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大殿內。

嶽不群正老神在在的喝著新茶。

這次透過日月神教之事,把家中兩位不管事的老祖宗,拉出來撐撐場子。

讓另外四個劍派知道,誰才是五嶽劍派的真正大佬。

下一次,五嶽劍派推舉盟主的時候。

他的地位豈不是穩了?

“呵呵,五嶽劍派,是我嶽某人的囊中之物了。”

正在嶽不群得意之時,一名弟子上前來報。

“恭喜掌門,大師兄旗開得勝,火燒魔教生擒聖姑任盈盈。”

“噗~”

嶽不群差點沒一口老水嗆死自己,激動地問道:

“啥玩意?”

“火燒魔教?還生擒聖姑任盈盈?我沒聽錯吧?”

弟子以為是自家掌門是開心得不行,笑道:“沒有,大師兄以一敵三大敗魔教聖姑。”

“加上一旁有燕王相助,魔教很快就潰不成軍,投降了。”

“什麼?燕王也出手了?”嶽不群也是驚了,好端端的慕容復怎麼會插手?

正在他納悶的時候,慕容復與令狐沖與幾名弟子,帶著任盈盈幾人走了進來,施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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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嶽掌門旗開得勝啊,”

嶽不群看了眼臉色難看的令狐沖,心裡已經罵娘了。

平日裡的懶散勁呢?

一萬年不出息一回,怎麼就這個時候出息了?

抓誰不好,你偏偏抓任我行的女兒?

萬一那老家夥發瘋,別說區區一個華山,就是五嶽劍派全加起來,也不夠他殺的。

說了幾百遍了。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

哎!

嶽不群心中嘆了口氣,臉色不變的轉頭看向慕容復,施禮道:

“呵呵,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之戰才開始而已,未來還是要多仰仗燕王啊。”

“好說,好說。”慕容復笑笑退到了一旁,做起了看客。

令狐沖識趣地問道:“師尊,這幾位我們怎麼處理。”

嶽不群上下打量了人群幾眼,最後視線落在了任盈盈的身上,道:

“想必這位就是魔教聖姑任盈盈吧?”

“正是在下。”任盈盈絲毫不怯場,大大方方地回道。

嶽不群微微一笑,露出一副坦蕩模樣,質問道:“你魔教為何屢次三番攻我華山?”

“攻你就攻你了,聖教主說你們煩。”任盈盈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嶽不群一愣,就這理由糊弄鬼去吧。

擺擺手,讓令狐沖將其帶下,好吃好喝伺候著。

“慢!”

這時門外又快速走進來幾個人。

正是另外四嶽劍派的掌門。

泰山的天門道長、衡山的莫大先生、恆山定閒師太,以及慕容復的老熟人嵩山左冷禪。

嶽不群一見四人進來,頓時心生不妙。

其他幾人還好說。

左冷禪這個老東西絕對不安好心。

“哈哈,恭喜、恭喜,我們聽說令徒令狐沖,抓住了魔教聖姑任盈盈,不知真假?”

“這還用問麼,人不都擺在這裡了?”

“噢,真是太好了,華山派果然厲害。”

四位掌門一唱一和,誇的華山派天上有地下無一般。

嶽不群老臉難看的不行,這不就赤裸裸的捧殺麼,連忙回道:

“幾位客氣了,實不相瞞此事不過是小徒一時僥倖而已,當不得數,當不得數。”

左冷禪眼神一轉,大笑道:

“哈哈,嶽掌門不必謙虛,令徒的實力我們心知肚明,劍法一流,實力不在我們幾人之下。”

“幾位前輩客氣了,令狐沖實力淺薄怎麼敢與你們幾位相提並論。”令狐沖謙虛道。

天門道長拍了拍令狐沖道:

“小子不必自謙,你的實力戰力,我等都心知肚明。”

“我們幾個掌門又不是瞎子。”

定閒師太點點頭,道:“沒錯,這次五嶽劍派對抗魔教,你當記首功。”

令狐沖無奈只好看向嶽不群,後者大笑幾聲道:“徒兒,還不快謝謝幾位前輩的肯定。”

“令狐沖多謝幾位前輩讚賞。”令狐沖施禮道。

四派掌門皆是點點頭。

嶽不群擔心他們出什麼么蛾子,心念一動,把話頭轉向給了慕容復:

“對了,幾位,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燕王——慕容復。”

“慕容!”

四派掌門齊齊看向慕容復,無不表示詫異。

除了左冷禪外,三派掌門對其施禮道:“果然是一表人才啊,我等見過燕王。”

慕容復客氣道:“三位,不必客氣。”

三人起身點點頭,隨後,左冷禪才上來見禮,露出一副相熟的模樣:“慕容復公子好久不見啊。”

“確實好久不見。”

慕容復對左冷禪的小心思一清二楚。

無非是想著表現出與自己親近,日後,好在五派之中增加一絲話語權罷了。

果然,嶽不群幾人露出意外之色。

前者更是不動聲色地問道:“呵呵,想不到,你們二位竟然認識。”

“本王確實在姑蘇的時候,與左掌門見過兩面,當時還發生了點小小的矛盾,幸好,後來全部解釋清楚了。”

慕容復淡然地回道,順便是把對方與自己的關係全部剝開。

這下四個掌門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呵呵,原來如此,我們還以為左掌門與燕王算是老相識呢。”嶽不群得意的笑道。

“與幾位掌門相比,確實算是老相識了。”慕容復淡笑一聲,心裡已經把嶽不群罵上了天。

幾個老東西,沒有一個好鳥。

與他們相處若是沒有一副好腦袋,當真是被算計的骨頭都不剩。

左冷禪先是被慕容復打了一巴掌,隨後,又喂了一顆甜棗,心裡別提多美了,得意的掃了四人一眼。

天門道長不善這些彎彎道,開口道:“對了,哪位是任盈盈啊?”

“我就是,老道士你有事?”任盈盈淡然道。

天門道長上下打量一眼,點點頭:“不愧是任我行的女兒,有著一股子霸氣。”

“呵呵,沒錯,要是把他拿去祭旗,怕是任我行會心疼死吧?”左冷禪聲音冰冷的說道。

祭旗?

在場眾人聽到此話,無不感到震驚。

令狐沖更是溫怒,道:“為何要拿她去祭旗?”

“理由倒是簡單,日月神教已然發起了總攻,正在蠶食我們的外圍勢力。”左冷禪朗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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