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大盤已經被我們拉昇五十多點了。”

徐愛華大聲的說道。

謝文看了一下盤面,指數現在已經來到了12820點。比起開盤點數12767點,已經上漲了五十三點。

期指上漲53點,可不是小漲。換成錢,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我們的持倉情況怎麼樣?”謝文問道。

“師父,我三萬五千手。”徐三元馬上喊道。

“師父, 我三萬一千手。”楊會妍也說道,不過剛一說完,她又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她操作的是自己的帳戶。

“老闆,我兩萬八千手。”

“老闆,我也兩萬八千手。”

鞠婧禕和劉嘉欣也喊道。

謝文看了一眼自己的交易回報, 與徐三元一樣,也是三萬五千手。

現在離收盤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可大家的倉位還只有百分之六十到百分之七十之間。

怎麼辦?謝文想了一下, 開弓沒有回頭箭,一不做二不休,做了再說。

“從現在開始,把上面的空單全部給我掃掉。”

謝文從來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很快就下了決斷。

“師父,那要掃到什麼點位?”徐三元問道。

“儘量做到在一萬二千九百點以下滿倉。”

現在離一萬三千點還有一百八十點的距離。

謝文迅速在心裡估算了一下,現在離一萬二千九百點,還有八十點的空間,估計應該差不多可以滿倉。

萬一不行的話,也不能超過一萬三千點。

“從現在開始。不要再問我,獨立操作,開始。”謝文一聲令下,大家開始往上面掃單。

道瓊斯期貨指數,隨著謝文一聲指令,突然改變了上升角度。

指數從原來的四十五度角, 逐漸演變為五十度,六十度,七十度, 八十度。

最終,上升角度達到了九十度,變成了火箭升空,直線拉昇。

“約翰,快打電話問一下,這一波拉升是不是謝文他們。”

華盛頓證券交易委員會主席辦公室裡,委員會主席考克斯興奮的走來走去,大聲的喊自己的助手,要他去瞭解情況。

“好的,主席先生,我馬上就問。”約翰此刻也正在看盤,看到道瓊斯期貨指數被快速拉起,也興奮異常。他與考克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老闆倒臺了,他也沒好果子吃。

這個時候,在考克斯吩咐助手去紐約證交所交易後臺察看資料的時候,道瓊斯期貨指數,已經拉到了一萬二千九百點附近。

“師父, 我已經滿倉了。”

在一萬二千九百點以下, 謝文已經滿倉,正坐在那兒抽菸,聽到了徐三元的喊聲。

接著就是楊會妍,鞠婧煒和劉嘉欣,都相繼滿倉。

“幹得好,都看一下自己的倉位,核實一下數量和點位。”謝文彈了彈菸灰。

“主席先生,剛才這波拉升,確實是謝文他們做的。”考克斯的助手約翰進來彙報道。

“漂亮,幹得漂亮!”考克斯興奮的拍了拍手,心裡更加堅定了要與謝文合作的想法。

謝文他們這個時候都已經停止了交易,盯著盤面看交易的情況。

隨著空頭的潰不成軍,激發了市場的做多熱情。

只見場外資金不斷的擁入,不少空頭,也開始翻多買入。

指數一鼓作氣被拉到了一萬三千點,最高衝到了一萬三千零一十八點,才開始逐步回落。

當日,道瓊斯期貨指數,收於一萬二千九百五十五點,大漲一百八十三點。

雖然沒有完全的陽包陰,但也覆蓋了百分之九十的實體陰線。

“師父,你怎麼啦?”

坐在謝文邊上的徐三元,看見師父好像很累的樣子,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事,就是感覺有點累。”謝文說道。

“那師父你好好的休息,不要再操心操盤交易的事了。”徐三元連忙說。

“行,那我先去休息一下,你們統計一下資料。”

這個時候,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五點鐘左右。女兒他們也已經放學回家。再過半個多小時,又要吃晚飯了。

謝文並不是犯困,只是單純的有點累,便坐到大廳裡去抽菸。

“曹縣,去我房間把徐總的報告給我拿下來。”

謝文坐在大廳裡抽著煙,又喝了一杯曹縣遞過來的茶,吩咐道。

“老闆,還是認真休息一會吧。看你累成這樣,徐總那個報告,又不急在一時。晚上看,或者明天看,都沒有什麼問題。”

曹縣罕見的沒有聽謝文的話去房間拿東西,而是對謝文說道。

“好吧,聽你的。這事情也確實不著急,事情都已經辦妥了。我看報告,也只是想瞭解瞭解一下情況而已。”謝文說道。對於曹縣的不聽話,他當然知道這是曹縣的一番好意,自然不會責怪他。

謝文心想,徐愛華畢竟是當過證券公司老總的人,管理能力還是非常強的。而且這一年多以來,謝文透過細緻認真的觀察,徐愛華對自己也算是真心耿耿。因此,謝文對徐愛華辦事還是很放心的。

“謝文,你這是怎麼了?”

謝文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休息。大嫂楊金蓮這時走了過來,看見謝文很疲勞的樣子,連忙關心的問道。

“大嫂,你放心,我沒有什麼事。就是這兩天看盤操盤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謝文聽見是嫂子在問自己,連忙睜開眼睛說道。

“事情都忙完了吧?不用再加班了吧?”楊金蓮問謝文。

“事情都已經忙完了,大嫂。”

“要注意身體,都多大的人了,都不知道自己愛護自己。你累倒了是要我這當嫂子的照顧你,還是薇薇來照顧你?三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不懂事。”

楊金蓮用責備的眼神看著謝文,又是一頓數落。

呃,謝文被披頭蓋臉一頓斥責後,眼睛開始溼潤起來。

長嫂如母,這就是久違的,家的感覺。

現在的謝文,己經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已說話了。

楊金蓮,是這世界上唯一的例外。

楊金蓮越兇他,謝文越感動,越感到溫馨。

前世很長一段時間,謝文都是單打獨鬥,雖然後來有了新的家庭,可老家卻只餘下一個寡嫂,他除了經濟上予以支助外,也就沒有回過老家。

重生以後,將女兒接到身邊,才找到了親情。

現在,隨著大嫂的一頓數落,卻使謝文找到了遺失了幾十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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