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很受傷!

一大群人向倉庫裡走去,孫家正一邊走著一邊向一旁的野純一開口道:“東京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大的動靜?”

剛剛被貝克爾無視的野純一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沒有什麼大事,只是昨天下午他們解除了我的職務”

這話的時候,野純一那濃濃的委屈就差沒有寫在臉上。(手打)

孫家正微微一怔,放慢腳步,轉過頭,“誰下的命令?這個時候?”

面色一喜,快步跟上孫家正的步伐,野純一湊到近前,恨聲道:“聽是巖崎家的意思”

孫家正眉頭皺緊,目光在野純一身上繞了一圈,遲疑的審問道:“確定嗎?”

完他並沒有等待野純一話,直接轉向跟在身後的柴叔,“你們先進去,我等下就來。”

柴叔默不作聲的了頭,沒有多問什麼,快步便向倉庫內走去。

人群後面,貝克爾皺了皺眉頭,目光再次在矮胖的野純一身上掃過,走上前大聲道:“孫,你確定你能夠照顧好自己嗎?”

實話,他很想聽一聽所謂的談話,要知道貝克爾上校的身上揹負的可不僅僅是保鏢的職責

孫家正笑了笑,無所謂的開口道:“你可以留兩個人,這樣肯定不會出什麼問題。”

著他用手比劃了一下開玩笑道:“當然如果你能借我一把槍的話,我想我會更安全”

貝克爾上校撇了撇嘴,他再次用充滿懷疑的目光在野純一身上來回掃了個遍,最後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帶著一幫人徑直離去。

他是一個正直的人,不太會拐彎,臉皮也不算太厚至於湯姆中士和邁克爾中士理所應當的被留了下來。

孫家正周圍人群散去,“不相關”的人只剩下一個夏木彬。

帶著兩個人還有兩個美國跟班,找了一個遮陰的角落,孫家正抽出一根煙了起來,“吧”

“訊息是從內閣裡遞出來的,絕對不會錯而且我特地找人確認過”野純一惡狠狠的道:“上次那個的刺殺也是這個老子安排的,軍部情報科的一部分人已經被接受進了三井家的情報系統。他是打定主意要和咱們過不去”

孫家正眯起眼,吐出一口煙氣,“內閣中你有人?”

日本投降之後,原本的內閣早已解散,為了所謂的面子和便於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日本皇室直接接管了政府權力,成立了以日本天皇叔叔東久邇為首的皇室內閣。

野純一頓時來了興趣,面有得色的湊了上來,“現在這種局面下,那些人是有求必應,他們也要給自己多留一條後路我只提了一個話頭,那些人便恨不得把知道的東西都倒出來”

東京很大,但也很。野家的“光輝事蹟”和它們與盟軍那若隱若現的關係,在過去兩天中被無限的放大,短短時間便傳遍了整個上層。想起那些曾經的大人物爭相拜訪野家暗中勾連的情景,那飄飄然的感覺頓時就如同打了嗎啡一般爽遍野純一渾身上下。

雖然這裡面也有被右翼和軍國主義視為眼中釘的風險,但野還是義無反顧

至於所謂的被免職對於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事,真以為隨便換一個人就能掌握警視廳的勢力?笑話,內閣的那群人自己都自顧不暇還想對付他?

曾幾何時,他野純一也能有如此尊崇,他不再只是一個被人“看不起”批著黑皮的警視廳長

就為這個他也要拼一把世上的財富權勢,那個不是用命用血搏出來的?

孫家正深吸一口氣,不置可否的問道:“都是些什麼人?”

“最主要的是關西派的,還有一些不得意的關東家這些人的勢力雖然沒有關東那些和九州的那些傢伙大,但聯合起來沒有任何人可以覷”野純一滿臉興奮。

孫家正用手彈了彈菸灰,“關西?”

