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曼之所以興奮,就是知道,這是安然在教他保命方法,或者不能夠持續很久,但一個月左右沒問題。

有這個時間,足夠讓他看到他所有想看到的。

這就知足了。

“萬分感謝您,我需要看看,先爆料那一條好。”

安然道:“這個是你需要仔細斟酌的東西,不能太大,否則反噬太強,說不定一下就把你自己弄死了。”

“也不能太小,大家關注度起不來,就沒有威脅性,你最好找的新聞是讓他們又痛,又在承受範圍內的。”

“而且單一爆料,我想被爆料的傢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卡曼點頭,確實如此。

一個人被爆料,大家絕對不會聯手來幫你,否則那不是直接承認自己是一夥的了嗎?

“非常感謝。”

千恩萬謝之後,卡曼掛了電話。

臉上帶著興奮的神色,就連輸液的護士都莫名其妙。

人都成這樣了,還高興啥呢?

卡曼也沒在意人家怪異的眼神,自顧自的開始尋找訊息。

而此刻,一個人無聲無息的開著車跟上了救護車,一路尾隨。

裡面坐的正是沉默的維德。

他不緊不慢的跟著救護車一路來到醫院附近。

此時的醫院大部分科室已經關門。

只留下值班的人。

在西洲工作最大的好處,就是八小時之外,我可以撂挑子就走。

所以這時候的醫院,除了一些必要的人之外,根本就沒有外人在。

救護車很快抬著馬耳他下來。

後面跟著心急火燎的歐菲兒。

歐菲兒著急,非常著急。

卡曼成那樣了,而且被老婆卷了所有家產跑路,她已經失去了一個。

現在馬耳他絕不能失去。

其實她希望馬耳他不如死了好,那樣她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家產,而沒有任何麻煩,現在的情況就很尷尬了。

馬耳他沒死,而且兇手貼心的為了上了止血藥,雖然手法不專業,但總算把他的命保住了。

還有一點是,對方給馬耳他打了麻藥。

這讓馬耳他身體上的痛苦降到最低,當然醒來後,他一定會高興的感受自己四肢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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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恐怕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了。

現在就是馬耳他沒死,就很麻煩。

自己不僅不能繼承遺產,還要伺候這個老東西,弟弟都沒有了,還伺候個屁啊。

可要是不好好伺候,那說不定這傢伙遺產轉給別人,那她不是很難受?

歐菲兒現在希望馬耳他根本搶救不過來才好。

跟著救護車一路進去,來到急診室門口。

已經準備好的手術裡,兩個醫生一看馬耳他的傷口就倒吸一口冷氣。

“專業。”

“對。”

“閹割的手法很好,而且故意是不給他完全止血,讓他醒來後增加痛苦,同時最大限度的損壞身體。”

“這是特種兵的手法,我見過。”

“我也見過,別忘了我們都曾經是軍醫。”

另一個醫生道:“他是想讓人找回這傢伙的東西,都接不回來。”

“很明顯,太小心了,看這樣東西根本就沒找回來……”

這裡兩個醫生邊說邊動手,很快就進入狀態。

而在外面的歐菲兒卻思緒不寧。

一直在考慮怎麼辦,現在的馬耳他可以說是一點用都沒有,而且還成了阻礙。

如果他不死,自己以後會很麻煩。

馬耳他也不是百分百信任他,就怕這傢伙臨死的時候,把他遺產給別人,自己只能分一點。

洗錢這麼多年,最少也有上億資產。

而且還有投資過電影什麼的。

馬耳他的搶救手術,時間並不長,在兩個醫生的通力合作下,不到五個小時就把人推了出來。

“很遺憾,女士,我們盡我所能了。”

聽到這句話歐菲兒差點高興的跳起來,但臉上卻露出悲慼的表情。

“他……他死了嗎?”

“死了?當然沒有!”醫生道:“不過我想他這輩子只能在輪椅上渡過了。”

“還有個問題,我想你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馬耳他先生的東西被人連根割掉,而且沒有找到,根本無法縫合。”

“他以後恐怕會經常漏尿,希望你能有心裡準備。”

臥槽?

還漏尿,什麼鬼?

這事歐菲兒忍不了。

“沒別的更好的辦法嗎?他這樣大概能活多久?”

帶眼鏡的醫生扶了扶眼鏡,“這個不好說,馬耳他先生現在不過剛才50多歲,如果照顧得到的話,活個十幾二十年不成問題,畢竟對方給予他的是殘忍的外傷,關鍵的內臟方面絲毫沒有損傷。”

“沒什麼問題,他也至少能活個十來年很輕鬆。”

意思就是這傢伙其實身體還是很健康的,以後沒了東西,不胡整說不定壽命更長。

歐菲兒這那受得了。

“好吧,謝謝兩位。”歐菲兒情緒不由低落起來。

這種事簡直就是他麼的沒道理了。

很快護士推著馬爾他出來。

為了讓他不至於在手術的時候甦醒,對方又給他來一個全麻。

現在馬耳他還睡得滿面紅光。

看到馬耳他這樣,歐菲兒心裡就生氣。

還能活十幾二十年?

這簡直特麼就是折磨。

想個辦法送走他才是正理。

跟著護士一起進了病房,歐菲兒一直直勾勾的看著病床上的馬耳他。

想是想,但如果要實施起來困難不小。

畢竟她可不專業,不管用什麼手段,恐怕都是漏洞百出,輕而易舉就被人抓到把柄。

就在他靜靜思考的時候,外面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

來到門前,透過玻璃朝裡看了看。

但他半晌沒有動彈,似乎在等待什麼。

歐菲兒卻在死死的盯著馬耳他,突然感到背後似乎有股不還好意的目光。

她勐然回頭,卻什麼都沒有。

也許是自己想做壞事,心裡過於緊張了?

這大半夜的應該不會有人來了。

自己嚇自己。

歐菲兒坐在病床前,無意識的用手捏著馬耳他的輸液管,如果真可以的話,他真想給他把管子拔了,把氧氣給他拔了。

讓他一命嗚呼,可惜她不敢。

就在此時,一隻大手突然捂住她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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