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生瓜們,安德烈也是感慨萬千啊,差不多兩個月自己的部隊都沒有補充兵力,補人全靠收編打散的和徵召平民,這三千生瓜一樣的新兵是第一次大規模的補充了,但是一下子有了大量的新兵又勢必會在一定時期內影響戰鬥力,而且新兵在戰爭中永遠是傷亡最大的,不過好在現在蘇聯也學會了把損失嚴重的部隊拉下戰場在後方補充,再是新兵跟著老兵打一段就是老兵了,在斯大林格勒這個血肉磨坊,新兵和老兵的界限沒有那麼大了。?? 不過如果是西伯利亞的新兵也許更好一些,好歹那裡的有不少是獵人出身啊。突然安德烈現有十來名指揮員模樣的人朝這邊走過來,連忙拍了拍阿廖沙的肩膀,指著遠處來的人,問他:“中校同志,看看有人朝我們這邊來了,您快瞧瞧,是不是你們新編一師的人啊?”

阿廖沙扭頭一看,立即興奮了起來,他激動地對我說了句:“是師長來了。”說完抬腿就要走。

師長,什麼師長?安德烈拉住正要離開的他,好奇地問道:“中校同志,你們新編一師的師長嗎?”

“是啊。既然他出現了,想必另外的兩個團也到了,將軍同志。”

安德烈也頓時喜出望外,連忙叫上尤先科,跟在阿廖沙的身後。快步向走過來的那群指戰員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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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隊人相隔四五米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停住了腳步,接著一名中等身材。將軍肚的的小老頭從人群中走出來,抬手向安德烈敬了個禮。並報告道:“將軍同志,新編一師師長亞納耶夫上校向您報告,全師已經全部到達指定位置,聽候您的命令,請您指示下一步的任務。”

亞納耶夫,以後那個希望政變挽救蘇聯的亞納耶夫是你什麼人啊?於是安德烈

向他還了個禮以後,對他說道:“亞納耶夫上校,你們來得真及時啊。”說完安排大家去休息後,安德烈和亞納耶夫聊起了天,安德烈問道:“亞納耶夫同志您認識一個叫根納季-伊萬諾維奇-亞納耶夫的孩子嗎?”。

亞納耶夫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看著安德烈問道:“將軍同志,您怎麼知道的,他是我哥哥的孫子,是個普通的孩子啊!”

我去還真是啊,記得當初宋太祖趙匡兵南擊後蜀,後蜀國君孟昶自知力量懸殊,率大軍全部投降,孟昶的夫人花蕊夫人當時悲憤不已,痛苦難當,口佔《述亡國詩》道:

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哪得知。

十四萬人齊解甲,寧無一個是男兒!

儘管蘇聯的軍事力量強大,但是它在政治上的僵化,導致全黨一個聲音,沒有不同意見,黨員和公民沒有言行自由;在經濟上的貧乏,致使食品貨架空空如也,百姓生活拮据;在官場上官僚特權橫行,從上到下腐化隨處可見。在軍事上稱霸,與強大的美國抗衡,參與”星球大戰“,與阿富汗十年戰爭也掏空了蘇聯的經濟;在民族上相互非難,矛盾也日益突出,俄羅斯說是養活了其它民族,而其它民族說是養活了俄羅斯。所以公民剛一接觸”新思維“和“公開性”便一而不可收拾,如洪水潰壩。

在蘇聯即將分崩離析之際,以亞納耶夫為的“緊急狀態委員會”。他們在危急時刻挺身而出,勇於擔當,可算是蘇聯帝國的最後“男兒”。

結果雖然是可悲的,但無論如何他們也算是最後的勇士吧,想起後世的感嘆安德烈的表情也很豐富,誰能想得到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蘇維埃會轟然倒塌啊!不過這亞納耶夫這一夥人也都是一幫生瓜啊,要不是他們完全沒有鬥爭的經驗與決心,那個鮑裡斯契丹人又豈能得逞啊!

不過眼前的亞納耶夫上校可不知道,安德烈腦中的想法,他繼續問道:“將軍同志,我哥哥他們家可都是熱愛蘇維埃,同時擁護斯大林同志的啊!”看著眼前的內務部少將,亞納耶夫上校可是不淡定了,這被內務部記住名字可不是什麼好事,體制內的人沒人想和內務部打交道,就像後世的華夏沒有人想去和紀委的人一起喝茶一樣。

看著面前的亞納耶夫簡直是被查水錶了的樣子,安德烈也是無語了,誰讓自己是藍帽子啊,這整個蘇維埃沒有人對於內務部隊能有什麼好印象的,從契卡開始到內務部,在領導人的手下成了一把利劍,但往往下場都不好啊!

於是安德烈趕緊說道:“沒什麼,隨便問問,您不用緊張,對了亞納耶夫同志,你們新編師具體的情況,能介紹一下嗎?”

亞納耶夫趕緊說道:“好的”接著安德烈問道:‘’有戰鬥經驗的指揮員有多少人?”

亞納耶夫想了想,回答:“有二百二十人,都分別擔任著團、營級指揮員的職務。”說到這裡,他還特意解釋,“因為我們的部隊進入城市後,就會被立即拆散,分別編入損失慘重的各師或者旅,所以全師只有師團營三級建制,沒有連排級的指揮員。”

“兵員被補充進各部隊以後。會安排你們這些指揮員去哪裡?”想到這兩百多有豐富戰鬥經驗的指揮員,安德烈忽然冒出了挖牆角的念頭,於是他旁敲側擊地問:“是和戰士們一樣進這些部隊。還是單獨抽調出來,返回出地。重新地徵召編練新的部隊?”

亞納耶夫的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過來許久,他指著伏爾加河上正在駛向對岸的渡船,心有不甘地說:“其實我們就和這些運輸物資的水兵差不多,他們運送的是物資,而我們運送的兵員。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把這批兵員送進城內後,我們又得返回出地。繼續從城市和農莊徵召兵員。”

“上校同志,不知道您麾下的指揮員有沒有人有留在作戰部隊的想法?”聽說他們這些指揮員的任務,將會在把新兵送進城以後結束,安德烈現在希望能從中調撥一部分指揮員啊,於是試探地問道:“我的部隊是新組建不久的,缺乏足夠的戰鬥骨幹和有戰鬥經驗的指揮員,不知道您能否給我留下一批指揮員呢?”

聽完安德烈的話以後,亞納耶夫沒有馬上表態,而是不置可否地問道:“將軍同志。不知道您的部隊,是駐紮在什麼地方?”

“馬馬耶夫崗和中央火車站。”安德烈平靜的說道。(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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