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位道友請了!”趙明誠身邊的年輕道人站了出來:“在下王本愚,乃是西山通妙先生王仔昔座下弟子。道友可否給個薄面,放了李家娘子!”

文飛一聽,心中就有些發虛了。什麼通妙先生王仔昔,文飛根本也都沒有聽過。但是聽起來貌似很厲害的樣子,可惜楊戩沒在身邊,要不然可以找他問一下。

這道人的道法修為,明顯的比他文飛要高上很多,尤其是一雙眼眸神定氣足。身上還有著一層淡淡的比著陽光還要耀眼的光芒護住身上,這光芒不用,定然是神光了。看起來自己今天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只是文飛自然不可能聽這道士一句話就把人給放出來,當下只當沒聽見。倒是劉光世很好的扮演了狗腿子的角sè,惡狠狠的喝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放人就放人!”

那道人臉sè變了一變,冷笑著對文飛道:“我看你身上邪氣森然,定然修煉邪法。強自擄掠女子當做鼎爐……我奉勸你一句,心玩火**。當時候必遭天譴!”

文飛心道尼瑪啊,這廝居然還敢詛咒本道爺。而且居然還敢栽贓他文飛道爺採yīn補陽!頓時惱火起來,叫道:“你這妖道,明明自己是老鼠jīng所化,居然敢翻過來倒打一耙。莫非真當本先生不給收了你不成!”

王本愚頓時也被激怒了,這種事情肯定是不清楚不行的了。他冷笑道:“本人是西山派弟子,祖師為天師許遜。如何來的賊道,敢栽贓陷害於我!”

文飛嘶的吸口涼氣,想不到這廝來頭還挺大的啊。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也容不得文飛退後。文飛已經做好動手的準備了,冷笑道:“好大膽的妖怪,居然敢混進西山派之中。看本先生今天讓你露出圓形來!”

著,文飛摸出了一個鏡子來,對著王本愚一照:“看我照妖鏡!”

王本愚頓時冷笑三聲,他一眼都能看出文飛手中不過是一個最為普通不過的鏡子了,雖然材料有些特別,但是卻沒有絲毫氣機存在。就不動聲sè,看文飛能搞出什麼鬼來。

哪裡知道,這鏡子照在王本愚的身邊,地上居然投現出一個活靈活現的老鼠影子來。

圍觀眾人頓時譁然,便連趙明誠和他帶著的一眾人手都下意識的退開了幾步。

王本愚根本不知道文飛動的是什麼手腳,心中頓時驚惱交加。冷喝道:“好啊,你這個妖道敢用妖法來誣陷我!”

彼此,彼此。文飛心中冷笑,他用的是一種工藝品,一共十二面,對著陽光一照,可以顯出十二生肖形象來。原本就打算忽悠人用的,沒想到今天就起到了大作用了。文飛大喝道:“妖怪現形,還不趕緊把他拿下!”

劉光世見到文飛眼中殺機一閃,已經動了殺心,心中頓時一凜,喝道:“殺了這妖怪!”

頓時,那些西軍拿出了神臂弩這種大殺器來。那王本愚臉sè大變,他雖然道法還算不錯。但是又哪裡能對付的了,這樣的陣仗。臉sè發黑,一拉趙明誠的袖子,冷笑一聲,道:“我們走!”

卻是把趙明誠這廝給擋在了前面,這般一來,可就不好下手了。趙明誠這廝好歹也是當今宰相之子。那些西軍也猶豫著,不敢下殺手。

“外強中乾!”劉光世狠狠在他們背後啐了一口。

算這王本愚命大機靈,文飛只能罷了。接著卻似乎若有所思,也沒理睬別人,自己個就回到房間。卻發現原本捆在椅子上的李清照已經不翼而飛了,繩子掉落一地。而楊戩卻暈倒在了地上,顯然是被人打暈過去的。

“不好,剛才是調虎離山!”文飛心裡咯噔一聲,明白過來,自然是自己出去的時候。另外有高手摸了進來,打暈了楊戩,帶走了李清照。我趙明誠那廝雖然沒種,但是應該也不會這麼容易就撤走啊!

算了,被接走了也好。文飛苦笑道,就算是把李清照留在這裡,他難道也好霸王硬上弓不成?

救醒了楊戩,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仙師大人看中的女子被人救走了。頓時個個勃然大怒,義憤填膺。劉光世當即大叫:“仙師,我帶人去找趙明誠,把那女子給搶回來!”

那些羌部番人,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之輩,紛紛起鬨,要為仙師把女子給搶回來。在羌部之中,以力為尊,強者擁有最後的東西,實在是天經地義。搶個把女人算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這些羌部都沒有少做過。

正在攘亂之間,西京留守鄧詠來了。大宋分為四京,最為重要的便是東京開封府,其他還有西京河南府、běi jīng大名府和南京應天府。所以這東京汴梁城和後來rì本的東京沒有半關係。身為西京留守,大概就等於後世直轄市的市長兼書記。可想而知,位高權重了!

文飛只看了一眼,就驀然而驚。這人身上居然從頭降下一紫氣,降落下來化為深紅,變成流蘇瓔珞一般的絲絲縷縷的護住周身。文飛上次見到陳志遠身上的氣機,已經驚為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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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這位西京留守身上的氣機要比陳志遠強過數十倍之多。畢竟陳志遠放在這時候多也就是一個知府級別的官員,而這西京留守,那幾乎就算直轄市的老大了!

聽聞這位鄧詠大人過來,劉光世就開始心虛了。畢竟這次亂子,全都是他給惹出來的。萬一……

文飛心中也有些揣懷不安,雖然在北宋畢竟不是他自己的出身的時空,而是一個早已經消失了千年的世界。所以他的行為並沒有在現代那麼的循規蹈矩。

白了,要是在現實莫是一個直轄市的領導了。便是他們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地方的一個副書記都能把他給吃的死死的,或者如果沒有和那位陳書記拉上關係,便是幾個jǐng察都能找他麻煩。

只有那些羌人不知死活,還在吵吵嚷嚷,反正他們是來朝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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