根本聽不懂他在講什麼。

“把他嘴裡的毛巾拿下來,方便溝通一點。”

對於吳家豪的行為藝術大禮包,林懷樂還是花了幾秒才勉強接受。

他原以為李察德會給自己一個大驚喜,直接把張震那個撲街送過來。

現在看來,自己是想多了。

不過,面前食材總是含湖不清地表達,讓人十分的為難,畢竟人與人之間,還是要溝通的。

“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幹什麼?我要報警,救命啊.....”

司徒浩南剛把毛巾拿開,食材就拼命地大叫,只是他的手腳都被繩子固定在餐車上,不管如何晃動,都沒辦法掙脫開。

身為大廚的吳家豪,實在看不下去食材無禮的舉動,就又一次地拿起棒球棍,狠狠地砸向他的頭。

“別打!”

“別打了!再打我殺你全家。”

“.....”

“啊!”

“大老,大老,別打了,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

經過大廚的稍加調教,食材終於擺正自己的心態,表示自己什麼都說。

“林生,這位是呂天先生。”

“天順發的白紙扇,對外聯絡,都是呂天先生負責。”

“玫瑰別墅我們去晚了,張先生應該察覺到了,所以提前離開了。”

“不過真正主導天順發生意的,就是這位呂先生。”

“我說的對吧?”

吳家豪扶了一下廚師帽,和顏悅色地問向呂天。

呂天被吳家豪和煦的笑容,嚇得往後直哆嗦,但繩子阻止了他。

“嗨,呂天先生,看這裡,回答問題。”

林懷樂敲了敲桌子,將呂天移走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回來。

呂天轉過頭,整個人就像嚇壞了的小鹿,瑟瑟發抖。

這也不怪他,今天晚上只有十八度,需要穿長袖,只穿一條大褲衩子,的確有點冷。

而且他的長筒襪子,也無法提供太多的幫助。

“是!”

“OK,完美的開局。”

“下一題,張震這個撲街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他只吩咐我在鄉下找一間屋子,要求僻靜,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問詢又一次進行不下去了,吳家豪只能又又又一次拿起棒球棍子,給予呂天先生一點幫助。

“別打了,我都說,都說....”

“我的賬戶中有很多的錢,只要放了我,我就可以都給你們。”

“只要你們可以放我。”

呂天又一陣鬼哭狼嚎,但吳家豪置若罔聞。

他還是不停地揮舞著手上的棒球棍,如同機器一般地精準,不停敲擊著呂天最耐打,痛感神經最多的地界。

林懷樂喝著冰水,他清楚,呂天這樣的老江湖,骨頭比現在表現的要硬。

在心裡防線沒有徹底崩盤之前,他什麼都不會說的。

吳家豪足足打了有三分鐘,才停下手,呂天整個人已經癱在餐車上。

林懷樂放下杯子,走到呂天的面前,平靜地看著他。

“你是白紙扇,就是負責出來談事的。”

“我想搞明白,是張家想要我的命,還是天順發想要的命。”

“不搞清楚,我今天夜裡睡不著啊!”

聽到林懷樂的話,呂天掙扎著抬起頭,滿臉都是眼淚和口水,難看的要死。

不過江湖中人,輸人不輸陣。

呂天還是儘量口齒清晰,艱難地一字一字地說道:“撲..街,當然...是我們天順發一起做事嘍!”

“折了我們四條船,十幾個兄弟,不能沒有個說話。”

“我們是船家人,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是鐵律,你沾皇氣,下場不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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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懷樂從來沒有把自己定義為二五仔,因為他加入和興和,是陰差陽錯。

如果當時有半點反悔的可能,他都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的猶豫。

落子無悔,木已成舟,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但他還是秉承原則底線,沒有出賣過兄弟。

外加他一直在洗白自己,不沾毒,也很少出去插旗曬馬,一門心思地做生意,走正行。

可有時候低調,就是原罪。

總有一些不開眼的傢伙,主動上門招惹自己。

再者說,你天順發同和興和都不是一個派系的,一個地面上,一個在海面上,應該當不成兄弟。

“很尷尬,呂先生您很英勇,映襯著我們這些卑鄙小人,有點上不了檯面。”

“我要是天順發的其他同仁,一定給您頒一尊一噸重的獎章。”

“大廚先生,我們的進度好像停止了。”

“我相信,呂天先生的骨頭,一定非常硬,再問下去,也是徒增煩惱。”

“不知道您有沒有高招,將事情推進下去吶?”

林懷樂鼓起掌來,由衷地讚美著呂天的硬骨頭,這都快一個小時了,即便時間在寬裕,也不能耗費下去了。

要是張震這只小老鼠跑掉,自己會遺憾一輩子的。

大廚吳家豪聞言,摘下了自己的廚師帽,因為接二連三的運動,他也是出了一腦門的汗。

只見他擦了擦汗,而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走到呂天的面前晃了晃,而後開始念著上面的內容。

“呂家樂,十五歲,就讀於開普敦聖瑪麗中學,家庭住址,開普敦威爾士大街,世界公寓十樓1010室。”

“鳳梅娟,四十三歲,現居住在巴薩羅那的黃昏小鎮。”

“這裡提一句,我喜歡這個名字。”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這位鳳女士,有一個八歲的孩子,很湊巧,她也姓呂,現在正在國王小學就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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