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不法傳佛,兗州軍以此為由兵入徐州。

曹操領兵攻徐州下邳諸縣,說起來很可能也不是單純的因佛起兵,卻是徐州陶謙其實也沒閒著。

時有下邳人闕宣,也不知道是頌佛頌秀逗了還是怎滴?聚眾數千人,居然自稱天子。

恩,西方玩宗教很少打什麼起義、天子之類的招牌,其實跟東方的起義造反沒啥區別,只是那邊神權凌駕皇權,當教皇比當皇帝爽,那邊通常打聖戰,本質大家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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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這個闕宣,已經領取徐州牧的陶謙不但沒有起兵討伐,居然還跟闕宣共同舉兵,率軍攻入兗州南部的任城、泰山諸郡。

不作死就不會死。同樣,從陶謙身上也不難看出,這時段各方勢力勐的一逼,個頂個的自信,只要能把話說圓,什麼招都敢用,就沒有他們不敢懟的。

陶謙捅了曹老闆腰子,而且這一捅,陶謙也發現了槽點,話說,那三十萬青州兵呢?

這下兗州、徐州可就亂了套了。

早年因為劉滄提醒,曹老闆早早把他爹接回身邊。

雖然沒有曹父殞命的事情,但什麼曹老闆跟陶謙因父結仇之類的爭論真的有必要麼?

就看陶謙這一番風騷的走位,兗州跟徐州,曹老闆跟陶謙,雙方不掐個你死我活,那才叫見鬼呢。

而就董卓之亂後徐州一系列的變故來看,後世陶謙的盛名,好像實在有點因徐州傳佛導致他‘功德加身’的味道。而這傢伙也絕對不是個什麼老好人。

畢竟,用後世的話來說,連個殘暴無良的笮融,都是為佛教在我國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佛教?貢獻?唉~,您說行就行吧。

徐州因佛而亂,但之後亂戰的展開,顯然也就沒佛啥事了。

曹老闆懟了徐州,陶謙也懟了兗州,到底誰先動的手還真不好說。

至於陶謙拉著一個莫名其妙的‘天子’去懟兗州,雖然幹完活後又把那‘天子’捅求了。但顯然,曹老闆懟起徐州來,懟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時下曹老闆跟冀州袁紹蜜汁好友。而陶謙也緊貼青州,勉強跟公孫瓚有同盟之誼。

雙方連拍桉瞪眼都省了,桌子一掀——懟就完了。

沒瞅見三十萬青州兵,陶謙底氣足了太多。但比起掀桌子,曹老闆認第二,陶謙肯定沒法認第一。

眼看自家蜜汁好友居然被陶謙捅了腰子,還等著跟曹操一塊幹公孫瓚的袁紹又派兵,又送將,直接給曹操砸了上萬兵馬,豪的不要不要的。

曹操一路攻城拔寨,于禁攻克廣威,沿泗水與攻陷呂由所部的曹仁合兵,兵指彭城。

陶謙又丟泰山、任城,退回彭城引軍迎擊,卻遭遇大敗,只得逃離彭城,退保東海郯城。

曹操乘機又破彭城,傅陽,最終攻下郯城周邊諸縣,將陶謙圍困郯城。

恩,徐州除了曹老闆跟陶謙兩部,其實還有一票小股勢力。

幾年間,典韋、徐群在徐州除了捕獸練兵外,也四處宣揚天竺種種,比如那被無限操的歷史,比如那全境十之七八人口全為永久奴隸云云。

大漢改良百年的佛教被劉滄偷換概念,直接套上天竺‘土產’的標籤。

這玩意後世一群說不上是啥心態的人爭的死去活來,總之劉滄不怎麼稀罕,就是天竺土產,跟大漢沒啥關係,妥妥的,沒毛病。

那簡直如同人間煉獄一般的天竺,那鬼地方出產的佛教,顯然,經過劉滄多少帶些針對性的宣傳,天竺開始被越來越多的漢人瞭解,而佛教算是在徐州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曹操老爹沒死,徐州境內還有劉滄麾下典韋、徐群兩營滿世界瞎晃。

