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驚了,沒有人反應過來。

只有胖子下意識的吼了一嗓子,抬手去擋。

“哎!”

嗙!!

他擋的雖然很快,但是這女人用的力量太大,速度更快,在他手起的瞬間直接拍在了他腦門上。

這胖子當場猛地撞在桌子上,血當時就流了下來。

這時候周圍的人都已經亂了。

這女子還要抬手猛地向下砸,好幾只手趕緊把她按了下來。

有拽手臂的,有抱腰的,有搶菸灰缸的。

身後的孩子哇哇大哭。

現場的人叫罵著她是個瘋子。

現場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只有許正陽與這環境格格不入,因為他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隨後許正陽的微笑就變成了一種從喉嚨中發出的邪笑,同時伸出手暗暗的為這女人鼓了兩下掌。

他不僅僅是為這女人鼓掌。

還因為這女人所帶給他的東西。

這女人一個菸灰缸下去,許正陽就已經決定錄用這女人了,因為他敬佩這女人。

可是就在他產生這個想法的女瞬間。

系統提示音響起了。

【檢測到宿主想要成立自衛機構,系統第二分支商店開啟。】

【第二商店中的藥劑已開放。】

【當前開放藥劑——易容術精通。】

【當前開放藥劑——冷兵器與格鬥術精通。】

【當前開放藥劑——槍械與爆破精通。】

【當前開放藥劑——有毒藥劑學精通。】

許正陽笑的是真開心。

如果不是今天這個奇奇怪怪的女人跟著自己。

如果不是她這麼的執著。

如果不是她這麼的出人意料。

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系統開出這麼牛批的商店。

踏馬的許正陽現在自己都想來一瓶了!

冷兵器與格鬥?槍械與爆破?有毒藥劑學!

這不都是暗殺手段嗎,易容術都出來了。

這可不是化妝術,而是易容術,華夏古代才有的老手藝了。

許正陽感覺自己都可以搞搞文藝復興了。

林有容在一旁大急。

這瘋女人竟然一下就把胖子開了,許正陽竟然還在那笑,林有容都有點看不懂了。

小侄子嚇得拽緊了林有容的胳膊。

“許師!!”

林有容提醒道。

許正陽這才起身將拉住這瘋女人手的人一個個揪開。

許正陽的力量何其大,他要提一個人能直接把人拎起來,他要掰開一個人的手,這人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一個個痛叫著放開了這女人。

許正陽這才一把將這紅著眼的女人拉了過來。

“你叫什麼?”

許正陽旁若無人的問道。

“柳彩麗!”

柳彩麗雙眼紅紅的,此時眼中的兇厲已經消退,取而代之的還是那種我見猶憐的水媚。

“跟我走。”

許正陽點了點頭,將他拽到身後。

柳彩麗當即上前緊緊的先把嚇得哇哇大哭的兒子抱在懷裡,甚至有點喜極而泣。

林有容這時候也拽著小侄子,帶著柳彩麗母子就往外走。

“哎哎!~~”

和胖子一桌的幾個人頓時朝往外走的四個人喊了起來。

許正陽直接伸手指了指他,那人當即不敢出聲了,他感覺許正陽的眼神比剛才那瘋女人還要可怕。

許正陽看了看胖子。

這胖子剛才挺厲害,被人當場開了瓢,捂著腦袋流血,卻嚇得瑟瑟發抖。

他是真被剛才那一下嚇的有了心理陰影,因為他真的感受到那女人是照著把他拍死的力量,是用盡了全身的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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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是個女子,自己現在已經上路了。

許正陽從包裡拽出了六七張一分的大票,隨手扔在了胖子面前的飯桌上,有一張還飄進了菜湯裡,雖然侮辱性極強,但是卻沒人敢出聲。

許正陽又抽出一張一釐的票子給了服務生。

除了飯費,剛才一亂還打碎了幾個碗碟呢。

隨後許正陽在胖子的臉上輕輕拍了拍,胖子頓時打了個激靈。

縫個幾針,賺上六七分,他現在是真的連個屁都不敢放,也不想放。

許正陽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飯館。

現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句話。

“踏馬的!有錢真好。”

許正陽回到車旁的時候,四個人都在車旁站著。

“沒帶鑰匙嗎?”

許正陽衝林有容玩味的問道。

林有容當然有鑰匙,她只是不知道怎麼個坐法,她可不敢和這瘋女人坐在車裡,怕她給自己開瓢。

“上車。”

許正陽衝柳彩麗笑了笑,又伸手碰了下小男孩的臉蛋兒。

小男孩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許正陽,顯得靦腆羞澀的往母親身後躲了躲。

好像許正陽是個壞蛋一樣,因為媽媽朝他下跪。

柳彩麗上車之前特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拍了拍孩子身後的衣服,這才坐上了猛禽後坐。

對她來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

她不想有一點讓許正陽不滿意的地方。

小侄子坐在副駕駛,許正陽則是和他們母子坐在後面。

林有容發動車子並沒開車。

許正陽說道:

“先把你侄子送回去,然後去海城酒店。”

飛鷹偵察隊是自己最最機密的地方了,自己總不能一見面就徹底信任這女人。

海城酒店則是陳楚生的地方。

車子開動,許正陽這才看向柳彩麗,先是打量了她一陣,隨後問道:

“你之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柳彩麗咬了咬牙,下意識的用雙手輕輕捂住兒子的耳朵,說出的話差點讓林有容方向盤一抖。

“yao姐兒。”

許正陽也沒想到,柳彩麗竟然是個風塵女子。

那這個孩子,恐怕父親也不好考證了……

許正陽本來往下想問的話都不好問出口了。

“為什麼是我?路上有很多人,看上去有錢的肯定不止我一個……所以,為什麼是我?”

柳彩麗只說了四個字。

“冥冥之中。”

許正陽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咀嚼了一下這幾個字,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將小侄子送到路口讓他自己跑回家,林有容才開車來到了海城酒店。

柳彩麗是後來才落魄了,尤其是孩子病了之後。

以前她雖然是風塵女子,但是不代表沒錢,她的經歷比常人豐富的多,真正的閱人無數。

她一看到陳楚生,就認出來了這正是三臺市地下鼎鼎有名的陳楚生,雖然陳楚生並不認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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