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文覆盤的同時,紐約納蘇郡的大別墅裡,徐三元等人,也在緊張的盯著盤面。

“師姐,道指期貨又在下跌啊,都從一萬三千四百多點跌到一萬三千一百多了。”

楊會妍坐在邊上碎碎念。

“行了,師妹。別神神叨叨的了,我正煩著呢。”徐三元沒好氣的說道。

徐三元早就手癢癢了,可師父不準她動手啊。

謝文說,要一直持倉到一萬四千點以上,再做空。現在的點位,不上不下,又時上時下,讓徐三元很惱火。標普也在一千四百多停住了,在那兒搖擺不定。

不過,徐三元相信師父肯定是不會看錯的。

師父經常說,主力資金經常會誘多或者誘空,製造一種假象。

越是在搖擺不定的時候,就越是考驗投資者的耐心。

一個合格的投資者,該靜的時候要靜,改動的時候要動。要靜若處子,動如狡兔。

徐三元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上午十點鐘,京城時間晚上十點鐘。也不知道師父睡了沒有?

師父回去十多天了,耳根現在倒是清靜了不少。可徐三元卻開始想念起師父來了,她希望有師父在邊上,哪怕是罵自己。

要不給師父打個電話?這個時候師父該不會跟師孃在那裡圈圈叉叉吧?

想到這個少兒不宜的念頭,徐三元本來想給師父打電話的心思,又慢慢的消散下去。

徐三元心想,如果師父和師孃正在圈圈叉叉的辦事。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過去,師父不把自己剁成八塊才怪。

徐三元心想,算了,還是晚上給師父打電話吧。

師父總不會白天那個吧?是不是?

“三元,現在情況怎麼樣?”

正當徐三元一腦殼師父少兒不宜的時候,徐愛華進來了。

“道指期貨在這個點位彷彿坐過山車一樣,漲兩三百點,又跌兩三百點。本來到了一萬三千四百多,現在又跌到一萬三千一百多。

上下都有幾次過億的差價呀,堂姐。可是我也不敢做,師父說,要穩在這不動。但是這幾天,一直都沒有看見有什麼救市的計劃出來,我擔心情況有什麼變化。”

“那你問過了你師父沒有?”

“早兩天打過一個電話,師父叫我穩住,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師父還說,現在多空雙方都很謹慎。

多方怕次貸危機加劇,空頭又擔心救市的力度很大,所以現在多空雙方都不敢出手。”徐三元手指敲打著電腦桌,說道。

“三元,我跟你說,你師父絕對不會看錯。你一定要按他說的辦,不要擅自行動。現在的點位應該非常的敏感。

你師父說到一萬四千多點,也就是上一次的高點,我認為大盤肯定會到你師父說的點位。

而且,應該是為時不遠了。現在,正是考驗你耐心的時候。”

徐愛華說道。

“我打電話的時候,師父也是這麼說的,師父說形勢很快就會發生變化,不用太長的時間。

師父還說,再過一個星期他會回來。我分析,師父什麼時候回來,情況就會什麼時候起變化。”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因為每次都是這樣,沒什麼事的時候,師父就出去浪去了。只要師父一回來,情況就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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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愛華聽徐三元這麼一說,自己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你師父有沒有說具體回來的時間?”

“師父沒有說,但是好像是要等小師妹軍訓完,和小師妹一起回來。”徐三元收到。

“大學軍訓現在一般都是一到兩週,現在過去一週了,那就應該還有一週的時間,今天是十一號那就是十六十七十八這三天時間,老闆就應該要回米國了。”

徐愛華想了一下,算了一下時間,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應該是這個時間,堂姐你算的很準。”

“行了,只要市場沒有什麼突發狀況,你們就好好的盯著盤。一旦發現有特殊情況,你師父也說過,你可以臨機決斷。

不過,你如果真的要進行操作的話,還是要先跟你師父說一下才行,不要擅自行動。”

“我知道,堂姐,我不會亂來的。”

好一個徐三元,你哄鬼哦。你不會亂來?貌似整個公司的人,只要有一個敢亂來的,那就是你。

“行,你知道就好。”

“那個堂姐,師父的波音飛機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訊息?”徐三元八卦道。

“昨天波音公司還跟我打電話,他們說至少還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裝修完。”

“一個飛機有多大的空間,還要裝修這麼長時間。”

“你操這麼多閒心幹嘛?辦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該操心的你不操心,不該操心的你去操心,你閒得慌是吧,徐三元。”

“知道了,堂姐。別說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別唸了好不好。”

徐愛華看見徐三元那抓狂的樣子,笑了笑,不再說話,轉身出門去了。

鞠婧禕和劉嘉欣在邊上看見師父被懟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就你們那殘廢水平,還不加緊給我練習。”徐三元罵道。

“現在沒什麼事做,真的是好無聊。”徐三元說道。

“是啊,你說我們現在都是滿倉,師父又不允許我們做短差,天天就是看盤,看盤,看盤看得人都發黴了。”楊會妍也開始發牢騷。

“主要是這段時間賺得太少,我有點不爽。上次師傅回國了,我們賺了好幾十個億,現在只有幾個億,十個億都不到,太失敗了。”徐三元長吁短嘆。

楊會妍看著自己的師姐,心裡想到,幾個億你還嫌棄,別人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師父才回去十多天,好歹也有幾個億的米元。你還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你叫別人怎麼想?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有人賺點錢千難萬難,有些人隨隨便便就能賺錢,賺好幾億都還嫌自己賺得太少。

自己這個師姐,就是個怪胎。一點小錢斤斤計較,像掉錢簍子裡去了,而幾千萬上億的錢,卻好像沒什麼概念。

楊會妍想到師傅回國,肯定又跟自己的父親在一起,也不知道父親現在身體好不好?

自己現在在米國跟著師父搞投資,比起在國內,強得太多太多。

自己現在也不需要操心什麼公司的事情,做的也是自己喜歡做的事,身上沒有一點點的壓力,這樣的生活才是自己嚮往的。

唯一遺憾的,就是自己的個人問題。

師姐有幾次問自己,自己的男朋友在哪兒?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好不好,這話不好說。問題是,自己對他越來越沒有什麼感覺。

本來是打算今年去見家長的。但這段時間以來,兩人的交流越來越少,感情也越來越淡薄。

看這樣子,兩人走到一起的可能性是越來越小。

楊會妍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自己的個人問題,也不知道怎麼樣向爸爸媽媽交代。

楊會妍心裡也明白,徐三元不是這麼八卦的人,十有八九是師父要師姐來問自己。而師父也不是這麼八卦的人,其中最大的可能性,師父是受父親所託。

自己該怎麼辦呢?一時之間,楊會妍感到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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