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救護隊不會給支隊拖後腿的,你們放心。”龍芳蘭肯定地說。

“不是拖後腿。你剛說起來,我才想到。現在我們的對手是從越來調過來的富有反叢林游擊戰的經驗,特別是他的敢死隊,一旦被他們潛入我們的根據地,那是不管男婦老幼都是見一個殺一個,絕無手下留情。因此,我想,你們救護隊光訓練救護專業還不夠,還應該參加各大隊這幾天開展的反‘反叢林游擊戰’進化訓練才行,這樣在危機時不但可以保護自己,在關鍵的時候,救護隊還可以成為抗日支隊的補充力量。我看,你明天一早就召集你們救護隊的所有人員,我去給他們做動員工作。”天虎突然想起救護隊一直以來都是由龍芳蘭負責進行救護訓練,並沒有進行戰爭訓練,面對具有叢林黑豹之稱的山琦文一這種掌握著反叢林游擊戰戰術的惡魔,忙對龍芳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救護隊大都是女性,讓她們參加那麼高強度的訓練,時間又緊,她們受得了嗎?”龍芳蘭有點擔心。

“受不了也得受。訓練多流汗,戰時就會少流血。要是現在我們怕她們受不了高強度的訓練,而不對她們進行訓練,遇上鬼子怎麼辦?特別是如果遇上山琦文一的敢死隊,那不只有束手待斃?你知道的,那些日本鬼子還就專門尋找我們的婦女來欺負,如果你們護衛隊被鬼子襲擊了,那就會牽動整個支隊,會使整個支隊的戰鬥力也受到影響。你還是要想辦法抓緊動員。”

天虎很堅決,口氣沒有商量的餘地。

龍芳蘭也參加了前面支隊的研討會,對山琦文一這個叢林黑豹的情況也很瞭解,現在又聽天虎這麼反覆一說,心了提了起來,立即就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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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裡?”

“我去找幾個骨幹先動員一下,讓她們也去發動其他人,明天一早,你再去總個訓前總動員,這樣大家行動起來就會快一點。”龍芳蘭邊說邊往外走。

天虎跟了出來:“我跟你一起去。把瑪娃和海貝恩也叫來一起先做骨幹的動員,這樣容易些。”

龍芳蘭在前面走著,天虎在後邊跟著,兩人一前一後到了救護隊的營帳。

龍芳蘭進去找了幾個骨幹出來,天虎就去把瑪娃和海貝恩找出來。幾個人趁著夜色的微光在外面找了塊草地坐了下來。

龍芳蘭把天虎的意見做了簡單的傳達。

然後,天虎又重申了救護隊參加進化訓練的重要性。

海貝恩及瑪娃當場做了示範。

“鬼子看到我們這些女性就會跟發瘋似的撲過來,他們的本性就是禽獸,對付禽獸你沒有辦法跟他們講道理,求饒更是沒有用,只有將他打死。而要打死他們,自己就要有打禽獸的本領,要不然就只有束手等著他們來糟蹋來汙辱來殺我們。大家不要擔心自己是女性,承受不了高強度的訓練。其實,我和瑪娃也跟大家一樣的也是女性,瑪娃現在是神槍手,這幾天參加了高強度的進化訓練,就是徒手搏鬥,好多力氣稍小點或者不是太靈活的男兵都不是她的對手了。”海貝恩突然就像個演說家似地滔滔對幾個骨幹做起了思想工作,“做救護工作也有很多要學習,但如果不能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救護知識再好,遇到鬼子也只有受欺負的份。所以,大家要明白支隊要求大家參加訓練,其實是為大家將來在戰爭中的安全考慮。你們都是骨幹,你們應該帶頭,並帶領其她人積極參加訓練,為我們女同胞爭口氣。我相信只要我們大膽投入訓練,我們不會輸給男同胞的。大家有沒有信心?”

“芳蘭隊長、海貝恩隊長、瑪娃隊長,還有天虎支隊長,你們不用跟我們說這麼多,要我們做什麼,就直接按排就行了。我相信大多數人的想法跟我一樣,大家都會積極參訓的。我們受鬼子的欺負還少嗎?我們救護隊中還有人就遭到過鬼子三、四個人一起殘暴的糟蹋,要不是救護隊需要她們,她們恨不得也拿起槍跟著大家一起到最前線去跟鬼子拚命。訓練那點苦對我們來說算什麼?你們就不用擔心,要真有不願意參加訓練的,工作由我們來負責,保證每個人都按要求訓練到位。”一個骨幹聽天虎幾個人說完,很激動地站起來,“你們也別小瞧了我們救護隊。”