看見孫家正疑惑的表情,野純一連忙解釋道:“那些都是被排擠出東京的傢伙,以前關西是日本中心,但自從倒幕之後,東京的地位越加重要,而且政府方面把很多工廠都設在東京周圍,無論是錢還是財富上,那些傢伙都已經大大失勢,總之那是一群被關西派壓的死死的傢伙。如果關東倒黴的時候,他們應該是最高興的一群傢伙”

孫家正微微了頭,沒有太多的表情,丟掉吸了半根的捲菸,他用力的拍了拍野純一的肩頭,“那些傢伙什麼態度?我的是對日本”

野純一楞了一下,隨即額頭上刷的冒出一排冷汗,“你放心,這些人都是只認錢,只認權的人,而且以前大多是大名和各地的兵藩,對於天皇絕對沒有幾個是衷心的。”

“在日本,真正對天皇衷心的大多是那些底下的賤民,那些人才會受右派的蠱惑,真正有權勢的人,沒有人是傻子,而且關西的那些人有很大一部分身上都有前朝的血脈。”怕孫家正不相信,野純一顧不上擦汗,又是一番解釋。

孫家正笑眯眯的看著野純一,“回去查一查,謹慎一下總有好處。”

“你們的天皇權利太大了,打倒了他,我們分到的權利才會更多一畢竟誰也不希望頭上騎著人。”

“你拉人我管,但幾個分寸還是要掌握清楚的”

“那些手底下沾著太多血的人不能要,跟舊派和舊軍人關係密切的也不能要,有右翼傾向對皇室死忠的人也不能要,最重要一跟那幾個財閥關係緊密的也不能要”

隨著孫家正一句話接著一句話,野純一額頭上的汗密了更密,“這樣子我們的阻力會大上很多”

終於野純一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他的聲音很聲。

孫家正臉上綻放出笑容,“和藹”的拍了拍野兩下,“再大的阻力在絕對的武力面前都是笑話,況且咱們這些條件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你可以跟他們,只要付出一定代價也都是可以加入進來,人犯了錯,只要知錯能改沒有什麼不可以原諒的。”

孫家正的笑容和陽光,但野純一還是感到一股冷意從腳底竄起

“這個代價可以是背叛,也可以是鮮血,更可以是所謂的“賣國”,你可以給他們機會,這個我並不反對。”孫家正聳了聳肩膀。

聳肩膀是美國人的愛好,偶爾為之,孫家正感覺也是蠻不錯的,尤其是這種時候

如鴉片一般墮落人的靈魂,一言兩語中就決人生死,這就是權力的魅力所在

一個黑暗的深淵

“日本即將沉沒,可以漂浮的船就那麼多,想要位子就得付出,這個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人少了,我們享受到的權力才能更大”

看著野純一那誠惶誠恐的表情,孫家正心中冷笑,知道這一番敲打嚇住一段時間絕無問題。

對於這個日本鬼子,孫家正有七成把握能夠掌握在手裡,一個光明敞亮的“前途”就是最好的韁繩,尤其是他這種野心十足的想要上位的人。

但再聽話的狼犬也需要棍棒伺候

沒有理會汗流雨下的野純一,孫家正朝站在後面的夏木彬了頭,“夏木君,傷好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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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後面的夏木彬見到孫家正的笑容,身子差軟了下去。

對於這位殺神夏木彬是想忘都不能忘,前些日子幫著辦了些事,好不容易把雙方的關係拉扯到“親密”級別,原以為以後跟著老大混能夠搏一番富貴,把東京的地盤佔到手裡。

可就在剛才同樣跟殺神關係“密切”的野大人,可是狠狠的被削了一頓。

人還是現實好一定要好好的辦事,夏木彬打起了十二分的心

快步上前,他湊過身子快快彎下腰,“已經好了差不多,你給的消炎藥效果很好,走動起來完全沒有問題。”

孫家正笑眯眯的了頭,一副對夏木彬滿意的模樣,“那樣就好”

著,他朝夏木彬作了個手勢,自顧走到一邊。

夏木彬楞了一下,隨即一股忐忑一股不為人知的竊喜爬上臉,很是糾結,雖然如此他還是緊走兩步迅速湊到孫家正面前。

一旁,野純一也是被這景弄的面色僵硬,很是愣神。隨即一股惱怒瞬間如同加了助燃劑的火焰從他心底竄起,不可抑制,似要燃燒遍他的全身。

他野純一剛被訓了一個大頭包,你夏木彬就能順著杆往上爬踩我一頭

雖然夏木彬臉上沒有絲毫得色,但野純一已經第一時間判定,夏木彬這個絕對是在笑,是在嘲笑他

該死的下濺東西,你也有資格?咋種野種沒有姓氏的下等貨

所有能夠想得到的罵人詞彙不但不能讓野解氣,反而讓他的心頭傷上加傷血淋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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