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這個徒弟不錯吧?"我不無得意地向索尼婭炫耀著,"又可愛又乖巧。"

"好啊,你竟敢趁我不在一個人偷吃...不是,一個人收徒弟,"索尼婭醋勁上來了,"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姐姐嗎?"

"收徒弟是我自己的事情啊,你難道還想摻一腳?"我白她一眼,"別忘了你的箭術也好,鬥氣也好,她可都不能學。"

"那又怎麼樣?"索尼婭對米雪兒招了招手,"小姑娘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米雪兒聽話地走了過去,在經歷過我的玩笑以後,她已經不把這種話當真了。

"不錯嘛,細皮白肉的,"索尼婭打量著米雪兒,故意用惡狠狠的語氣說:"等著吧,今晚我就把你給吃掉!"

"敢!"我一拍桌子說,"女色狼!看我辦你個猥褻婦女罪!"

"誰怕啊,"索尼婭死皮賴臉地說,"如今這城裡也沒幾個人打得過我!"

"是嗎?"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笑吟吟地說,"咱們出去比劃比劃?"

"雷?!"我驚喜地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在剛才,"克雷迪爾也顯得非常高興,"急著來見你,抱歉沒敲門就進來了。"

我點了點頭,這裡只是個小客廳,不是私人房間,克雷迪爾不敲門進來也不算失禮,只不過我那些訓練有素的親兵竟然也沒有通傳一聲,可見他們到底還是克萊頓的人,在他們看來,任何保密級別,對於克萊頓父子也是沒有意義的。

"對了,怎麼我剛來就聽到某人想要恃強猥褻婦女啊?不行哦。"克雷迪爾又對索尼婭開玩笑,看來他的心情真得不錯。

"切,你們婦唱夫隨,聯手對付我,"索尼婭訕訕地說,"不跟你們玩了!"

"咳、咳..."克雷迪爾島被索尼婭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轉頭看見了米雪兒,"嗯?姑娘你是..."

"克...克雷迪爾大人您好,我叫米雪兒,是烏...是芙若婭大人新收的弟子。"米雪兒上前行禮。

"啊...你好,"克雷迪爾立刻還禮,雖然顯得有些意外,倒也沒放在心上的樣子,"芙若婭的弟子?哈..."

"雷,你受傷了?"我看了看克雷迪爾,突然皺著眉頭說。

"呵,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法眼,"克雷迪爾笑了笑,"沒事,都是些皮外傷。"

"你太不注意了,"我搖了搖頭說,"傷雖然不重,但傷口很多,而且處理得太草率,這樣子萬一感染惡化可就麻煩了,把上衣脫掉吧,我給你處理一下。"

"啊..."克雷迪爾臉唯唯一紅,看了看周圍索尼婭和米雪兒。

"嘿嘿嘿,克雷迪爾,我看你是故意沒把傷弄好就回來吧?"索尼婭奸笑著說,"米雪兒,我們出去。"

"是。"米雪兒點點頭,跟著索尼婭走了出去。

克雷迪爾貝索尼婭說得好不尷尬,咳嗽一聲說:"芙若婭,這個...我並不是..."

"沒關係啦,"我淡然說,"是我自己願意給你治傷,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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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客廳出來的時候,我倒是神色如常,本來我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地方,又不是沒見過男人身子長什麼樣,何況還只是上半身而已,實在是沒什麼大不了,反倒是克雷迪爾在治療過程中顯得很不好意思,觀念還是有差距啊。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既然是治傷,就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醫者父母心,救死扶傷是第一目標,病人和醫生之間,本來就不有什麼必要遮遮掩掩。

"哎?"我一開門,赫然發現索尼婭竟然正貼在門上作偷聽狀,"你幹什麼啊?"

"唉,竟然輸了,"索尼婭嘆了口氣,掏出一個金幣拋給米雪兒,"喏,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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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們這是..."我好奇地問,"...難道你們在拿我們打賭?賭什麼?"

