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覺得如果用腦殘兩個字來形容楊英的話,簡直就是侮辱了腦殘兩個字,這一點從王子萱那一夥人看楊英的目光就可以看的出來。

她的這句話非但沒有得到這一群人的認可,反而得到的是一大片白眼,畢竟現在這種情況是我和維子這一夥人佔取了優勢,換做是一個腦殘都知道最好的辦法是閉嘴,更好的辦法是幫我一起落井下石。

但楊英的這句話除了為自己拉來了仇恨值之外,就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正打的興起的維子這時候也實在是忍不住了,罵了一句,“老子以前發過誓的,這輩子絕對不會去打女人,但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媽蛋,就沒見過這麼賤,這麼腦殘的女人!”

說完維子直接脫下自己的鞋子,朝著楊英丟去,原本聚攏的人群瞬間全散開了,只留下了楊英一個人傻傻地呆在原地。

而那只鞋子也很爭氣地砸在了楊英的臉上,王子萱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甩手就是給了楊英一巴掌,“真是醜人多作怪,你少說一句話會死嗎?”

楊英捂著連錯愕地看著已經完全變了一張臉的王子萱,顯然沒想到這個世界變得這麼快!

維子丟了鞋後,又一瘸一拐地朝著楊英走過去,楊英現在被嚇壞了,呆呆地看著維子,動都不敢動,維子走到她的面前,看了一眼,然後從地上撿起了鞋,一臉的痛惜。

“沒想到你臉皮這麼厚,把我鞋都蹭掉了一大塊,而且髒,你賠我的鞋子,我這是我媽特地到義大利找人給我手工定製的鞋子,穿舊了,打個折,就要你九萬九好了。”

楊英被維子這一說,本來就已經很憋屈的臉終於繃不住了,但卻不敢還口和還手,氣的渾身發抖。

維子本來就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小賤人,他一臉嫌棄地把自己的鞋子在楊英的衣服上擦了擦,這才穿起來,“真倒黴,跟踩了狗屎一樣。”

我能感覺到楊英現在的心情,是屬於那種又氣又怒又憋屈,終於,她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維子一臉著急,“別這樣啊,大不了我就當上街踩了狗屎處理,不要你錢唄。”

說完維子還用一副你賺到了的表情看著楊英,一旁看著的周小漁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小子太搞了。

周小漁笑的很好看,美的就像是一幅畫,看的我快痴了,其實我內心還是有些感謝維子的,因為這是周小漁今天晚上第一次笑,之前的情緒讓我心都快疼死了,現在好多了,終於看到了以前那個開朗的周小漁。

而歐陽文博這時候也出來了,對著維子開口說道,“維維,這事情就這樣吧,大家都是老同學,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有些事情做的太過火了終究還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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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維似乎也覺得歐陽文博說得對,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這時候我心裡也被歐陽文博給憋得一肚子火,他這個老好人當的也太準時了一點。

我受到侮辱的時候,沒見他出來當,每次我處於優勢的時候,就看到他出來擺弄了。

這是老好人?說白了就是拉偏架吧,我笑了笑,是給歐陽文博給氣笑的。

我看著歐陽文博,開口說道,“喲,老班長,現在知道出來當好人了?早幹嘛去了?剛才我和維子捱打的時候,你出來說話了嗎?”

歐陽文博有些目光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沒說話了。

我笑的愈加的燦爛起來。

給你點木炭你就給老子造炸彈,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歐陽文博顯然被我這句話給氣的不輕,估計是在肚子裡面整理了一番話語後,這才抬起頭對著我開口說道,“我是在和維維說話,你有什麼資格說話?有沒有教養。別忘了你之所以現在還能站在這裡理直氣壯地說話,都是因為維子救了你!”

我聽出來歐陽文博的意思了,果然不愧是當過幾年班長的人,對人心的把握很是準確,這一句話看似對我說的,其實是對維子說的,說我越俎代庖,想要憑著這句話來離間我和維子。

顯然,歐陽文博說話拿捏的水準比楊英要高太多了,說出這句話後,後面那些同學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應和,似乎是對自己剛才被這一幕嚇到了找到一個發洩口,想要因此來找回自己丟失的尊嚴。

“是啊是啊,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一點禮貌都沒有,難怪之前說話這麼沒教養!”

我想要反駁,說這些人都是我叫來的,但怕我這一說,會傷害到維子,這一下竟然給歐陽文博給堵住了。

站在旁邊的周小漁也看不下去了,剛想開口解釋什麼,卻被我一把拉住了手,沒讓她繼續說下去。

因為我知道,說出那句話後,可能以後我就會少了一個兄弟。

這世界上朋友可以有很多,但兄弟就只有那麼幾個,少一個都會遺恨終身。

這時候維子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歐陽文博開口說道,“別介啊,我們也不是那麼的熟,你可別叫我維維,我高攀不起。”

那些正在聒噪的人全都愣了一下,而維子則是繼續開口說道,“另外,我要和你們說一下,可不是我救了陳冰清,而是他救了我,這些人可都是他叔叔帶來的,如果沒有他的話,我估計還真的要被打死了,同學?說實話我還真沒你們這種同學,說出來我都感覺丟臉,要是老趙這時候在這的話,非得被他教出來的一堆學生給氣死不可!”

維子的話就好像是一個大炮彈一般轟進了人群中,引起了一陣討論聲,我看到所有人都錯愕地盯著我看,就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一樣。

這時候唐柏傑那夥人見我們的重心轉移了,有幾個膽大的就想跑,被建軍叔的人給留下了,冰木看了我一眼,眼眸中帶著詢問。

我想了想,“這大廳挺擠得,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吧,不過那個帶頭的,還有那個我用皮帶抽的得留下來。”

僅僅只是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卻像是一道響亮的巴掌扇在了歐陽文博那一夥人的臉上,告訴了他們,這裡誰才是真正做主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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