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戒嚴,大老們都在家中靜坐,射聲、步兵、長水多為外戚所控制,除了屯騎越騎,也就是些年輕的官宦子弟帶著兵卒滿大街當街熘子,這家串串,那家問安,各種虛寒問暖,很是活潑。

蔡府門前,劉滄為這隊重騎讓出馳道,打量這種重騎多少有些眼饞,這隊面孔也被鐵面遮擋的騎兵朝劉滄點了點頭,沒有言語的交流,重騎帶著威壓之勢,沿馳道緩緩而去。

秦漣,字曉松。

年齡:29/38

體質:89/170

業力:13+800(屯騎)

資質:悍卒

逆命:滅董

隨便檢視一名屯騎騎兵,屬性數據可謂相當漂亮,其中八百業力並非固定,有點類似特殊兵種帶來的增益。

屯騎所屬,業力最少也有八百,但若是脫離屯騎營,這八百業力也就消失。

而張豐率領的越騎營,業力增益則是600,其代表這支特殊部隊在外界已有一定的聲望流傳。

至於這名叫秦漣的騎兵逆命則比較有趣,若無意外,這人大概會因董姓之人而亡,這裡劉滄能想到的,大概也就只有董卓其人了。

蔡府門前,駐留一隊越騎也不走遠,就在這片區域反覆熘達,見到劉滄,紛紛行以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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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府大門敞開,院落中傳出悠揚琴聲,琴音高亢之時引來凋鳴,金子已經超過一米的身形降落在大門處的院牆上,呼扇著翅膀。

“哈哈,好俊的大凋。皓軒賢弟別來無恙?”劉滄尚未入院,笑聲中又是一行兵將晃到附近。

只見青年版曹操跨馬持槊,內襯錦袍,外穿魚鱗短甲,遠遠跟劉滄打著招呼。

“孟德何去?”劉滄遠遠喚了一聲,嗯,每次這麼喊都感覺挺爽。

再看看曹操一身稍顯騷包的打扮,劉滄入城以來,看這些個滿街熘達的官宦子弟都是這般,一個個當真秀的厲害。

“賊人叛亂,某欲往何將軍府邸,特來看看蔡公安好否,如今皓軒即在,卻是多來此遭了,哈哈。”曹操行近,對劉滄笑道。

“呵,孟德要去何府還敢與某搭訕?”劉滄咧嘴一笑。

早前劉滄在飼畜方面還考慮不跟張讓要錢,擔心會遭到何進的打壓。

結果可好,要不要錢都有人找劉滄麻煩,就算去借錢,連皇甫嵩在這方面都不支援他。

一番糾結之後,劉滄也就破罐子破摔,直接從張讓府邸提了些錢財,收羅了一批豬羊,不想暗中使人,牛馬之類的牲口劉滄甚至買都買不來。

而外界也不知何時傳出流言,說劉滄飼畜定然無處販賣,雖然沒什麼證據表明劉滄跟何進有什麼齷齪,但何氏不喜劉滄的事情已經傳遍洛陽。

“與不與你劉皓軒搭訕某都是曹孟德。哈哈。”曹操笑言。

“如何?可要入府?”面對曹操的灑脫,劉滄搖頭輕笑,灑脫亦或無奈?

這句話換做旁人來說或許只是灑脫,若曹操所言,其中更有一層跟不跟他劉滄相處,旁人對他也總歸少不了閒言碎語的含義。

“今日事急,不宜拜訪。皓軒,陛下有意剿滅太平道,建功立業就在今朝。”看看周圍,曹操湊近劉滄,低聲說道。

“洛陽各家多有相聚何將軍府上之人,吾這也準備去湊個熱鬧。”

