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我走向門前廣場的桃樹底下坐著,拿著樹枝在邊想象著爸爸的樣子,邊用樹枝在地上畫著,我在桃樹底下畫了沒有多久,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吧,反正我是想著想著入迷了,也不知道有多久,就聽到有人叫我,是舅舅的聲音,只聽到舅舅說道“小斌,你在畫什麼呢?”

聽到聲音,我站起身來順著聲音傳來之地看去,只看到五六個人向我這邊走過來,他們就是外公舅舅他們,只看到一身灰色的麻料棉襖的爺爺和一身紅色棉襖的舅媽兩人正雙手攙扶著一身黑色棉襖的外婆慢慢的向這邊走來,舅舅他手上抱一個小孩,背上揹著一個。抱著的是我的表妹,也就是舅舅的女兒,揹著的是我舅舅的兒子,因為比我媽媽結婚早,他出生也比我早。所以他我要叫表哥。

看到他們過來,我連忙對著家裡大聲的喊道:“媽媽,媽媽,外公舅舅他們來了,媽媽,還有外婆也來了。”叫完之後,連忙走向舅舅,嘴裡叫道:“舅舅,舅舅,你們都來我家過年了。”

“對呀!你歡不歡迎我們呀?”舅舅說道。隨後蹲下身子把孩子放下來。

“歡迎呀。今天媽媽弄了好多的菜呢,她說今天舅舅你會來。”說完我對著外公他們叫道:“外公,外婆,舅媽好!”

“我們小斌又長高咯,過兩年就是小大人咯。”外公笑著說道。還伸出左手在我的頭上摸了摸。外公的頭髮都已經變成灰白的了,一個長形的臉,還滿臉的皺紋,留有長長的鬍鬚,此時他笑著說,皺紋皺在一起不說,那鬍鬚也跟著一點一點的,向小雞啄米似的。

“小斌,你又沒有聽媽媽的話呀?”外婆說道。外婆說的很是吃力,因為外婆從來了到現在都是一直在喘氣,外婆的身體一直不好,有一次病的很兇,媽媽都帶著我趕過去了,那次媽媽抱著我拼命的趕著路,滿臉的汗水。外婆也是和媽媽一樣圓圓的臉蛋,舅舅和媽媽都像外婆。

舅媽只是對我笑了笑,隨後笑著說道:“小斌又變可愛了。”舅媽一個瓜子臉,頭髮就披在雙肩,很是漂亮。

“外婆,我有乖呀。不信,你問媽媽。”我回答道。

而這時媽媽聽到我的聲音從家裡走了過來,剛好聽到我的話,笑著說道:“是啊,是啊,我們家小斌最乖了。”隨後對著外公說道:“爸媽怎麼還在這站著呀,進家裡坐去。媽,你的身體最近還好嗎?因為太忙了也沒時間去看你,我都挺自責的。”

“我們明白,我們都明白,其實最累的是你,我們不怪你,你不要自責,媽媽有小茹照顧,小茹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外婆說道。小茹,是我舅媽,我舅媽名字叫花小茹。

“媽,照顧你和爸是我應該的,我不照顧你們誰照顧你們呀,姐姐她的情況我們都清楚,我們都想讓姐姐她的日子輕鬆點,沒有那麼累,可是我們的能力只有這麼一點,所以我們只能盡力了。”舅媽說道。

“小茹,你別這麼說,你這麼說我更過意不去了。”媽媽說著,眼睛都紅了。我站在旁邊跟本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

“好了,你們都不要說那麼多了,看,再說下去眼淚都出來了,今天是姐姐家過年的日子,我們大家應該都高高興興的才是。”舅舅在一邊說道。

“恩!志勇說的對,走,我們去女兒家過年。”外公攙扶著外婆說道。媽媽連忙去攙扶著爺爺,隨後眾人就往家裡走去。

走進家裡的大廳,攙扶著外婆做在了靠背椅上,隨後外公也做在了一個靠背椅上面,因為一大早的趕了這麼多路,從外公那裡走到我這裡要走一個半小時呢。而舅媽一來就幫著媽媽洗菜,選菜什麼的忙上忙下。媽媽一直催著叫舅媽休息,可是舅媽一直說我不累。而舅舅卻是提著那昨天燻得黑黑的豬頭到池塘去洗去了。因為豬頭太大在井旁邊洗不方便。而我們三個小孩子卻是在一邊玩著。

