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聽到慕容復的話同時一愣。

張公公更是直接炸毛道:“慕容復你什麼意思?莫非是想抗旨不成?”

“呵呵,張公公說話最好要注意下態度和語氣。”慕容復語氣平淡道:“在下何時說過要抗旨!”

華公公問道:“那為何你不下跪接旨?”

“兩位公公已經看見我,有傷在身實在不便。”慕容復賣慘道。

華公公與張公公同時眉頭一皺。

慕容復確實給他們,一種半死不活的感覺。

慕容復見二人沒有說話,又道:“不如兩位公公,在慕容家這裡多待些時日,待我傷好另行接旨?”

“這…”張公公臉色生出為難,他還要回去與秦檜交差,耽擱不得。

而且,現在的慕容復他也不敢惹。

陛下,當著滿朝文武百官下的聖旨。

他若在這裡刁難,回去之後肯定會死的很慘。“算了,算了,若慕容公子身體不便,那咱家就把這聖旨給你了。”張公公也懶得再讀聖旨,直接地交給慕容復。

回頭瞥了眼華公公道:“雜家宮中還有事,就不在這裡待了,告辭!”

慕容復心中暗笑,張公公這次倒是懂事不少。

給了下人一個眼神,讓他帶兩位公公離去。

不久之後,下人回來覆命:“公子爺,人已經送走了。”

“錢給了麼?”慕容復問道。

“按照您事前的交代,每人給了一千兩銀票。”

慕容復滿意的擺擺手:“下去領賞吧。”

宋永思看著眼前的一切,拍了拍胸口:“慕容公子啊,那個張公公可是秦相的人,您何苦去招惹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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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宋大人誤會了,我可沒有招惹他,只是在下身體不便,不想下跪而已。”慕容復笑著抿了口茶水。

宋永思知道江湖中人,骨子裡都有一股豪氣,不願意下跪,話鋒一轉,拱手道:

“我還沒有恭喜慕容公子,從今以後你我便同朝為官,可喜可賀。”

慕容復“哈哈”大笑起來:“日後,可要請宋大人多多照顧。”

“好說,希望姑蘇城在你我的努力下,能給百姓一片青天。”宋永思道。

“放心,有你我在姑蘇只會越來越好。”慕容復笑笑。

他知道宋永思的為官理念跟普通,只想給老百姓做點實事。

以後不會阻礙自己發展就行。

隨後二人又聊了一些,城內的政策,稅收等問題。

“慕容兄,今日,你身體不適就先聊到這裡,宋某改日再來登門拜訪。”宋永思起身說道。

慕容復笑笑:“宋兄說的是,改日再見,我先送你離去。”

“不必,以後都是一家人,我自己出去就行。”宋永思笑笑,也沒和慕容復客氣獨自離去。

“呵呵,這個人變得還真快。”花景因夢笑道。

慕容復笑笑:“宋永思這人還算可以,算是當今為數不多的清官了。”

“復郎說是那就是咯。”花景因夢鑽入慕容復懷中,道:“我想去採買一些物資你看行麼?”

慕容復點點頭:“我稍後讓下人帶你去外面看看,想買什麼直接掛到慕容府的賬上就行。”

“呵呵,你真好。”花景因夢狠狠親了一口慕容復,起身道:“那我就去嘍。”

“去吧。”慕容復雖然有些不捨,但是眼前的局面,也只能是這個樣子。

開弓沒有回頭箭,他既然要逐鹿天下,就要一直走下去。

沒辦法,這就是他慕容家的執念。

如同一個誰也逃脫不掉的魔咒。

而就在慕容復沉思的片刻,突然,一股氣流自上方而落。

他抬頭一看,一個面帶黑紗之人,手握寶劍自空中落下向他胸前刺來。

又是刺客?

慕容復冷哼一聲,抬手一撥,打在刺客手腕之上。

耳邊立刻傳來一聲,動人的輕“哼”。

隨即一股芬馥之氣繚繞鼻尖。

“女刺客!”慕容復從始至終,身子都未動一下,眼前的刺客實力實在太低。

三流?二流?

“慕容復!你卑鄙無恥,殺人如麻,囚禁段郎我今日必定殺你!”女刺客大呵一聲又是一劍刺向慕容復。

段郎?

這女人莫不是來找段譽的,只是他何時才囚禁後者?

慕容復冷笑一聲,直接指出參和指,點中了女人穴道之上,將其定在當場。

“小妹妹,你說的段郎可是段譽?”慕容復問道。

“沒錯,就是他!”女刺客說道。

“誰跟你說我把他囚禁於此?”慕容復很是好奇道。

“哼,你不用解釋了,就是你囚禁的段郎,不然,他為何遲遲不肯歸家?”女刺客道。

慕容復聽到女子清脆動聽,惹起一絲遐想,出手直接拉著對方蒙在臉上的黑紗。

果然,露出一張臉秀麗絕俗,下頦尖尖,臉色白膩的小臉。

關鍵是她那光滑晶瑩的櫻桃小口,一看就靈巧端正。

忍不住,脫口道:“好美!”

“你…你卑鄙,居然撕下我的面紗!”刺客女生氣道。

慕容復隨意道:“不過是個面巾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哼,幸好我已經被段郎解下過一次,不必嫁你!”刺客女譏諷道。

慕容復打量女子的造型幾眼,立刻猜到眼前的人是誰,心中“哈哈”大笑起來。

根據原著,段譽整日挖慕容復的牆腳,讓他憋屈到了極致。

這一世自己正好也報復一下段譽,讓他也明白被人挖牆腳是什麼滋味。

“你說我進過段譽,你可有證據?”

“沒有!”木婉清底氣十足地喊道。

慕容復感覺此女果然與原著一般,是個一根筋,認定了的事情,就很難更改。

“沒有你就來偷襲我?”慕容復對著木婉清狠狠一刮。

瞬間,木婉清鼻頭一酸,疼得眼淚直流。

“你…你混蛋啊!”

慕容復搖搖頭,道:“你才混蛋,你的段郎正在曼陀山莊,整日教我的岳母大人種花。”

“你沒有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就來殺我,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不可能。”木婉清氣憤道:“你肯定是在騙我。”

慕容復故作鄙視道:“你現在都已經是我的階下囚,我為何還要騙你?”

木婉清反問道:“那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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