天虎和龍芳蘭在夜光下對視了一下,欣慰地笑了。

“怎麼樣,我們救護隊覺悟不比你們一線各大隊的人差吧?”龍芳蘭得意地說。

“很好。”天虎肯定地說,“大家現在就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與各大隊一起參加反‘反叢林游擊隊戰’的進化訓練。”

天虎他們的訓練又進行了有快一個月了,卻一直不見山琦文一那邊有什麼動靜。

自從李飛偵察到山崎文一登陸菲律賓,直接率隊趕到打鐵當日軍駐紮地後,至今也有近半個月了,可他們好象就不是來打戰的,而是來休閒的,竟然一動也不動。據李飛的偵察報告,鬼子甚至連每日的訓練都沒做。

鬼子這到底是在搞什麼鬼?天虎派李飛的偵察隊二十四小時盯著打鐵當的日軍軍營,讓他把鬼子的任何一舉一動都及時傳遞回來。可傳遞回來的訊息,卻都是鬼子還是按兵不動。天虎不由得心裡嘀咕起來:這不可能的,以山琦文一的性格和小林山野他們所奉的使命,他們決不敢這樣怠慢和無所作為。那麼要麼就是他們在玩什麼名堂,要麼就是還在等待什麼。

那麼,他們會玩什麼名堂呢?如果是等待,那又會等待什麼呢?

李飛又來向他報告說鬼子還是沒有動靜時,天虎感覺不能這樣靜等下去,必須先發制人,想辦法牽動鬼子,否則等鬼子一切都準備好了,開始發動攻擊,可能就會被動挨打。

“李飛。”

“到!”

“你去通知所有人全部到支隊開會。”

“是!”

“天虎隊長,不好了,不好了……”李飛剛走,一個救護隊的隊員飛奔前來向天虎報告。救護隊隊員氣喘吁吁的。

“什麼事?”天虎將那隊員扶住,急切地問,“發生了什麼事了?”

“龍芳蘭隊長,龍芳蘭隊長她……”

“龍芳蘭怎麼啦?”

“她、她流了好多血。”救護隊隊員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完。

“她現在在哪裡?”天虎的心一下提了起來。

“在、在訓練場那、那邊。”

天虎聽完,蹭的一下竄了出去,就朝訓練場疾跑而去。

龍芳蘭被救護隊隊員們扶到了一顆樹下,正躺在那裡休息,嘴唇又幹又蒼白,看到天虎,疲倦地露出了一絲笑容說:“我沒事,你去忙你的事吧。”

天虎轉身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幾個救護隊員。

那幾個救護隊員都拿眼去看龍芳蘭,一句話不說。

天虎急了,大聲吼道:“你們說,到底出了什麼事,芳蘭為什麼會搞成這樣子?”

一個救護隊員緊張地回答:“龍芳蘭隊長不許我們跟你說。我們不敢說。”

“什麼事情不能說。”天虎惱怒地叫著。

“天虎,別怪她們,是我讓她們不要說的。”龍芳蘭緊緊握著天虎的手細聲地說,“我的事,你就不用擔心。沒什麼大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你一定要告訴我。你這樣子怎麼行,臉上都看不到血色。”天虎擔心地說。

“真的沒事。”龍芳蘭說。

“唉呀,你這下面,這下面……”天虎的目光從龍芳蘭臉上移到她的雙腿間是,突然驚叫了起來,“你這下面怎麼、怎麼都是血啊?”

“沒事。這是女人的事,你就別問了。天虎。”龍芳蘭將天虎拉進自己身邊,“真的沒什麼大事,我自己做救護的,我怎麼不清楚。你就不要擔心了。”

“你要不告訴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會不擔心呢?”

“報告隊長,所有指揮員已經在支部集合完畢,等待你的指示。”李飛跑過來報告說。

“你讓大家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到。”

“是!”

李飛說完就想往回跑,卻看到龍芳蘭躺在那裡,忙俯身問:“龍芳蘭隊長怎麼啦?”

“這裡沒你的事,你趕緊回去。”

“不是啊,隊長,龍芳蘭隊長怎麼看起來這麼虛弱?”

“訓練弄的。”天虎隨口扯了個謊,因為他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別管了。先回去支隊等我。”

“天虎隊長,這不是訓練弄的。我知道,訓練再怎麼累怎麼苦,也不可能弄成這樣。是不是龍芳蘭隊長受傷了?”李飛這回不理會天虎的命令了。

“哦,你看得出來?”

“對啊。天虎你想想看,我們哪回訓練有人會出現這麼嚴重的現象?”

“也是。”天虎點了點頭,回頭又問龍芳蘭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就不能告訴我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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