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張角只忽悠著農奴搞黃巾起義了?

不好意思,人家還拉上了正經的胡羌首領。

涼州胡羌首領北宮伯玉響應張角黃巾起義,聯合涼州土豪造反了。

這張角可謂開創了國境之內引外族殺戮‘起義’的先河,可尊漢奸之祖。

這黃巾起義真他釀的是歷史上偉大的‘農民起義’!

好吧,張角也就罷了,而後世也不知道是些什麼玩意,居然還把北宮伯玉的造反說成是‘民族起義’。

那可就真是牛逼無極限了,在涼州漢地,領著胡羌殺漢人,居然也叫起義。咋不說小日子也是跨海來搞民族起義的?

總的來說,張角叫上北宮伯玉‘起義’了。沒錯,您沒看錯。

北宮伯玉響應黃巾造反,皇甫嵩滅了張角,然後再度領兵去滅北宮伯玉。各地敗亡黃巾得以潛藏休養,想來也是以後多路黃巾能夠壯大的根本原因。

而很不巧,皇甫嵩領兵滅張角時何進是司隸校尉,等滅完張角,何進就是大將軍了。

如今張溫似乎又要領兵去懟北宮伯玉,顯然,皇甫嵩幹不過北宮伯玉,免職受罰,上繳兵權什麼的應該也少不了,基本涼涼。

“朝中多言皇甫將軍畏戰不前,導致反賊勢力日益擴大,這不,年後老夫或領車騎將軍平叛,如何,皓軒若是有意建功,老夫保你逢戰在前。”果然,張溫頗有誠意。

“張公所領何人?”劉滄暗自白眼,對張溫問道。

這張溫輩分地位俱在,跟劉滄說起話來卻極為親近,但他跟皇甫嵩對劉滄的那種親近應該完全是兩碼事。

“嗯,說來此番將領皓軒也都熟悉,執金吾袁公為輔,西涼董卓、江東孫堅皆在軍中。”張溫說道。

執金吾袁公這稱呼有點怪,不過張溫口中袁公應該是蔡邕的妻舅,陳郡袁氏,早前被蔡邕牽連失了司徒之位的袁滂。

“董仲穎又升官了吧?”劉滄撇嘴。

“破虜將軍,一雜號將軍爾。”張溫面上露出無奈笑容。

“張公莫要害某。”劉滄搖頭,這回直接給了張溫一個白眼。

“唉,實乃需皓軒相助。”張溫苦笑,心中暗想,這小子可真精。

兩人一說一答,就像打啞謎一般,其間信息量還真不可謂不多。

董卓討伐鉅鹿黃巾功過相抵,無賞無罰,結果皇甫嵩再戰涼涼,別管是不是雜號將軍,董卓卻被重用。

看看張溫手下這些個人,江東勐虎孫堅,朝中大概不少北方官員想讓他變成死虎。

執金吾袁滂,人家都多大歲數了?真論起來,劉滄貌似要管人家喊舅爺。這副將到底是幹啥的?

執金吾離京平叛也算奇葩,何大將軍應該是想給執金吾換換人了。

若不出意外,張溫這票將帥還要沉,除非何進這個大將軍被幹死,不然這涼州平叛,除了董卓領軍,誰去都要涼涼。

何進要培植軍中嫡系,更要培植在外領軍的嫡系,看了皇甫嵩的情況,張溫顯然也能明白自身處境。

劉滄善戰,張溫想為他拜將。同樣,張溫大概更想張讓看在劉滄的份上,多去劉宏那裡使點勁,多給何進施點壓,也好讓何進沒那麼多功夫給他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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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滄說的明白,這玩意,他齁不住。

張溫也說的直白,想想辦法唄。

話說這若盧鍛造場中,一個尚未及冠的上林苑令,一個年過半百,預備領軍的大漢司空,兩人當街對視,相視苦笑。

齁不住就是齁不住,張溫有什麼能耐劉滄不清楚,但他清楚自己就行了。

何進徹掌兵權,官軍誰都不敢保證會出什麼么蛾子。說到底自家也就兩三百的可戰之兵,去涼州當馬匪都嫌人少。

寒暄作罷,張溫請不動劉滄也不敢亂來,何進麻煩,劉滄背後那叔父也不是省油的燈。

兩人告別,劉滄來到馬具工坊門前,也不進門,街邊朝內喊道。

“艾老五,某要的獸鎧制好了麼?”

