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河的錢袋子被他拽了下來,掂了掂分量,開啟一看:“幼呵,這小子身上還揣著二兩銀子呢!”

“我看你還是有錢啊!不交錢,那就跟我們走吧!”

說著,幾人就拽著徐河往遠了走。

“我不跟你們走!我不跟你們走!”徐河害怕般叫道。

……………………

典當行已經關門。

幾個賬房夥計,和幾個五大三粗的打手正在喝酒,有的人還在玩著牌骰賭錢,吵吵嚷嚷的。

突然,有倆男子拽著一母一女進來,那對母女在不停掙扎尖叫,見其中一男子說道:“弟兄們,看我今天帶回來什麼?”

“有個欠賬的,我今天差點錢,讓他孝敬孝敬我,結果他沒錢,我就了他拿老婆閨女代替,明天送到窯樓裡換點錢。咱哥幾個今天晚上玩個不花錢的?”

這一聲,可叫其他人來了興致,嚇得母女坐在地上,連連後退,那當媽的護著女兒,不停哭喊求饒:“怎麼都好,別碰我女兒,別碰我女兒!”

但誰又會憐憫她們呢,在哭喊中,幾個壯漢正在靠近。

其中,甚至有一個年歲不過十一二的男孩。

“行了。”飯桌上,一魁梧男子,一身的紋身,紋著仙佛鬥法的景象。他飲下一杯酒,把酒杯往桌上一放。

“舵主!”

其他幾個人忙諂媚道:“這姑娘嫩,舵主先來,舵主先來。”

母女見了這人,好像是管事的,忙爬過去跪在那人身前,不停磕頭:

“這位大人,您行行好,放了我女兒,這個月的錢我們已經還了,就差點孝敬錢了,我當牛做馬,一定把錢給上。”

砰!

那男人一腳把女人踢開:“你還得起幾個子。”

見他站起身來,說道:“兒子,你把那姑娘帶回去,這麼多人,你爹我都嫌髒,你不知道髒?”

那十一二歲的孩子咧嘴一笑,拽著那姑娘就往屋裡走,母親連忙去拽,迎來的卻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時候,又有三人拽著個人進來。

“舵主,這個人今天撞到了我,身上揣著好幾兩銀子,長的也高,看著吃的就不錯!像個富家小白臉!”

“我……我不過是從首飾店裡出來而已,我進去轉轉……幾位大哥,我真沒錢啊!”被拽進來的男子說道。

“沒錢?!”那個趙家幫的混混拽著男子的衣領:“你撞到我,就不用賠錢了嗎?你沒錢,去什麼首飾店?!”

“我…我不過是問問價格,金子什麼的怎麼買賣。”男子看上去很害怕地說道。

這時,那舵主也有了興趣,他坐在酒桌前,一身酒氣地問道:“你去問金子的價格,就說明,你要買金子或者賣金子了?”

“要……要賣金子,可能也賣點別的什麼值錢的玩意……”男子顫顫巍巍道。

“東西在哪呢?!”邊上那人拽著男子的衣服,問道:“是不是在家?!”

“在…在……我不能說!”

“你不說,等我們卸你幾個手指頭,你也就該說了。”

舵主輕輕一扇手,一眾幫會成員走向了那男人,或是掰的手指關節卡卡作響,或者還拿起了地上的棍子。

“你說不說?”

一個打手湊到男人耳邊,輕聲問道。

“不說。”

砰!

突然間,他手裡的棍子就落在男子身上,但卻震得他手臂生疼,棍子也斷了,只感覺像是打在石頭上一樣。

“你沒吃飯嗎?”男子問道。

“你奶奶的!”一時間,好幾個人湧了上來,一頓拳打腳踢。

可拳頭一落在對方身上,就是一陣劇痛,像是錘在牆上一樣,連帶著手腕都疼。

砰!

突然,一道身影被一拳錘飛,砰地一聲砸在牆上。

“呃啊!!!”

徐河又化手為爪,在另一人胸膛上勐地一抓。就聽一聲慘叫傳來。

就看他胸口的肉,連帶著骨頭被抓做一團,肺部和心臟都清晰可見,血濺四周。

砰!

徐河繼續往前一邁步,抓著另一人的腦袋往牆上一按。

隨後一壓。

就像當初徐河用手壓碎了石頭,那人的腦袋都被壓癟了,直接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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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河看向剩餘的人。

約麼八九個的樣子。

除了把自己拽進來的人,還有一個,好似就是剛剛自己在外面看到,把母女拽進去的人。

誰欠錢,誰還錢。

更何況,除了還賬的,居然還有什麼狗屁孝敬錢。

給不出來,就禍害無關的母女。手段下作。

真是和劉老那邊,如出一轍。

“喜歡要孝敬是吧!”徐河又是一個跨步,一把拽住那強抓母女的人。

徐河掐住他的脖子,將他舉起。

一股狠意在徐河的表情中顯現。

“你……!”

那人顯然也沒想到,這居然是一個這般的狠角色,還在奮力掙扎,想要掰開徐河的手。

徐河一用力,他的脖子就斷了,或者說,捏扁了。

徐河把他的屍體扔在了地上。

既然現在,徐河已經進來,而且已經出手,那就沒必要小偷小摸的了。

要麼,不動手,要麼,就必須不死不休!

“宰了他!”其他幾人見到徐河出手,一個個口中大喝,或是抽刀,或是拿起邊上的武器。

砰!

徐河的手臂劃出破風聲,錘藥的手背此刻就是像是炮彈一樣,反手勐地一拍。

只聽另一人的胸口砰地一陣悶響,他的口中,有內臟碎片噴出,倒在地上,當場斃命。

徐河的拳法簡單霸道,卻帶著一股強大的穿透力,由外至內,將人內臟錘散。

冬鼕鼕!

這些嘍囉,不過是只練過一年半載的小兵,和當初徐河見到的那五人無異。

輕而易舉的,又是幾人倒地不起,一時間,周圍的小兵都不敢動了。

“你這是帶來個什麼人?!”那舵主冷哼一聲,向那把徐河帶來的人叫道。

“我…我真不知道啊!我以為是個富家公子……”那三人看著徐河連殺好幾人,嚇得臉色煞白。

“哼!這是有人來找我趙家幫要說法了,落了人的圈套都不知道!”

那舵主站了起來:“我是趙家幫的分舵主,趙老大的乾兒子。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仇,找我趙家幫?”

那舵主把椅子往旁邊一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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