“哥哥,哥哥我要放煙花,我要放煙花。”玩了會兒只聽到表妹叫道。

“煙花?我沒看到啊,我去找媽媽問問。”我回答道。沒想到卻聽到表妹的這麼一句話。在我話音剛落表妹卻說道:“我又不是問你,我爸爸早就買好帶過來了。”

我瞪大了眼睛,而後聽到看表哥的說道:“小玲,爸爸說晚上我們三個一起放,晚上放好看,知道嗎?”表哥說道。小玲,表妹叫康玲,所以家裡人都叫她小玲。表哥的名字叫康志明。

“好吧。”表妹說了聲。隨後也沒有興趣玩了,我們就這樣無趣的玩著。不過很快吃中午飯了。

······

很快天黑了,媽媽和舅媽把菜都洗好了,那洗乾淨的豬頭也放在鍋裡面煮了,當把豬頭煮熟了,舅舅就把那豬頭給提了起來放在了臉盆裡,放在臉盆沒多久就聽到外面大伯的聲音,只聽到大伯叫道:“乃馨,好了沒有,好了就走了。”

“再等會兒,馬上就好。”媽媽叫道。

“好,那快點,別人都去看。”大伯的聲音再次傳來。

“來了,來了。”媽媽邊說著邊在那裝著豬頭的臉盆裡放著甜酒,茶和魚什麼的。等把東西放好了,對著我說道:“小斌,走了。”

“媽媽,走哪去呀,還有你拿著這豬頭幹嘛?”我不解的問道。

“去祭祖,這些都是祭品,等過兩年你就知道了。”媽媽說道。

我哦一聲,隨後跟著媽媽,而媽媽雙手捧著裝著豬頭的臉盆,走到一個袋子面前,隨後把那袋子也用手指在了手指上。袋子裡面裝著紙錢和香,還有卷爆竹。隨後一蹶一拐的往外面走去,而我卻是兩手空空的跟在後面。

出了家門就看到大伯和兩個堂哥在那裡等著我們,看到媽媽手上那麼多東西,對著一旁的大堂哥說道:“老大,去幫你二孃提個袋子。”

聽到大伯的話,大堂哥就走到媽媽面前,在媽媽的手裡接過了那個裝紙錢和爆竹的袋子。隨後一群人向著祖屋走去。

當我們走到了租屋的門前的時候,這裡已經來了很多人了,老人,青年,小孩都有,全村的人都來了。可是就是沒有看到女的,只有女孩子。

我們走進祖屋,媽媽和大伯就把手上裝著豬頭的臉盆放在了祖廳裡面。隨後媽媽接過大堂哥手裡的東西,接過東西的媽媽,提著袋子走到燒紙錢的地方停了下來,我也跟在後面,媽媽從袋子裡拿出紙錢把紙錢扔在那正燒著的紙錢之中,然後拿出香在火上點著,我走過去問媽媽:“媽媽,你這是在幹什麼呀?”

“在給燒錢給祖宗用呀。”媽媽說道。隨後把點著的香給我說道:“來,給祖宗上香。”說完把點著的香給我,把我拉到了大廳前端,也就是高堂出的中間,我抬頭看去全部都是滿滿的靈位。“來,給你祖宗上香拜拜。”媽媽的聲音傳來。

於是我就學著他們給祖宗拜拜後上香了,不過嘴裡卻是說道:“祖宗,保佑我爸爸早點回家來看我I和媽媽,我們都好想他。”因為太吵,媽媽沒有聽到我的話。眾人等了沒多久看到沒人再來,隨後就打起了爆竹,媽媽也打起了爆竹,等爆竹打完了,也不知道村裡的人在唧唧歪歪的說了些什麼,就只看見有人再次拿著各次的東西走了。媽媽也抱著臉盆對我說回家了。大伯也找到了我們。然後我們一起回家了。

當我和媽媽走到家裡,家裡的菜都燒的差不多了,媽媽連忙放下臉盆對著舅媽說道:“小茹,你歇歇,讓我來就好了。”可是舅媽連連說不累。沒多久菜都燒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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