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叔侄兩人迎進屋內,婦人就脫下了披在身上的外衣,露出一身貼身衣服,這衣服緊身,將成熟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

“一人一晚三十個銅板,你們兩人要六十個。當然,你們要是還想玩什麼花活的話,可是要另加錢的。”

杜康聽後在懷裡取出一串銅錢扔在床上,婦人立刻眼疾手快爬上床去,將銅錢拿起,目光一掃,就估出有百來枚。

將銅錢攥在手裡,回頭朝兩人一聲嬌笑:“兩位貴客,今晚想玩什麼花樣?”

杜康滿臉銀笑的說道:“把你會的都來一遍吧。”

下一刻,鏡花鏡運轉,幻境瞬間剝奪了婦人大腦對身體的掌控,她身體一軟,就栽倒在床上。

幻境會自動為她編織一場如真似幻的美夢,明早醒來,她只會記得她和這叔侄兩人酣戰一夜,好不快活。

那將是她悽苦一生中少有能忘記一切煩惱的極樂,此生都不會忘懷。

“先在這裡歇一晚吧,一路上留了數條假痕跡,加上風雪很大,腳印很快會被風雪遮蓋的。”

談畫將五行童子放到屋裡任由它們玩耍,走到杜康身後為他捏肩。

“公子一路帶著我奔走,一定是累了,我服侍公子睡覺吧。哎幼!”最後的驚呼是因為杜康肩膀肌肉硬的跟鐵似的,她用力一捏反而把自己的手捏疼了。

“談畫,你想不想學法術?”

這就話像驚雷一樣噼進了談畫的腦海,她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法術的珍貴談畫是知道的,她是桐固縣人,是聽著嘯風武館的故事長大的,武館明碼標價少則六七百兩,多則一千多兩的法術價格她再清楚不過。

公子真的要將這麼珍貴的法術交給她嗎?把自己賣了也比不上一門法術值錢吧?

不對,也許在公子眼裡,這些東西都不值一提。

在外人眼裡威風凜凜的毒娘子他說殺就殺了,可能對公子來說,這些東西並不珍貴,談畫呀談畫,你可要珍惜這個機會,好好跟在公子身邊做事。

役妖印鎖定忠誠,但不會將人練成傀儡,談畫依然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當下舉起自己的小拳頭,開始為杜康捶背,手指捏不動,捶背應該會有感覺吧。

杜康感受到背後不痛不癢的小拳頭,將她叫到身前來:“我收下你,可不是讓你幹這個的,端茶倒水的事情人人都能幹,我需要的是手下幫我做事的人。”

“談畫是公子的人,公子說什麼,談畫就做什麼。”

“好,這是毒娘子留下的蛇母術,我身上雖然法術眾多,但沒有適合女孩子修煉的,這枚蛇妖卵上只刻了甲乙丙三級的練法,但我以前就聽說過蛇母術的大名,這麼法術後續還能進階而且潛力非凡,你要是能修到丙級,我就將法術的後續部分給你找來。”

談畫此時對法術毫無概念,感覺能被傳法就是天大的餡餅了,自然不會嫌棄法術不全。

“公子給我什麼法術,我就修習什麼法術,我一定會為了公子把法術練好。練了法術手就有勁道了,以後就可以為公子捏肩了。”

明知道談畫這話是在討自己開心,杜康還是哈哈大笑起來,無論多成熟的男人,都喜歡在自己面前幼稚的漂亮女人。

說完玩笑話,就開始辦正事了。

杜康將毒夫人體內取出的妖蛇卵拿在手上,面板上開始顯示蛇母術的資訊。

【姓名】:杜康

【壽命】:23年167天/186年24天

【蛇母術】:將蛇妖卵塞入下*,以密咒孕育小蛇,可化身蛇母,操控萬蛇。

【此法限定人類雌性修習,不可掌握】

杜康仔細將妖蛇卵上的的密咒默唸背誦數次就牢記於心,談畫不識字,他需要一字一句的教給她。

之後由杜康口述,談畫跟著背誦意義難明,複雜拗口的蛇母術甲級進階密咒,好在談畫極為聰慧,不過片刻就背了下來。

法術進階時的密咒只要能念對發音就可以,並不需要瞭解其意義,能背下來就足夠用了。

接下來杜康又給她講解了進階中的注意事項,反覆提問數遍都無誤才放下心來。

“既然記下來了,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吧。”

他修煉的法術眾多,法術和進階材料的獲取都需要主動介入矛盾衝突,他的身邊永遠不會安全,而他不需要一個總是需要他保護的下屬。

杜康將鵝蛋大小的妖蛇卵放到了談畫手中,他已經為她準備好了一切,如果這樣都無法進階成功,那他也能平靜的接受投資失敗,再去尋找下一個人選。

妖蛇卵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只是放在手心陰冷就沿著談畫的手飛快傳遍了她的全身,讓她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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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隻手才能堪堪握住的妖蛇卵,談畫咬咬銀牙,目光決然。

在一陣持續片刻的痛苦呻吟聲後,妖蛇卵終於到達了它應該去的地方。

談畫盤膝坐地,開始一句一句唸誦密咒,詭異的音調在室內迴盪,剛開始只有談畫在唸誦咒語,不知何時室內有一個詭異的音調開始和她應合,兩者的聲音此起彼伏,交織後化為蛇群爬動的摩擦聲和吐芯子的嘶嘶聲,好像有蛇群在屋內遊走。

這是杜康第一次見到別人修習法術,這也是修士最私密,最脆弱的時候,一般只有師徒,父子這種最親密的關係才能被邀請觀摩護法。

蛇嘶聲越來越高昂,杜康眼中出現了群蛇爬動的幻影,杜康嘗試催動明鏡臺擦拭自己的內心,但幻影仍然存在。

群蛇蠕動著爬向談畫,很快談畫身上就爬滿了種類不一的小蛇,將她包裹成了一個蛇球。

杜康繼續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他覺得現在呈現的場景,可能隱藏著蛇母術這門法術的秘密。

終於,在咒語念到第六遍的時候,屋內的群蛇幻影已經全部爬到了談畫的身上,杜康能感受到毒蛇蠕動的蛇球內孕育著一股新的力量。

咒語的唸誦聲越來越高昂急促,終於在達到杜康耳朵忍受的極限後,瞬間戛然而止,群蛇的幻象也瞬間消失。

一身澹灰色厚襖的談畫盤膝而坐,緩緩睜開了眼睛。

“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公子,感覺舒服極了,好像有人在給我按摩身體一樣,我剛念了一遍咒語就舒服地睡著了。”

你念了一遍就睡著了,那是誰念的後面五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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