"當然是賭你會被推倒囉,"索尼婭橫了我一眼,"克雷迪爾真是的,我明明看他很有男子氣蓋啊,氣氛這麼好,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脫了衣服這麼好的機會都不能夠把握,他還是不是男人?"

推...推倒?!

克雷迪爾本來臉紅就沒全退,一聽索尼婭的話更是尷尬到不行,趕緊抽身離開。

"好哇你,"我看著米雪兒佯裝發怒,"竟敢和索尼婭一起胡鬧,打師父我的賭!"

"不是啊!師父!"米雪兒嚇得連忙解釋,"我只是說克雷迪爾大人怎麼會作出'推倒';師父這種惡作劇呢?又沒有什麼意義,說不定還不小心害師父受傷,可是索尼婭大人非要打賭..."

"等一下!"索尼婭叫了起來,"難道你是從字面上理解'推倒';的嗎?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意思啊!太過分了!不算!不算!我們再..."

"你才太過分了!"我怒道,"給我差不多一點啊!"

"切!只准你說我猥褻婦女,就不準我賭你被推倒?"索尼婭一臉的不服氣。

...受不了她。

"推倒"這個詞,她自己又能比米雪兒早知道多久?剛從山裡出來的時候,她因為長期與世隔絕,詞匯量和小孩沒什麼區別,可惜啊,索尼婭學習能力太強,像海綿一樣的吸收新東西,我無意中漏出嘴的一些特殊名詞被她一學就會,而且可能早年可能因為相貌的原因太壓抑了,她現在性格也加倍張揚起來,很多時候弄得我都很無語。

"阿雪過來,"我對米雪兒招招手,"咱們不和這個邪惡的姐姐玩。"

米雪兒聽話地走到我旁邊。

"誰稀罕!"索尼婭撇撇嘴,又說,"阿雪?你什麼時候這麼叫她了?"

"就現在開始,"我說完又看著米雪兒說,"以後就喊你阿雪了,好不好?"

"嗯,"米雪兒乖巧地點點頭,狀若小鳥依人,"師父喊我什麼都可以。"

"乖,"我笑著點了點頭說,又轉向索尼婭說:"你不準喊哦,'阿雪';只有我一個人能喊。"

索尼婭本來正躍躍欲試,聽到我的話,氣得一別頭:"不喊就不喊,有什麼了不起!"

嘿嘿,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收個叫做"阿雪"的女徒弟是多麼爽的一件事情。

正在我暗自YY時,克雷迪爾卻從外面走了進來。

"芙若婭,"和剛才笑容滿面不同,克雷迪爾取出一封信遞給我,神情很鄭重,"父親剛剛派人送來加急信件。"

"加急信件?"我有些驚訝,"可是,你不是從大公那裡過來的嗎?有什麼事情不能讓你轉交?就算傳信過來也應該是傳給你而不是傳給我啊。"

"我的確是從父親那裡直接過來,一路上沒有耽擱任何時間,"克雷迪爾說,"可是我完全不知道這封信的事情,可見這是在我出發以後才發生,至於收件人是你,大概是考慮到有可能信送到的時候我還沒到吧?事實上送信的人也的確只比我慢了片刻而已。"

"那麼,還是你拆吧。"我把信遞給克雷迪爾。

克雷迪爾先拿到了信卻沒有拆看而來找我,一是因為收件人寫的是我,二是出於對我的尊重,但這封信上的標記意味著最高級別的軍情,也就是軍國大事,毫無疑問克萊頓大公在感情上一定更願意自己的兒子拆看這封信,所以既然克雷迪爾在這裡,我就不應該越俎代庖了,這個意思克雷迪爾應也該能明白。

果然,克雷迪爾看了我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就把信接了過去,拆開了火漆封印,只是掃了幾眼,臉色已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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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挺勤快的吧?可以補回一點春節休息的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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