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別人恐懼我貪婪
這是什麼鬼？
這直接把姬清給整懵逼了？
一下子大喜大悲，讓他都有些感到恍忽了。
他皺著眉頭，看了看左手藥香撲鼻的強身虎骨丹，又看了看右手灰不熘秋，有股石楠花香味的海狗丸，心中思緒浮動：
“這到底是為什麼，第一次獻祭，從生血丹變成強身虎骨丹，第二次，則是變成了什麼狗屁海狗丸？”
還特麼是殘缺閹割版的海狗丸……
不對……
回饋優等，感天動地。
回饋劣等，感動自己？
優等劣等……這是隨機的意思？
姬清莫名想到了小時候買的康師傅冰紅茶。
旋開蓋子，要麼是‘謝謝惠顧’，要麼是‘再來一瓶’。
意思是，這所謂的獻祭，運氣好，獻祭的某個存在高興了，感受到自己的誠意，就給予優等回饋。
而運氣不好，沒有感受到自己的誠意，就只是感動了自己，會回饋劣等？
“這麼想還真是這樣一回事。”
雖然作分析用的樣本容量還太少，但姬清感覺自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所謂獻祭，就是將有價值的事物當作祭品送給某種存在。
運氣好，可以得到回饋賜福；運氣不好呢，回饋等級還要下降。
這特麼怎麼像是在炒股……
運氣好了，一片紅，運氣不好，一片綠……
姬清看著手裡的海狗丸，就想到大一那個時候炒股虧掉的整整一年學費，不由地感到晦氣。
將海狗丸隨手塞進玉瓶裡，丟到一旁。
緊接著，看向另一顆小草木丹。
【獻祭】他現在大差不差地已經弄懂了，至於這【置換】……
“等價置換，類別——藥品？”
姬清喃喃自語。
其實他之前應該想的就沒錯。
所謂置換，不像獻祭一般，看運氣，回饋有好有壞。
其遵循一個‘等價原則’。
品質大機率不變。
但這不代表就沒用，沒有價值。
因為價值本來就是按照供需關係確立的。
如對於此時的他，生血丹雖然和小草木丹品級相同，但後者無疑更有用，價值也更高！
等等……！
別人恐懼我貪婪。
忽然間，姬清心裡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置換是等價交換，而獻祭則是看運氣，看心誠，隨機。
那麼，我要是獻祭個十七八次，量變引起質變，總該心誠一次吧？
海狗丸確實垃圾，不要的破玩意，我再獻祭一次就是，總不能一直給垃圾吧？
想到這裡，姬清當即便取出了那枚瀰漫著罪惡氣息的海狗丸。
只是拿出來後，卻是失望了。
其上不止【獻祭】按鈕呈現灰色，顯示不可使用。
就連【置換】按鈕，也是灰色的……
這就意味著，【獻祭】與【置換】屬於對立關係，無論是何種物品，只要使用了一項，便無法選擇第二項。
而現在，這兩個按鈕都是灰色的，往後，他的金手指會不會也不起作用了？
一次性的？
姬清隱隱有些難受。
這就跟，熊市自己想加倉都沒有機會……
草！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真有這樣的BUG，他就能一直套娃下去。
如此一來，怕是手裡的海狗丸，還有那強身虎骨丹，也要成為九轉金丹。
至於手裡的大鐵錘……呃，置換成個昊天錘也不是沒有可能吧？
“也罷，沒BUG就沒BUG吧。”姬清安慰著自己。
單憑他【置換】【獻祭】兩手抓，兩手硬，加上自己的尋金天賦，即使在這方殘酷陌生的世道，只要小心點，活得滋潤，也絕不會是多麼難的事。
一念至此，姬清便不再多想，挪了挪身子，換了一個讓自己感到舒服點的方式。
看來他確實有些腎虛了。
只不過是在床上坐了這麼一會兒，就已經感到有些腰疼。
全身更是空虛無比，給人空蕩蕩的感覺。
他不再猶豫，將兩枚藥香濃郁的強身虎骨丹與小草木丹擺在眼前。
小草木丹是療傷用的，對於內傷有奇效，更能護肝明目。
前者功能暫且不提，可以說是救命的玩意，後者對於熬夜人群，也是至寶。
不過對於此時的他，確實用處不大。
至於強身虎骨丹，單看說明，則很是契合他此時的情況。
壯大氣血，固本培元，增強氣力，強精固腎。
這不是老婆婆吃豆腐，正好嗎？
“不過這強身虎骨丹，一看就有些勐，品質不凡，還得考慮藥效問題，別用的太過了把自己折騰出事來，那可是得不償失……”
這丹藥黃燦燦的，龍眼大小，加上誘人的藥香，一看就不是凡物。
姬清有些害怕藥效太強。
類似於虎狼大藥，此時的他又是腎虛男兒，一下虛不受補，給補死了，那就沒處說理了。
畢竟他前世看了那麼多小說，主角也經常遇到這樣的情況，不過要麼是藉機逢凶化吉，突破境界，要麼是好壞不壞，撿來個受傷的美女，整個人財接受。
每每看到這種劇情，他都不由地激動不已。
可現在真正輪到他了，他卻又不敢賭，不敢激動了。
好命歹命就一條，他可沒有作者爹照顧。
想到這裡，姬清四處望了望，忽地眼前一亮，從床頭處，翻出一把小銼刀。
湊近鼻子聞了聞，有一股子異樣的味道。
嗯，腳丫子的味道。
挫甲刀嘛，有些味道也正常。
姬清將銼刀放下，再度往四處看了看，同時仔細回憶起原主的日常記憶。
約摸十數息後，他這才面色不變地再次將銼刀拿起，用被子使勁搓了十幾遍。
搓完也不去聞，盤坐於床上，拿起強身虎骨丹，小心刮了一層藥皮粉末，隨後張口邊將其吞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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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味道有些像板藍根。
姬清沒再多想，開始放空精神，調整呼吸。
沒過多久。
就感到一股子熱流從小腹升起。
只是瞬間。
姬清便覺小腹鼓脹。
有些像尿意，讓人不由地感到一股子酥麻。
而沒過多久，這股子熱流，便開始膨大。
只是短短的數息時間，其就開始如在燃燒的柴火上潑油一般，火勢瞬間高漲。
這一瞬間，他的腹下，就好比有一團大火在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