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權都快被打得不成人樣了。
他自己都開始求饒。
“別打了,我……我錯了!別……打了……”
陳暮歪著頭吐了口口水,一把鬆開李權衣領:“特麼犯賤!”
他目光掃視李海明幾人,一臉譏諷:“還大家族出來的呢,自以為高高在上,卻連點兒教養都沒有,只會讓人恥笑!”
說完,陳暮轉身便走,懶得跟這幾個紈絝子弟多說。
然而,此時,李權捂著鼻青臉腫的臉,猛的站起來,喊道:“陳暮!我剛才聽說你鑑出了張萬千的字和盛唐越窯青胎瓷,是真是假?秦近他們幾個也是你趕走的?”
陳暮停下腳步,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容:“你們該不會也想作死跟我賭吧?”
他原本不想跟李家幾人再多說什麼。
但突然想到,這幾個可是大肥羊啊,幹嘛放著肥羊不宰玩高冷。
再高冷也沒實實大大的鈔票讓人舒服。
果不其然,李權捂著眼睛,怒道:“沒錯,就是想跟你賭,我不相信你真有那麼好的鑑術!不過,既然是賭,便要有彩頭!”
他最後一句,徹底暴露了他的野心,也讓陳暮冷笑起來。
感情這狗東西,是看上了自己的字畫了。
那要再不狠狠的宰這兩個混蛋一刀,可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好,你們想要什麼彩頭?”
陳暮很會演戲。
他現在裝著自信滿滿的樣子。
只要李權一提出要自己的張萬千字畫來做彩頭,自己便可以以退為進,好好宰他們一筆,讓他們多下注,進入局中還洋洋得意。
“好,這可是你說的!”
李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盯著陳暮,冷笑道:“很不客氣的說,我被你打了一頓,很不開心。所以,我要報仇!要賭就賭大的,你敢不敢?”
陳暮眉頭一欣。
這蠢貨可真會作死,而且把死都做到死衚衕裡了。
這樣自己洗白了脖子送到自己刀下砍的人,可是很少見的。
所以,陳暮自然要珍惜一些。
“你……想怎麼樣?”
陳暮的話略帶猶豫起來,彷彿底氣不足。
下坑嘛,總要下得深一些,不然怎麼能把對手坑死?
果然,李權嘴上雖然軟了,但他出自李家大家族的傲氣與自負根本改不掉。
他察覺到陳暮態度的變幻,底氣似乎不足,心中便心安了一些。
他冷笑道:“自然是要賭大的。你張萬千的字畫確實挺值錢,倒也被你走了狗屎運。不過我李家人出手向來大方,不會讓你吃虧!”
說著,他直接從兜裡抽出兩張大支票,上面寫了一串零。
“這是兩張一百萬的支票。你的畫頂也值個七八十萬,我用兩張支票賭你一張畫,你敢不敢?”
這下,陳暮心頭真的有些震驚了。
看來,李權與秦近他們一樣,一定有著某樣秘寶在手。
否則他不可能做出這麼完全作死的行為來。
誰都不是傻子。
這下,陳暮真有些猶豫了。
他動用透視之眼,也沒看到李權身上有什麼秘寶,似乎他們看上的秘寶會是從鑑寶場上挑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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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慫了嗎?”李權冷笑,“你要認慫也可以。從今以後,你陳暮見到我李權就遠遠的繞著走,不要在我面前提什麼鑑寶,因為你根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