隨著劉滄叫喊,工坊內有人吆喝,叮叮噹噹片刻,一名精瘦的漢子身後跟著數名搬運甲胃的後生出現在劉滄面前。

“好了,早就做好了,殿下若是再不來,某還尋思讓大官去尋您呢。”當先漢子邊走邊說。

中年漢子跛著一條腿,走到劉滄跟前,也不畏懼山銅,想要伸手觸控山銅,山銅咧嘴呲牙,漢子這才走向嘶風,拍了拍嘶風,招呼搬運馬鎧的學徒上前。

軟皮馬鎧披套嘶風身上,面簾、雞頸、當胸,頭臉脖頸都被覆蓋,馬身披掛,中部騎乘位置空出間隙,環扣可裝卸馬鞍。

皮甲雙層,外嵌單層硬皮甲片,配上不影響嘶風活動的金屬護腿,並非重騎馬鎧,只能算是常規衝陣的馬具。

裝上馬鎧的嘶風立時威風不少,名叫艾老五的漢子拉扯著馬鎧又是一番調整鬆緊,之後在嘶風身上四處拍了拍,見嘶風沒有煩躁反應,這才看向劉滄。

“殿下可還滿意?”艾老五問道。

“嗯,不錯,對戰馬馬力影響幾何?”劉滄問道。

“若不上鞍,全甲也就十五斤,換成單皮可再減五斤,普通戰馬廢些馬力,若有良駒,多喂精料,適應兩年便無甚影響。”艾老五道。

“準備兩千副要多長時間?”劉滄點頭,艾老五微微愣神。

“殿下,這衝騎鎧一副兩副也就罷了,百副之下需少府批文,五百之上需要陛下手諭。”艾老五小心道。

“某就問下耗時。”劉滄擺手,馬鎧管制嚴,又極為顯眼,劉滄自然不可能亂來。

“就咱這一坊三百熟手匠徒,全力趕製,怕是也要年餘。五十斤陷陣鎧需制甲工坊配合,鎖甲甲片充足的話,一天能出三副,百斤重鎧就麻煩了,一年百副難出。”

衝騎鎧、陷陣鎧、重騎鎧為馬鎧三式。

艾老五講的細緻,劉滄心中有個估摸,至於價錢什麼的他也不問。這東西實用,但價格定位虛高,暫時來說,有錢他也買不到。劉宏讓他買,衝騎鎧他大概都買不起幾副。

上完馬鎧,在劉滄的看護下,艾老五又讓學徒給山銅上了一副量身打造的熊鎧。

早時劉滄專門把山銅帶來讓艾老五量過尺寸,一身鑲嵌甲片的鎧甲將山銅周身要害保護嚴密。

單說衡量材料價格,山銅這一身可比嘶風的馬鎧貴多了。脖系刺環,面甲勾刺,包括前爪爪套,鐵甲上身,山銅危險指數極速飆升。

熊獸力大,但攻擊方式本就單調。

這玩意是艾老五設計的,關節設計巧妙。平地撲殺對山銅的靈活幾乎沒有影響。山銅著甲完畢,艾老五自己看著都眼皮亂跳。

“殿下,這熊羆還是莫要著甲才好,萬一發了野,怕是要惹出大禍。”瞅著山銅不耐煩的甩抖身體,艾老五招呼學徒退走,對劉滄勸道。

呼喝山銅安生,劉滄心中也是直犯滴咕。

這套熊鎧貌似的確狠了點,還需簡化一些,不然若是不能力壓熊獸,他也不敢隨便給其他熊穿這玩意。使個性子都不好弄死。

山銅鎧甲屬於艾老五興趣之作,其後又給好漢、大丫套上較為簡易的皮甲,跟山銅不同,狗子就算僅僅護住頭腹要害,對它們的活動也有不小影響。

按艾老五說,想要給狗子虎豹之類的動物製作鎧甲不應該找鐵匠,或許擅長機關的工匠更為合適。

撈了幾身獸鎧,不給錢那種,讓艾老五回頭等著領賞,劉滄準備尋若盧令去領屯兵裝備。

騎上嘶風,摸摸嘶風身上的馬鎧,劉滄再對艾老五問道。

“庫兵裡可有騎鎧儲存?”

好吧,做人總要有點理想。

比如惦記一下少府庫兵啥的,反正那地方早晚也要被人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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