徐州百姓也沒出現那種瘋狂的佛國之民,各種修正之後,徐州屠民事件倒是沒有發生。

曹老闆不但沒屠民,更有天祿營攜大批才參加完洛陽醫術交流大會的各地醫者趕來徐州,戰亂傷兵成為這批醫者相當滿意的外科臨床實驗物件。

幹仗隨便幹,但幹完之後還需平復民生,只要不怕天祿營傳告天下,戰後擾民掠民也無所謂,吳郡方向更是派來大批糧草援助,安撫流民。

曹老闆眼看跟著劉滄還能在徐州混些民心,對洛陽派往徐州的各項援助可謂全力配合。短時間居然還在徐州招募了不少軍兵。

曹操有袁紹助力,青州那邊卻正跟袁紹掐的死去活來,一時又顧不上徐州。

直到陶謙被曹操大軍圍困郯城,為免徐州有失,導致青州遭到袁紹、曹操合圍。公孫瓚這才將幽州跟劉虞的戰線轉攻為守。

大軍調往青州抵禦袁紹,並命青州刺史田楷與備備哥率軍急援陶謙。

徐州、青州、冀州、幽州,在這個時間段,四處其實勉強可以看做一個戰區。這裡從來都不是兩兩對掐,更不是簡單的直線作戰。

袁紹、劉虞、曹操、陶謙,公孫瓚、五夥勢力交織亂麻。

備備哥比較委屈,他在平原經營的好好的,結果好死不死的被圈入戰亂,卻是成了抵禦袁紹攻青州的橋頭堡。

其實吧,咱也為公孫家流過血,備備哥真不是白佔公孫瓚便宜的。

備備哥沒曹老闆那麼好命,暫時也沒曹老闆討媳婦的本事,剛想起家就被攪入這亂戰當中,可謂各種無奈。

田楷劉備率兵抵達郯城與陶謙共同抵禦曹操,青州大批援助抵達,如此一來,反倒曹操顯的後勁有些不足。

瑪德,打了小兩年,兗州、徐州再徵糧就只能搶了。可天祿營還蹲徐州防瘟疫,順便等著撿傷兵給五湖四海的醫者練手呢。

不過曹老闆也還沒開大,一咬牙,一跺腳,曹老闆回家多跟自家媳婦丁氏耳鬢廝磨一番。

曹操、陶謙對峙郯城,曹操急調錢財,沛國丁氏從洛陽購買糧草送抵曹軍。

唉~大漢當真可謂是女人能頂半邊天的,不過嘛,姑娘們,別傻了,瞅瞅人家是咋頂的。

相比曹操,援軍抵達,據城而守的陶謙就要寬裕不少了,田楷刺史規格有點高,陶謙不好跟田楷表心意。

但瞅瞅已經被糟蹋的一塌湖塗的平原,這劉備大小長短正合適,陶謙借劉備表表心意,欲撥徐州治下小沛給劉備。

備備哥禮數周全,但心中一句‘麻麻比’卻是壓了又壓,好歹沒抽出他的雙股劍剁了陶謙。

是啊,備備哥政治覺悟的確有點低,但眼瓢了那麼多年,再加上有劉辛時不時的在身邊瞎逼逼,怎麼也該打磨出一些水平了。

小沛啥地方?下邳以西,泗水對岸,彭城以北,九裡山之畔,再往西北方向走個‘二里地’就兗州了。

這踏馬又是個橋頭堡!

他劉備已經知道治理一方的重要性了好不?咱已經不是有塊地頭屯兵就傻樂的小年輕了好不?

戰事當前,劉備實在不好給陶謙一刀,忍了又忍,專心面對落營郯城城外的曹操軍隊。

漫野連營,數丈投石器械間隔五百步便立有一座,騎軍過萬,其間精銳突騎亦有千餘。

重步軍前拉出一線,兵甲森嚴,陌刀林立。雖然細看能看出其本質數量單薄,但近千怕是也還有的,劉備唾液分泌旺盛。

瑪德!劉備已經知道當初劉滄派給曹操的朱富、唐山更擅練兵,而且他也知道這種兵他暫時玩不起。

透過劉辛閒時的瞎逼逼,劉備也充分認識到找一房好媳婦的重要性。

瞅瞅友軍中的曹豹、糜竺、陳應,劉備覺的他需要更多的情報,他急需一名能讓他少奮鬥二十年的媳婦。

“嗚~~~”低沉的號角聲由東邊傳來,城上城下雙方軍兵心頭肅然一緊。

曹軍城下列陣,卻是擋了徐州官道。

眾人遠望似有商隊借路,敢在這城戰之地傳號過路的隊伍,雙方心中已然想到由來。

“踏,踏~~”群騎奔走,踏蹄之聲比戰馬厚重卻又缺少些剛烈氣勢。

雙峰騎鞍,比尋常戰馬高出不少的駱駝出現在軍兵視線當中。

駱駝披甲,一隊手持大盾斧鉞的駱駝騎兵。

當先一將罡氣擬態,兇靈虛影似乎宣示在著典韋的身份,也宣示著這營自稱步卒的駱駝騎兵的出處。

驃騎軍府,天璇營。

駱駝騎兵之後,隨行數百車架。鐵胎懸掛腰間,騎槍似若投矛的海量弓騎護衛左右。

“這是。。。?”眼看城下曹軍也沒有斥責攻擊這支隊伍的意思,不太瞭解狀況的田楷對身邊問道。

“呵呵,大概是東平王又從東瀛運回了貨物,或因此地戰亂,典徐二位將軍順路護送。”陳應解說之時,已經看到借路軍兵中的陳登。

陳登稀里湖塗就混進了東平王序列,陳應被陳珪拉出來接替了陳登原本在徐州的官職。

同為陳珪之子,陳應原本也一度認為自己可算翻身,結果徐州陳氏的大旗他還沒扛起來,這兩年陳登的名氣倒是越來越大。

眼看他這邊就要打生打死,陳應瞅著斜坐駱駝騎鞍上,翹著二郎腿,一副看熱鬧模樣的陳登,多少有些膩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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