“此番太平道波及範圍甚廣,皓軒若是有路子,無需在意旁人所言,戰陣殺敵,得來功勞亦無人可說閒話。”曹操輕聲滴咕,言語間帶著勸慰。

“兄長有心,某這邊怕是被陛下看的甚緊,且待某揣摩。”劉滄點頭,曹操眼中閃過奇異光芒。

“唉,卻不知該說皓軒運氣還是。

。呵呵,某且先行一步。”曹操嘆氣,欲言又止,搖頭間,對劉滄抱拳而走。

看著曹操的背影,劉滄心中多少有些無語,一場據說要波及天下的起義,嗯,到底該不該加農民兩字,劉滄如今也不好確定。

一場波及天下的起義,對洛陽這些官宦子弟來說,彷彿成了一場盛宴。這對苦心多年的張角來說,無疑是莫大的諷刺。

至於劉滄與曹操打啞謎一般,那涉及劉宏的言辭,卻是劉宏暗中支援劉滄行為,被劉滄刻意宣揚在外。

嗯,劉宏將劉滄當作了他的馬仔,雖然劉滄到現在甚至都沒見過劉宏,但劉宏理所當然的將劉滄當作了他的馬仔。

對此劉滄沒有做出絲毫牴觸的表現,就像剛剛跟曹操所言‘陛下看的甚緊’。

這種子虛烏有,又模稜兩可的話劉滄沒少說,既然劉宏將他當作馬仔,劉滄表示,那咱就是陛下的馬仔。

但你若是想凡事都置身事外,整天琢磨坐收漁翁之利的美夢,那是不可能的。

外界以為劉滄跟劉宏多有聯絡,內廷又有張讓隱瞞這種論調,劉宏自認劉滄就算撬不動何進也能給他創造價值,而劉滄?

好吧,劉滄想法很簡單,反正你活不了幾年。養殖這種東西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等有成效,你還有心思關心豬羊?沒死的話,先去關心自己的小命吧。

僅僅數月,僅僅來到洛陽數月,也不知是不是受前世思想影響,劉滄居然對跟劉宏抖激靈沒有絲毫壓力。

有便宜就佔,熬死劉宏便是‘天下大吉’。

搖頭輕嘆,黃巾是要打的,就像曹操所說,戰功這種東西,誰都無法說閒話。

不過搞黃巾之前,劉滄惦記著回樓桑一趟。

別的東西都無所謂,但他那一池子烏龜是必須弄到洛陽這邊來的,邙山山坳中養龜的場地他都找好。

烏龜那玩意成熟期太長,好容易養出一群‘種龜’,怎麼樣也不能讓它們有所閃失。

回家入院,院內一片梅樹下,快十歲的小蔡琰正撫琴彈奏,張繡娘在一旁擺弄著一副衣架上的盔甲,戰盔揚眉,獸面吞頭,甲胃威嚴,戰裙若鱗。

鎧是好鎧,厚重威嚴,此乃將鎧,可為傳家之用。這鎧不知是張讓還是張豐找來,顯然也絕對花了心思。

劉滄那塊紫金準備以百斤融煉甲片制甲,百斤融以金銀制弓,剩餘配上隕鐵打造一把等自身力可舉鼎之時使用的重戟。

一切想的都挺好,那塊紫金已經交人融煉,不過據說單將其煉化少不得也要花上半年一年的時間。

以至於劉滄如今內襯金絲甲,外面不是穿著漢服大氅,便是隨便套上一件軍中制式扎甲。

鎧很好,蔡琰撫琴,也挺正常的,不過擺放古琴的石桌旁卻也放著擺放武器的鐵架。

蔡琰面向大門,當劉滄入院,兩女默契給了劉滄一個溫和的笑臉,而那兩柄擺在武器架上的戰戈,戈鋒寒光。劉滄抽抽嘴角,最終以親切微笑回應。

旌旗術多步戰戰法,別看戰戈長度過丈,但破陣篇中卻有藏柄隱鋒之法,有些招式更能做到遲尺傷敵,如今就連劉滄都學了其中幾招能用大戟施展的貼身戰法。

蔡邕家不需要護衛,有這倆女子也就夠了,反正就之前鹿苑遇到的那群黃巾,兩女大概也能殺個幾進幾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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